酒泉城里第二天一大早就发现知县县衙门洞打开,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具衙役的尸首,有人赶忙报告了驻守在这里的酒泉将军,等人赶到,发现县衙后堂包括知县在内的几十具尸体。朝廷因为战乱,而且这个知县调粮比较得力,考虑到衔接问题有十几年没有换过知县,没有想到竟落得满门被杀。
街上兵丁来来往往,对出城的人严加盘查,在一个馒头店里,老板看着那些奔跑的官兵,嘴角挂着一些不屑。这时一个遮着半个脸的青年到了面前,问老板买馒头,老板一看忙递上几个馒头,那青年看着老板嘴里嚼着馒头,看了一会,那青年将手中的一个包袱扔在了案上,沉甸甸的发出叮当的声音,好像是金银。那老板发呆的看着这个青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刚要张口,就听那青年言语:“你的馒头很好吃,等过几天这里平静下来,你举家去中原落脚吧,这点钱足够你生活几年”说完就转身而去。
那馒头店的老板一看放在案上的包袱,喊了几声,但已不见那青年的踪影,就打开了包袱一看吓得赶紧抱起包裹来到门里,这才细细的打开包袱见有十几锭马蹄金和二十几锭银锭单单马蹄金每只就有五十两,按当时金银对价一两黄金兑换二十五两白银,单单这包袱内的东西就值近两万两白银,那老板活这么大还没有摸到过黄金,每天面对他的就是大子铜板,看到这飞来的横财,那老板登时有点发傻,呆呆的看着那对财物发愣。
他哪里知道在十几年前给了一个饥饿的孩子几个馒头,今天得到的报答竟是这样的丰厚。没有过多少日子他就带着全家到了中原安家。
这天深夜,司马令来到张掖城的参将府,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在这座府里半年多的辛酸和屈辱一幕幕的闪现在脑海里,复仇的念头一直萦绕在心里,今天他仿佛又看到了昔日的受辱的场面,心中在流血,眼睛里的杀气一阵阵的腾起。来到府衙的围墙下纵身一纵就轻轻的落在了院内,见到侧房的窗子上倒影出几个人在那里猜令喝酒,司马令上前推开门,那桌子旁有几个武将正在喧天舞杯吃酒吃的正在兴头上,看见一个陌生人推门进来,就大声的喝问:“你是谁?来干什么?”
“你们的杨参将在那里?”司马令阴冷的问道
那些人一怔,见这个年轻人面色冷漠,眼睛透着一股杀气,知道来者不善,就抽出钢刀,刚要上前,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脖子上往外冒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时司马令将长剑指向了一个他留下的活口,那军官哪里见过这种奇怪的杀人方法,就结结巴巴的问道:“壮。。。壮士要金银,小。。。小的马上就拿,只是不要杀小。。。小的”
“你们的杨参将在那里?”司马令看都没有看他
“禀告壮。。。壮士,杨参。。参将现。。现已回东京。。。京复职。。两月。。。月后回来。。来,你老人家。。。”司马令一听,手中剑峰一过,那人已经倒在脚下。
来到后院,这里是杨参将的‘后宫’到了门口,司马令从窗子里看到七、八个男人在那里招风弄首的调笑,其中有一个正是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阴人’就推门走了进去,那些人一看进来一个身披斗篷的青年男人,以为又是参将大人请来的‘贵客’就上前搭话,那知还没有到跟前,就被那人不知用什么手法点了穴道,司马令来到‘阴人’面前看着他,那‘阴人’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这个人想要干什么。
“你还认得我吗?”司马令阴阴的看着问他
“大。。大爷呀,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奴家不认得你啊”‘阴人’战战兢兢的说
“十四年前,厨房中毒,追杀一个孩子”
听到这里那‘阴人’魂飞魄散,立刻想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被他恨得牙痒痒的小乞丐,两只腿不听得哆嗦着,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嗡嗡乱响。
第二天,在张掖的城门上吊着半个人的身子半死不活。大腿被齐齐斩去,眼睛、舌头全部被挖去,浑身一丝不挂,有些人认得是参将府里的兔子爷,至于什么时候被人吊在这里就不得而知了。不久又听说那天夜里参将府里的人被斩尽杀绝,连鸡狗都没有剩下一个。人们相互猜测着,总想的杨参将不知干了多少坏事,今天得到了报应也是应该的。
近来,武林各大门派的密探不断传来消息,说江湖出现了一位青年剑客,言不清是属于正邪那派,而且不遵武林规矩,已杀了许多正派武林人士,据说此人极为冷漠,轻易不显言辞,人称‘冷血剑客’。
北方五省的武林盟主丰临潮已发帖之各省武林同道,要密切注意那冷血剑客的行踪,另外邀请有关的省盟主事来冀州议事,此人连杀九名五省各路成名豪杰,实是非同小可,可到今天连对方的来历也不知道,且行踪无定,大家心中不禁感到憋气。
这天陕西武林接到五省盟主丰临潮的请贴,知道事关重大,就聚集陕西等地武林几大高手及有关人士往冀州而来找丰临潮商量对策,一行人走到潼关已到正午,就在路边酒肆里打尖,入座以后,人们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包二爷,你说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在道上没有听说过?”
那位领头的叫做包仲元,年龄大约五十多岁,他包仲元在陕西凭借着一对吴钩不知放倒了多少绿林豪强,连华山派掌门风云渡也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