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沙虫的杀伤力,从夏流的身上可以看的很清楚,他的腿仅仅是被沙虫给咬了一下,被咬的地方瞬间就黑了,以至于他现在的行动都有些困难,这还只是被一只虫,而不是被眼前这成千上万,可能并没有达到它们总数的冰山一角,如浪潮一般的黑影给吞噬。
这沙虫本身是无毒的,但是由于它们这种类型的虫子是吃腐尸的,所以口器上难免会沾染一些病毒或者有些毒性的东西,所以再次间接性的将杀虫对我们零危险这个念头给颠覆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些地方又没有什么水源,而此时周围到处弥漫着的也都是腐尸的气息,就连就地打滚这样便捷的方法,也无计可施。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我们之间收缴的战利品里面似乎还有一瓶还没有开封的高度伏特加,急忙从背包里面摸出来,在找夏流讨要了一个zippo的打火机,接替张晓彤占据了关键点的位置,接过弯刀一刀将口子割开之后,学着那些吐火的人,喝了一个满口,那感觉差点把我给弄上天了,你想想伏特加的度数本来就很高,都是那些虎背熊腰长得和狗熊一样的俄罗斯人最喜欢喝的,打开盖子就一直发出一阵阵和酒精没有什么区别的味道。
那酸爽……直接刺激的我有些翻白眼了,但是在危急关头,我也来不及有那么多的娇嫩脾性了,将打火机火开到最大对准那成群结队朝我们这爬动的沙虫,就是一口集中的酒柱喷去,这酒水一穿过那火苗瞬间变成了熊熊的火柱朝着那些虫子向机关枪的火舌一般哒哒哒的发射着。
本以为这些沙虫会被这高度酒精燃烧成一堆黑灰,再不济也会被这火焰给吓走吧,结果现实却很意外,这些沙虫被火烧到之后非但不怕,反而激发起了他们的凶性,更是蹭蹭蹭的向我们袭来,感觉到它们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才发现这问题的所在。
这些沙虫虽然不能飞,可是好歹也是甲壳生物,一身重甲,更是坚硬无比,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石壁中挖掘通路的时候,全身上下毫发无损,毕竟就算是我们挖坑膝盖等位置都会有磨损,这一身重甲被我吐出的火焰给烧到了后,并没有被引燃,仅仅是发出一阵阵哔哔啵啵的脆响,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反应。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夏流施展阳火剑的时候,这些沙虫非但不怕,还能够啃噬阳气的特性,才知道我举动完全是无用功,几口下去,眼见的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已经近乎于空底了,我这才追悔莫及起来,如果我能够早些发现,及时醒悟的话,把这些酒精均匀的涂抹在我们三人的身上,这高浓度的伏特加的气味,绝对可以将我们身上的尸腐气息直接给掩盖下去!
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弄得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处境,眼看着我们黑色的浪潮开始朝我们侵蚀而来,那锋利的口器和令人心惊胆战的啃噬速度,我只感觉到我们三人的生死完全就在系在这一线之间了,虽说暂时还没有危险,可也算是插翅难飞了。
不过好在这个殉葬沟还有这样天然的屏障,相当于把我们悬在了半空中,也亏得我们当时机灵,就呆在这个原地观望,也没有急着逃跑,不然在那殉葬口下面和这些沙虫遇上,被这些成千上万蜂拥而至的沙虫给围困,恐怕会在一瞬间就会把我们这三个人啃噬的连骨肉渣滓都剩不下来。
这个时候我们三人真的很是庆幸我们在行动的时候,遵循了道士准则,没有一味的盲目行动,只有经历过才会真的明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道理。
见得这些沙虫并不怕火,我们三人也只好凑到一起用最原始的方法,对这些沙虫发动攻击,再怎么样也不能束手就擒对吧,幸好之前张晓彤在和我一起打劫的时候,还是挑选了一些类似我手中弯刀这般有着宽刃或者厚重的大型武器,在这些沙虫成群结队的朝我们快速涌来的时候,我们很是迅速的用手中的武器对着这些沙虫不断的砸或者是拍,由于这些像浪潮一般向我们爬来的沙虫,尤为的密集,这一家伙下去,直接就可以收割几十上百条沙虫,而且死相无一例外都化为了扁扁的一层薄皮,躯壳下不断的渗出很是粘稠的白色液体,一看就是高蛋白,不过那味道就不敢恭维了,有些腥臭。
而就在我们三人不断的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一刻也不敢停息的拍打着向我们前赴后继,一点也不关心究竟损伤了多少的沙虫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我们的左右两侧突然爬上来了几只沙虫,顿时打乱了我们的布局。
这些虫子里面还是有智商比较高的,选择从侧面迂回作战,虽然这悬在半空中的石块的侧面很陡,但还是被它们爬上来了几只,即便我手疾打掉了几只,但猝不及防下被它们钻了空子,直接钻到夏流的身上,原本和我们一道很是专注的对付那些沙虫的夏流猛然遭受到了袭击,一下子全身颤抖了起来,但还是为了避免误伤我们,强忍着痛苦,将手中的武器放下之后,这才走到一边,尖叫着上窜下跳起来,一双手灵活的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拍动。
很快便悉悉索索的从他的衣服里面掉下来了几只沙虫,便被我顺手拍成了薄皮,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只沙虫却借着这个机会刺溜一下朝着夏流的嘴巴窜了去,而夏流还在不断地拍打,来不及注意近在咫尺的危险,我还没有发出声音,这虫子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口中,一想到这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