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追到旅馆外,我也没看到粉衣女的身影,瞬间我便懊恼起来,有一种再次将彩姐弄丢的感觉。
回到旅馆,揉着被壮男打青的嘴角,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但我脑中却是一直回味着粉衣女的话,反复将她的样子套在彩姐小时候的模样上,一时觉得很像,一时又觉得完全不像,整个人跟疯了一样不停的坐在凳子上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如果粉衣女就是彩姐,那么我到底该是喜还是悲呢,这么随便就在o上约人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接受不了她就是彩姐,
过了几分钟,棍叔从楼上走下来,看见我在那闷着头,问道“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捂着脸啊。”
被人揍了这件事这么丢人,我可不好意思说,于是闷闷道“没什么,牙疼。”
棍叔听了我的话,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冲我说道“一会儿你就不会疼了,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棍叔就点着一根烟,坐那吧唧的抽了起来,我也没什么心情理会他,就由他去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突然一个光着身子,浑身只穿了一个裤衩的人冲了进来,冻的哆哆嗦嗦的跟一条野狗似的往屋里窜,边跑边喊“快拿十块钱,给司机。ctmd冻死我了。”
棍叔看到后捂着嘴在那偷乐,我这才看清这个光着身子冲进来的人正是陈博,虽然儿时与他有过节,今天又跟他起了摩擦,但见他这样我还是跑出去给了出租司机10块钱。
往回走的时候,就看见陈博随手抄起一个桌布盖在身上,蹲在地上给棍叔讲起了他的“牛逼”
“草,刚开始我就听见外面门响就觉得不对,一抬头二狗子(协警)先
进来了上来就tmd抡倒一个,直接我就冲了出来。”
说完后自以为很机智的冲棍叔努了努鼻子,潇洒的披着桌布上了楼,毫无违和感的画面美的让我忍俊不禁。
这个陈博,为了找鸡也真tm的有够敬业的,衣服裤子都搭进去了。
看着一脸坏笑的棍叔,我刚想凑上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道甜美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真的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