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中,一双邪恶的眼睛在看着昏睡的叔伯、、、、、、
半梦半醒间,叔伯陷入半睡中,落地玻璃窗外,仍然电闪雷鸣地下着倾盆大雨,突然,“扑”地一声,一样又尖又硬地物突然凶猛地从后面打过来,一下子打在叔伯的后脑上,“啊”叔伯尖叫一声,连人带椅,不由自主跌到地上,整个人也一下子由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
“啊!”叔伯惨叫着用手捂着后脑,天啊,手里还有点血迹,头被打穿了流血了,又痛又热,金星四闪,他抬头向击中自己落到地上的物体一看,原来是本蓝色的文件夹,正是这本文件夹的尖角边打中自己的后脑。
“妈的,谁扔我,这种东西也好玩!”叔伯愤怒地站起身,回头向着一片白光的资料室看去,一定有人在资料室里有文件夹掷他!
但在一片光管沐浴下的资料室里一片空荡荡,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里面没有人?
但突然,叔伯觉得自己的脚下似乎有什么湿,他低头一看,天啊,原来,一些水从室内地面流了过来,冲到他的脚边。
他再定神一看,整个资料室的地面不知什么时候都莫明其妙的浸满了一厘米深的水,尽头处,还传来阵阵水龙头放水的哗啦啦的声,显然,有人开了洗手间的水龙头,怪不得整个资料室都淹水。
“妈的,有病啊!谁开的,还用文件夹扔我!真是无法无天!快给老子滚出来!”这下叔伯大发雷霆,显然认为,有人在他睡着时躲进资料仓库里搞恶作剧,不但大开洗手间的水龙头,道致淹水,还用文件夹偷袭他,太可恶了,这里是警方存放案件资料的重地,绝不能开玩笑的。
叔伯想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向下面报告,天啊,他手一伸才发现,桌上的对讲机也不见了!
“妈的,不发威当我是病的!”叔伯急急抽起桌底下的一把手枪,不顾湿鞋,叔伯走入到水浸的资料大堂地上,溅起一道道小小的白色水花,当叔伯走到入资料室较里面另一边的陈列架时,不由大吃一惊,天啊,只见里面排列着有关近期案件资料地方的几排架子的文件全都七零八落地散布在潮湿的水面地上,其中一些还被撕成碎片飘浮于水面上,在天花板上的光管灯下反闪出一丝令人心寒冷的光芒。
是谁干的?不知为何,叔伯本能感到有一种突然而来的恐怖洗袭全身,头皮一阵发麻,全身鸡皮尽起,他本能地感到,这里面的空气不对劲!
“叔伯!”突然一个若有若无的女人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急急一个急转身看去,是身后左边的洗手间里传来的,里面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自动打开了!
“什么人!没死过!快他妈给我出来!”叔伯刷地一声急急举起手中的手枪,瞄准洗手间,一步一步地走向洗手间的大门边。显然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叔伯举着手枪,随时开火地一个箭步冲入到洗手间里,手中的手枪急急由左到右向四周一指,但是这里面一片空荡荡,并没有人!只有哗啦啦的漏水声在响着!
“奇怪?这大门是我锁上的?”叔伯觉得奇怪,同时他向哗啦啦的发声处一看,原来是最尽头处的一个洗手盘上的水龙头正大放其喉,那些自来水如洪水般直直泻落到满满的洗手盘上,再从盆上四处翻滚的水面上倒泻落到地上,“哗啦啦”地象瀑布一样冲到地上,一些白色的卫生纸令人恶心地在水面上飘浮,地上变成了浅水池。
叔伯急急冲上去,用一只手关上水喉,他抬头向洗手间里仅有三个方格房看去,个个格房的房门都打开着,里面除了空荡荡的马桶屹立在水面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突然,“呼”一阵又阴又冷的风,从旁边吹过来,一下子吹得叔伯全身毛骨,血管都竖起来,他不由自主顺势向风方向一看,天啊,风是从旁边那长长的大镜里吹过来的,他顺势向镜里面一看,天啊,一个恐怖的景象在他眼前呈现,自己在镜子里竟没有映像,镜子里映着是空荡荡的洗手间,而自己站在镜子前,竟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映像,可自己周围的一切景象,却如常映在镜中。
几乎同时,被叔伯关上的水喉突然自动旋转,象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扭开一样,“哗啦啦”,天啊,一大团一大团水,再次从扭开的水龙头里喷泻出来,不过,这次不是水,而且血红血红的鲜血,泛着恶心的泡沫直喷出来。
“啊”叔伯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而逃,同时,“刷”一声,洗手间里的镜子变成一片耀眼夺目的绚丽紫光,“哈哈哈!”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从泛出阵阵白烟的紫光镜里传出来。
同时,“砰”一声,整座资料大堂的几十盏光管一齐自动熄灭,整个资料大堂,不可思议地陷入一片黑暗中,叔伯尖叫着向大厅出口处逃去,可惜窗外雷声,雨声,此时却变得更大,彻底压倒了他的尖叫声。
“轰隆”同时,黑暗暴雨窗外,突然,闪起一道令人睁不开眼的白亮闪光,刹间把整个黑暗,水浸的七楼大堂照得一片亮光白白!
在那闪电照得一片雪亮的刹间,叔伯已尖叫着奔到大厅的门口出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