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哥你一直在打听关于死亡教派的事情,又说有一个朋友在陆叶城被死亡圣子掳走了。这些事先前你没告诉过我,现在我们就要到关西了,你能把事情告知一二吗?”唯真向魏增问道。
“这件事其实早该告诉你了,毕竟你要是同我一起去冒险的。只是我一直不愿在回忆当初的情景而已,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告诉你吧。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在陆叶城遇险的经历吗?”魏增沉吟了片刻对唯真说道。
“我自然记得,魏哥哥当时消失了一个多月,可把我和古查一急坏了。魏哥哥你只说是在受人之托时,遭遇了死亡教徒和恶魔教徒的截杀,最后费尽千辛万苦才逃了回来。”唯真做回忆状说道。
温第听到魏增要提及一些隐密,便也注意了起来。
魏增便粗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初受翟离追所托守护冯宅,遭遇归又生的阴谋,然后被死亡圣子擒获,路上遭到赏金猎人袭击自己带冯怜生逃走,十几日躲避追兵,最后到冯怜生为救下自己随死亡教徒远去。
唯真听着魏增谈及那些惊险的经历时,一直也跟着胆战心惊,最后听着听着就留下了泪。
温第听着虽然有些心情起伏,但自己以往如此的经历并不少,只是没魏增惨而已,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当听温第到冯怜生的名字时,心中却一阵警觉。听到她与魏增相处十几日,最后为救魏增而离去,温第心中就开始怀疑二者的关系,莫名的就有一阵烦躁感。
“魏增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冯怜生冯小姐可真是可怜呀,全家都被恶魔教徒害了,如今又被死亡教徒掳走,当真不幸得很。你要把她救回来,自是没错的,可把她救回来后,你又该如何让处置她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跟着你四处流浪吧,那冯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怎会受得了这样的苦。”温第在魏增说完后就向魏增说道。
“救下冯小姐之后?这我还真没想到过。一直以来我连打听冯小姐的消息都是困难重重,考虑的也都是到时如何解救冯小姐。如何处置?你这样一说,还真是个难题。我认识的朋友不多,燕北已经完全不作考虑,在归芜我也只和严师相熟。查一的旧院还空着,不如就让她住在哪里,再让严师多加照顾一番,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魏增心里有些乱了,只是如此的说道。
“冯小姐艳名传遍陆叶城,想必样貌一定很美吧!”温第假作不在意的问道。
“冯小姐的确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女子,而且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貌双全比得过任何大家闺秀。平时也很是温柔体贴,只是有时爱使小性子让人头疼的很。”魏增听到问此未做他想,只是按心中对冯怜生的印象说道。
温第听魏增夸冯怜生人长得美,有才情,又温柔体贴,心中很是懊恼,好像这个冯怜生就是为了压自己一头而生的。于是温第脱口而出道:“那她会使剑吗?功夫又如何?”
魏增见温第反应如此剧烈也很是诧异,但还是回答道:“冯小姐不会使剑,更没习过一点武艺。”
温第听到冯小姐终于有一处不如自己的地方,心中很是高兴但转念一想:“不对,李妹妹说魏增很要强喜欢保护别人,那冯小姐一点也不会武功,岂不是很好的满足了魏增的虚荣心。这么说来还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不会武功到底是不行的,其他的一切都很好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任人宰割。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是最好的。哼。”温第最后还是很不服气的说道。
魏增见温第一会笑一会有很生气,颇有当初冯怜生的风范,但魏增看出情形不对劲,当然不会傻到拿温第和冯怜生做比。见唯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魏增转而向唯真问道:“真儿一直都没说话,是在想什么吗?”
“没什么魏哥哥,我只是在想冯姐姐如此优秀,我今后该如何同冯姐姐相处,使冯姐姐不讨厌我才好。这样魏哥哥就不会讨厌我,我就能一直留在魏哥哥身边了。”唯真抬起头对魏增说道。
魏增见温第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又见唯真低头思索有些许忧愁的样子,实在觉得这情形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在谈论如何对付死亡教徒以拯救冯小姐的问题吗,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好像冯小姐已经被救下了。魏增现在为救冯小姐的事已经很心烦了,虽然有赏金猎人相助,但对付死亡教徒还是有困难的,魏增顾不得温第和唯真的小心思只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救人谋划。于是三人一下就都沉默了。
徐雕翎的赏金猎人团在路上又同几路人汇合了,现在人数已经有了六十多。一路上徐雕翎都在向众人宣扬着刘合心和温第二人如何仁义,如何仗义,赏金猎人中不少也听闻过刘合心和温第的名声,再听徐雕翎的介绍,不少年轻人便纷纷慕名向温第献殷勤。
温第虽然很是孤傲,对人也是爱答不理但对于这奉承的话还是爱听的,刚开始也是有些飘飘然,但时日一久就开始不胜其烦了。
对着一群聒噪的乌鸦,温第开始施行“暴力镇压”,但这些人好像对被温第打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人在被温第暴打一顿后反而回去向众青年夸耀,于是众多的人争相前来。温第终于忍不住找上了徐雕翎。
“刘小姐我这可都是一片好意呀,再说我这也是按照你教的在做呀。”徐雕翎很无辜的地对温第说道。
“一片好意?我教你的?我什么时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