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好,我跟靳诚是好兄弟,你也不用跟我客气,都是自家人,我看咱俩岁数差不多,以后就兄弟相称吧!”。话幽默,很会来事,关键是靳诚的堂哥,而且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不错,他主动屈尊以兄弟相称,这样也算是给足了靳诚的面子。
“岂敢岂敢,朱秘书真是平易近人,毫无架子,以后绝对是亲民官员的典范。堂弟,哥交给你个任务,不管是哪一天,由你邀请朱秘书来吃顿饭,我来做东,请在座的各位都到场,咱们再好好聚一聚。”靳辉心潮澎湃,内心震惊地无以复加,县长秘书居然会为了小堂弟跟自己兄弟相称,这得有多深厚的交情啊!
“吃饭可以,但只能是私人性质的,过两天我们再联系。”靳诚看了一眼朱振,见他不反对就答应下来,但在时间上他肯定是听从朱振的意见。
“那好,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堂弟,你帮我陪各位多喝两杯,我马上叫人送两瓶酒过来,算是我请的。”靳辉轻轻带上包厢门,出了门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呵呵的自顾自笑着,脸上表情很是精彩。
“老板,您怎么了?那人是不是您堂弟呀?”站在门外的服务员小妹疑惑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了,是的不能再是了,你叫柳苑苑是吧,不错,做得很好。”靳辉心情好,在其他服务员的注视下,狠狠地表扬了柳苑苑。
柳苑苑有些莫名其妙,她只不过遇到靳辉巡查时,顺便把有人自称是他堂弟的事情告诉了他,就这样受表扬了,是不是意味着能升职?柳苑苑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托着香腮,憧憬着未来,全然不觉好几道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想要把她撕碎。
饭局散了之后,凌金根和齐大松就在酒店里住下了,靳诚骑着摩托车往回赶,他已经形成习惯了,不管多迟,哪怕深夜也要赶回卫生室,明天一早要开门营业,这是不能耽误的。
到了新桥镇以后,靳诚将车骑上去三联村的山路,他知道这条路上有段非常危险的山路,路边就是悬崖,每年都有车子在这里出事。
车行五公里后,快到地段的时候,他将摩托车的车灯全部关掉,用神识探路,在一处急转弯的悬崖边停下车。
观察了一下,前后都没有车来,四周也没有其他人,他左手一挥,一辆保时捷卡宴凭空出现在悬崖上方,并迅速向下坠落。
“轰”汽车在翻滚的过程中,爆炸了,形成了一个大火球,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两秒钟后,火球坠落到悬崖底部,大火熊熊燃烧起来,覆盖了整个车身。
车子里面空空如也,牟家三少以及两位保镖的尸体早就被靳诚扔到大山里喂野兽了,这时候应该尸骨无存了。证据已经销毁了,这辆车子扔在这里只是故布疑阵,扰乱调查方向,同时告诉牟家一个事实,牟三少爷完蛋了。
该做的都做了,最后事情能发展到什么程度,靳诚不得而知,只能静观其变,希望那个荆秦秦能扛得住吧!靳诚摇了摇头,信心不足的苦笑一声。
……
第二天上午,继昌县城,牟家。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暴跳如雷,双眼赤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去查,看是谁胆大包天害了我儿,我要他全家陪葬。”这个男人就是牟家现任家主,牟飞龙,自从他最疼爱的三儿子牟天河失踪以后,这两天三夜他就没合过眼,今早得到消息,儿子的汽车坠毁在悬崖下,并没有找到尸体,直觉告诉他,儿子已经没了。
“是,家主。”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物答应着匆匆离开。
牟飞龙五十四岁,膝下有二子一女,大儿子和女儿都已成家,只有这个小儿子从小娇惯,成年后更是没人能管得住,是继昌县城有名的色中饿鬼,祸害的良家妇女不知几何?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为所欲为,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哎哟,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让妈还怎么活,我的心肝都被挖走了啊……”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哭天喊地的来到牟飞龙身边。
“都是你个臭娘们惯着孩子,现在出事了,哭有个屁用。”牟飞龙对着自己老婆一顿熊,想起这老娘们极为护短的性子,他就火冒三丈,儿子有今天,都是她纵容出来的。
“儿子没了,你凶我有什么用,有本事找出凶手来,把他碎尸万段,否则你就是孬种。”老娘们也不示弱,针尖对麦芒的干了起来。
“继昌县还没人敢向牟家动手,我倒要看看是谁盯上了我牟家,不管你是谁,战斗已经打响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牟飞龙咬牙切齿的说道,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扔在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仿佛有些解气,他又将一个两米频乖诘亍
屋子外面的保镖和佣人们,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父亲,有消息回报。”这位男子就是牟飞龙的大儿子,牟天海,暗劲初期武者,精明能干,天资不凡,无论体格相貌都跟他父亲很相像,家族中的生意基本上都是由他在打理,是牟家的实权人物,也是未来的家族接班人。
“说。”牟飞龙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心神。
“大前天晚上,三弟带着两名保镖开车追踪一名女子,那女子已经查出来了,是省城副市长荆星波的女儿荆秦秦,当时行驶的方向是新桥镇,出城之后没有监控,所以不知道他们具体追到什么地方,我已经派人在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