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基·路一伙着实被伊斯特的速度吓了一跳,而这时贝克曼才面向他们开口:“如果情况允许,伊斯特也可以直接将艾科洛带出来。”
贝克曼并没指名所谓的情况允许是什么,众人有点不明所以,贝克曼并没解释,只是说了句:“看着就知道了。”
众人点点头便在维多利亚府邸周围找了个位子隐蔽了起来。
相比起海军支部,潜入这种地方贵族府邸的难度基本为零,但伊斯特还是小心的贴着墙面的阴影游走,无声而又敏捷,乍一看颇有几分诡异之感,但若是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仔细一下看却又会觉得什么都没有。
维多利亚府装帧的富丽堂皇,室内就像一座小型博物馆,有着好几个大厅,十多条走道连接着各个区域。
屋顶满是华丽的壁画与镶嵌画,每个过道转角都有着精细的石雕,走廊上挂着伊斯特完全看不懂内在涵义的抽象画,其中不少是出自名家手笔——那些画虽然富有艺术价值但却不符合伊斯特的审美,在他看来,为数不少的人类只是单纯为了显摆自己的品味而摆出些他们并不会欣赏的艺术品而已。
的确如同贝克曼的猜测,艾科洛被禁足了。
伊斯特在二楼的一间窗被封锁了的卧室中找到他时,这个褐发的贵族神情有些萎顿,脸上也失去了那温和的笑容,他身上依旧是白天那件华丽的褶边衣领花边衬衫,在那之外又套了一件小马褂,而□仍是那条修身马裤,蹬着一双花纹考究的及小腿肚翻口皮靴。
门口站立的两个守卫已经被黑暗精灵两记手刀敲晕,他步入屋中,没有打量这间房间,只是静静的看着艾科洛。
褐发贵族抬起了头,灰蓝的眼中少了一丝灵动,多了一分苦涩。
他很平静的看了一眼伊斯特,并没有对他的到来产生疑问,而是似是自言自语的开口:“贵族和平民真的有什么与生俱来的区别么?”
伊斯特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没。”
“……哦?”艾科洛似乎被提起了兴趣,“为什么?”
“一样会死。”伊斯特亮出了匕首,刀尖上寒光凛冽,没有人会去怀疑其锋利度。
这个不按常理来的略显暴力的回答明显是艾科洛没想到的,他愣了愣,然后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温和的笑容:“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我们贵族与平民并不一样,我们可以轻易得到他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父母和其他贵族们一直为此而骄傲……但我却觉得,我们是被铨在笼子中的鸟,有些不是贵族的人能轻易得到的东西,我却是怎么伸手也触及不到。”
黑暗精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艾科洛笑了笑:“……就是自由。”
自由?
伊斯特看着眼前的这个贵族,很自然的便想到了加入红发海贼团的那天,在朗姆号船长室无意问出的那句话。
——自由的活下去的同时,寻找那个活下去的理由……真的是件不可被原谅的事吗?
而那时香克斯给予的回答,他至今还清晰的每一个字。
伊斯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声音冰冷,但说出来的内容却和语气不大符合:“自由从来不是需要他人给予的东西。”说完,他却转身就走,同时落下一句话:“通到门口一路守卫已经清理。”
“真快。”艾科洛微笑低语,看着伊斯特就要向门外走去,思索片刻却忽然大喊一声:“等等!”然后立即从床尾拿起一件衣服一顶帽子匆匆穿戴上,又拿起一个本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然后跟上了伊斯特的步伐。
由于放的匆忙,一张写着点什么的字条从本子中落下,飘到了地上。
***
此时暂时为红发海贼团用船的海军军舰上,留了摩卡一人在外面望风,蓝山、九酒两人呆在船舱。
九酒正翻看着西海的地理杂志,而蓝山却是翻看着西海的名俗杂志。美食之都的篇章在前几页,有光内都的事情只是被一笔带过,似乎是笔者不愿多加提及,而蓝山也很快翻过,下面一页正写着美酒之乡。
“以前来过?”
“嗯?”蓝山抬头看了九酒一眼。
九酒指了指蓝山的书:“我是指西海,你看起来对西海的地理有一定了解。”
蓝山摇摇头:“我从小在东海长大,对其他海域都不熟悉,不过从小对航海术有一定兴趣,因此也了解过四海的海图。”
“是吗?”九酒低下头继续看杂志,但那眼中却闪过一丝思索之色,片刻后,他再度抬头开口,“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会被包围?”
蓝山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皱了皱眉,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根据伊斯特听来的消息很难确定这点,一天的范围实在太大,我们必须将离开的时间定的越早越好。”
九酒笑了笑,他单手拖住下巴望着航海士:“海军、赏金猎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这些人都可能出现在追击队伍中。你说呢蓝山?这艘船很醒目,西海又是四海中政府掌控力最强的一海,只要我们不小心露出一点行踪,那么便会有人望风而来,就像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了。”
“光是海军就挺麻烦。伊斯特招惹上世界贵族还真不是明智之举,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晚了。”蓝山看了看时间,“到换人时间了,我去望风。”说完便走上了甲板。
九酒收起笑容继续咳从行┗秀保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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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畅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