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怒道:“这根本就不是卢怙!”
思蓝一惊仔细看了人头,毕竟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当时也没怎么在意他认不出来,“这不是卢怙吗?”
龙涎怒道:“思蓝姑娘,不要再捣乱了,你走吧!”
思蓝顿觉很丢人,不过她现在的脸皮刀枪都划不破,“没想到卢怙这么狡猾,敢弄个假的骗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龙涎喝道:“站住!这是我国内之事不用你插手!”
太后看龙涎态度很奇怪,又见这女子似乎有些本事,道:“姑娘是独自到宁国大营中取此人人头吗?”
思蓝道:“没错!”
大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太后笑道:“能入千军万马中取别人姓名,姑娘好身手!”
思蓝没听出太后有其他用意,道:“我这次没杀成卢怙,下次一定杀了他!”
太后道:“姑娘不急,你好身手不如效忠我朝。”
龙涎听出太后用意,道:“母后,不可!”
思蓝这才明白太后另有用意,便问:“太后想要我做什么?”
太后笑了笑。
巫城这边,稷北因为濂勤玷污水灵非常气恼。
栀雨不服气,怒道:“他是我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稷北怒道:“水灵是我带回来她是我的!”
濂勤怒问:“那栀雨算什么?”
稷北嫩了一下,道:“栀雨是我的,水灵也是!”
栀雨气哭了指着他骂,“你凭什么这般霸道!当初抢我来,又抢水灵来!”
稷北心有不忍安慰她,“小雨!你听我说…”
栀雨打断他,“我不听!他是我哥哥,你要是敢动他分毫我跟你拼命!”
稷北气得不行转身离开。
凤姜还是没头没脑的,拉着濂勤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
濂勤擦掉眼泪说出那三天发生的事,“那日我小雨还有二弟不小心掉入一个很深的山洞,外面雪山冰天雪地寒冷无比,山洞下无比炙热,里面有条很长的通道冒出热气,出于好奇就朝通道里走,越朝里面走越热,几乎能将人烤熟,最后实在受不了我们就往后退,却不想从洞里飞出一只火红的大翅鸟,非常凶猛见我们就攻击,我们三人里只有二弟会武功,他拔出匕首跟红鸟对抗。正好稷北的手下前来营救,二弟拼命将我们送出山洞。”
凤姜急问:“那洁勤人呢?”
栀雨哭道:“二哥还在山洞里。因为我跟大哥都不会武功,就跑回来找帮手,可是没有找到。”
凤姜疑惑,“稷北手下那么多人,怎会找不到帮手?”
栀雨摇头,“他那时不在,别的人又不听我的。无奈之下我就去求巫王,巫王派了几个人去,可是我们觉得不可靠就去找你们。”
凤姜猜到后面的事,“那后来你们找到水灵了?”
栀雨看了一眼濂勤,濂勤低头哀伤,道:“我们在一处破房子里找了你们。”
关键信息来了凤姜仔细听着。
“那时水灵长老给你施法解毒,你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喊‘兰儿’。”说到这里栀雨很是难过。
凤姜急问:“那后来呢?”
“你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将我们三个震晕,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感觉哥哥抱着…”
濂勤打断她,“不要说了。”
凤姜又问:“怎么了?”
濂勤不好意思说下去,“凤姜,你别问了,都是我的错!”
凤姜那个激动就要问到重点他们又不说了,只有换个方法问,“那我的情毒是谁解的?”
两人疑惑的看着他,“你的毒解了?”
栀雨笑道:“那太好了!看了水灵长老的法术真有效!”
“你的意思是水灵给我解的毒?”
“对啊!”
濂勤道:“不对!”
两人疑惑的看着他。
濂勤道:“我觉得水灵长老的法术非但没有解毒恐怕还激发你的情毒,散发出迷香让人意乱情迷,所以我才…”
凤姜又糊涂了,“那三天到底是谁陪我的?”
濂勤栀雨很疑惑。栀雨道:“那日巫王找到了我们,将我们带去火目殿,之后大哥在水灵长老门前跪了三天,她就是不理,大哥才想不开!”
“你的意思那三天没有陪着我?”
凤姜老是问这个问题栀雨也糊涂了,“巫王说你体内的毒反复不定还需要观察,所以那三天我一直陪着你,你一直在睡觉,然后今天你就醒了!”
凤姜整个都乱了,如果如栀雨所说就没有人跟自己双修,那毒怎么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