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说早就料到会有人会在这个别墅里面对我下手,但我也不知道这人这么快就动手了,而且还出乎我意料的躲在我所在的房间外,在我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仅仅还只是一个宝宝,还仅仅算是一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的时候,就被莫名其妙的一棒子给打的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实话,这一棒子力道之大,挥击的速度尤其的快,甚至只轻轻的划破了空气,没有带走一片云彩,直接就把我给弄昏在了无言中,好了,这并不是我找借口的时候,虽说以我的人品,是不会轻易的狗带的。
但尽管这样子说,这棒子的主人,使用棒子的技术是真心的好,以至于现在我清醒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脑袋出奇的痛,就好像自己被一个榔头给乒乒乓乓的敲了一阵子一般,总有种在漏气的体验,麻蛋,这家子人,都特么的是人才啊,什么人,什么专业的都有,尤其是这个人,一看就是经常敲人闷棍的人。
我一恢复知觉,就本能的想用我的手去摸一摸我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的脑袋,但是一动身子就察觉不对了,因为我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啊哟喂,我被一棒子打晕了不说,还被一根绳子给捆了一个结结实实,感情我遇到的不是一个杀手,而是一个**狂热者啊,那岂不是小命不保不说,连菊花都有可能不报?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整个人一下子都有些发懵的感觉,立刻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但动作一开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脑袋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疼痛了起来,一下子产生一阵难以抵御的疼痛和眩晕,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
在这个本来就很微妙很尴尬的局势下,没有静悄悄的做一些复合套路规范的逃生举动,而是在第一时间就引发了这个下手之人的注意力,还真是奇葩啊。
“哟,醒的还真快啊!”
一道很是故作,而且很是阴冷的声音在我的身边传了出来。
嗯?
我顺着这突然出现望去,只看见一道穿着连帽衫,将整张脸都深深的掩盖了进去了的身影,就静静的站在了我的对面,似乎是在注视着我。
“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在整个道士界真的不常见,不过你知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很是莫名其妙的品味着这句话,突然眼皮子一跳,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
“诶诶……你既然都知道了,我还给你就好了,我保证不给别人说!”
“你难道不知道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吗……与其将你这个定时炸弹留下来,不如将你彻底扼杀在摇篮中。”
“我艹,燕小长,尼玛逼是个疯子多大一点事情就要下杀手,你是脑子有病。”
我这话一出,这人一下子就有一种懵逼加哔了哮天犬的感觉,整个人的气势都一下子倾泻了一个一干二净。
“你……你一早就知道是我?”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无语了……
“我就算我的耳朵再有问题,听不出你那特殊的鸭嗓子就算了,可我的眼睛就算再瞎,也能够看出你这套已经穿了一两个星期都没有换过的衣服好吗,你以为你带了一个帽子,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你怎么不早说啊,这样子我们不是就尴尬了吗?”
“尴尬你妹啊,快把我放了多大点事情,我还要调查你老婆的死因了,眼见得有一点线索了,把我杀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这燕小长一开始还在那里呵呵的笑,听到后面之后,表情一冷,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装……接着装,你都知道我把常慧那女人整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让你调查下去,不是想死的心慌吗?”
我被这突然一拳打的有些发懵了,你这是在发生什么疯啊……
“多大点事啊,打人不打脸,至于么,我就是知道你将那些赃款埋在哪里了嘛,大不了我不要了就行了吧,也没有必要打脸吧……等等,你老婆现在这个样子是你害得!”
一时间,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啊!
“什么……你知道了我埋黑钱的地方,而且听你说,你还知道所有埋黑钱的地方,怎么可能,如果没有密码,人根本就进不去好吗,就算你能够进去,也要好几天才能走遍,你这几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办得到这一切……等等,我艹,这根本就不是重点,感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常慧那女人是我害得?”
听了他的话,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这一家子究竟是一些什么人啊,都做出的什么事,到最后居然是最不可能有出手动机的燕小长下的手,我艹,是在玩我吧,这些人都有病,都是神经病吧!
误会,原来都是误会啊……
“哥……你能不能口风严一点啊,能不能不要光凭个人的感觉来做事情啊,你这样单方面的想什么和说什么,会让所有人都感到很尴尬好吗,你觉得我们现在尴不尴尬?”
这燕小长沉思了一下:“尴尬个毛线啊……我本来就打算将你杀掉,虽然这是误会,但是误会到底就好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不辜负自己的初心,让一切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整个世界会多么的美好!”
不辜负自己的初心个你妹啊,你是非主流吗,你这么不说你杀得不是人是寂寞,然后在补充一句,如果寂寞是一种错,你愿意一错再错啊,你这个小鳖孙子!
有问题,这一家人都有问题,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基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