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泽贵敲着棺椁盖子道:“要是能把这棺椁打开,看一眼秦始皇的尸体,该有多好啊。”
李良恶心道:“一个死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龙运鹏笑道本最*快}:“我们何不也学黄跑跑,到这棺椁里找一找,看有没有金子或者值钱的东西?”
农民已经将凝结在眼皮上的眼屎抠了下来,当下听了龙运鹏的话,不由嗤道:“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就是我们的命”
众花岗岩脑袋一齐点了点道:“不错,现在最值钱的确实就是我们的命黄金珠宝算个屁呀”
谢可道:“咱们在这里漂呀漂的要漂到什么时候?咱们应该要想个办法赶快靠岸才行”
“不错,当务之急是先靠岸”众人纷纷赞同道。
就在这时,大头忽然尖叫一声道:“手水里有一只手”他习惯xing地把水银也称为“水”。
众人一齐看向“水”里道:“什么手啊?哪里有手?”
众人正东张西望时,忽然觉得棺椁猛地摇晃了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推了一把,接着从众人的后方传来了“啪”地一声巨响。众人急扭过头,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但可以肯定的是,水银江河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大家都站起来,往棺椁的最中间站”农民忽然吆喝道。
众人慌忙都爬了起来,纷纷站到了棺椁的最中间。
此刻棺椁的表面就象一张巨大的大方桌子,面积大概有一个房间那么大,但是众人往上面一挤,就变得有点狭了。每个人都想站在最中间,而让别人站在外边替自己挡驾……
“刷”从棺椁的南面突然伸上来了一只白森森的巨手,迎着众人的脚踝捞了一个半弧,慌得众人不停地蹦跳着,以躲避这只巨手的捞抓。
但那手很快又没入了水银江河中不见了踪影。不多时,它又从北面伸了出来,再次捞了一个弧形,唬得众人再次不停地蹦跳着躲避……
如此猫戏老鼠般地来回了几次,那只手忽然又消失了,好半天也没有再出现。
衡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摇头道:“咱们这是在干啥?这么一只手还把咱们吓住了?”
龙运鹏道:“衡其你就别吹大话了,这手这么恐怖,谁不害怕呀?”
朱凤练则笑道:“这让我想起了咱们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许多孩子站在一张八仙大桌上,桌下藏着一个人为抓捕者,他在下面来抓我们的脚,抓到了谁,谁就算输,就要去当抓捕者,而抓到了人的抓捕者则站到桌上来,成为被抓捕者,这个游戏好象就叫做‘抓逃兵’……”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抓逃兵’?”衡其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道。
“咱们现在马上就要被人当‘逃兵’抓了。不,应该不是‘逃兵”是猎物”董泽贵无可奈何道。
李良则困惑道:“衡其,你们是不是经常陷入这样的绝境?”
衡其的倒吊眉往上面一仰道:“那当然,你们既然要参加咱们‘极品战士”经历这样的场面那可就是家常便饭”
大头笑道:“咱们战死都战死过好几回了。”
董泽贵嗤道:“又不是玩游戏,‘欧喂’了还可以重来,还战死过好几回?”
衡其点头道:“是的,死伤最惨的应该就是著名的‘三一六’之战了,那一战咱们‘极品战士’几乎折损了大半,我记得那场战斗中,农民好象也挂了,农民好象是用一颗手雷和怪物同归于尽的,那个谁的怀里正好抱住了农民被炸掉的头……”
“衡其你别瞎说”农民不满地嗤道。
董泽贵和李良则听得头上沁出了汗水:“农……农民,你们真的都曾经挂过?”
农民刚要回答,忽然暴喝一声:“大家心了”只听他一声牛吼,高举着撬g狠狠砸了出去,直砸得脚下的棺椁都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大头吃惊道:“农民你砸什么?”
农民脸se铁青道:“那只手”说完又朝着棺椁的边缘连连狠砸了几下,众人恍惚见到了那只白森森的手又伸上来捞了几下,不过都被农民的撬g给砸了回去。
农民的行动似乎使众人都受到了感染,每个人都拿出了撬g,只要那只手一冒出来,就给它一顿狠砸。
谢可忽然道:“咱们这样狠砸,会不会把躺在棺材里的秦始皇给惊醒了?”
龙运鹏笑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个死去了两千年、都腐烂得连骨头都没有了的人惊醒?”
董泽贵则惊悚道:“这样的笑话可不能啊,这事很邪的,咱们在这里敲砸,说不定已经惊扰了他老人家的灵魂不安……”
“呯——”众人的耳畔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众人定睛一看时,只见衡其手里拿着一把中口径手枪,他正在将枪口的硝烟吹去。看来这一枪就是他放的。
众人惊讶道:“臭子为什么放枪?”
衡其指了指水银面上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衡其的手指一看,才现水银面上不知何时竟浮上来了一具尸体这尸体通体惨白,就象刚刚下的雪,整个身体呈流线型,有两米多长,看起来象一条大鱼但却长有四只人手一样的胳膊,刚才从棺椁四周不断地向上捞的正是它的手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众人皆惊得毛骨悚然道。
衡其干笑道:“送它一个‘美人鱼’的称呼怎么样?”
“美人鱼?丑人鱼还差不多”众人七嘴八舌地嗤道。
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