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苑手里拿着那骑手的头盔,似笑非笑地瞧着胖子。还真看不出来啊!你进人家里掰个烟灰缸,耍了一通横,回头还把剩下的一块给带上了。这得算小偷吧?
那块乒乓球大小的玻璃还牢牢地嵌在头盔上,不过恰好没有穿透进去。胖子仍然一副无辜的嘴脸,艾玛,这么大块钻石啊,哪来的?
第八人民医院离此只有两三百米,救护车都不用出了,王警官好歹动员了几个食客,喊着号子把两个劫匪往医院里抬,他也跟着过去了。
这边还留下一地鸡毛呢,饭也不用吃了。李隽留下来处理后事,接过郎苑手里的头盔,贼兮兮地问胖子,“胖哥,你又悄悄出手了吧?我怎么啥也没看见呢?”
“我告你诽谤啊我!明明是你们师徒二人大展神威,当场拿下的劫匪!”胖子很严肃地批评了李隽。
“嘿嘿,好像是这么回事!”李隽把头盔使劲地往地上磕,终于把那块玻璃给磕了下来,递给胖子说,“胖哥,你的暗器!”
“瞎说什么啊你?明明是不知道在哪儿磕上的。这种恶棍,天老爷都看不过眼去!”胖子不接。
“嘿嘿,好像是这么回事!”李隽挠了挠后脖颈子,“今儿对不住哈,午饭又没了,下次我请!”
“嘿嘿,你师父请就好!”胖子摆了摆手,带着郎苑飘然而去。
“嘿嘿,也对!”李隽把那块玻璃装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