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穷神缩了缩身子:“刚刚小神站在他边上就感觉到了。若非靠的近,他身上的福神加护被小神的霉运污染,根本不会受到影响。而且在小神离开后马上消除晦气,这绝对是五重天以上,天神级别的福神加护。只可能高,不可能低。”
“这就说得通了。”白福等人默默想着荀易这些年的遭遇。
走在马路上都能捡到别人掉下的银两、玉佩。当然,荀易马上就还回去了,因此得到一堆感激之言。
就算是背后有人想要扔石子暗算,也会因为角度而偏移。从二楼泼洗脚水,也只会泼到他前面的人或者后面的人,绝对不会整到他。
“这是一位被福神宠爱的少年。”
“我就不信了!”赌场里面,高矮二人再度拿出珠宝和荀易对赌。
“你俩够有钱的啊。“荀易皱眉,想要退出:“大赌伤身,二位现在情绪不稳,还是暂时歇息下。”
“不行!”高胖子堵住门,非要逼着荀易跟他们对赌。
无奈之下荀易又玩了五局。
“至尊宝,天地大和。”
“天地同人,双色三才大合同。”
“猴王破天,地梅对人衫。”
……
又是五局全赢,荀易精神萎靡,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让白杉帮自己翻牌:“两位大叔,咱们可以歇会了吗?你们还有东西赌吗?”
眼前金银珠宝,各种银票堆在桌子上,荀易都嫌占地方。
高矮二人憋红着脸,他们纵横赌场多年的所有家当都被荀易赢走。现在手里面是一分钱都没了。
可赌瘾上来了,神灵都拦不住。
“我跟你赌这个!”说着高胖那人拿出一个玉磬。
这玉磬亮出来,荀易灵台功德树突然一震,白福赶忙传音:“公子,这是法宝,应该是他们俩的护身之物。”
“你确定赌这个?”看着这两位赌性上头,理智全无的男子,荀易对旁边白杉道:“看到没有,这就是赌的危害!”
荀易将一半银票退还,准备起身走人。对方把珍如性命的宝物都拿出来,他怎么敢赌?
“不行!今天不赢一把绝对不让你离开!”这次,换成矮个子堵在门口叫嚣:“这次不来牌九,我们用马吊。”
马吊?荷老八怜悯望着对面二人:“你们居然要用马吊?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神之手吧。”荷官们去把赌庄那副黄金马吊牌拿来。这套马吊可是整个赌庄最贵的一副牌,据说是当初邱老板参加圈子里一场最大的赌局所赢回来的战利品。
荀易见这两人无赖样,索性也不走了:“好好好,你们自己不怕输,我还担心你们的安危干嘛?”荀易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招呼邱老板坐在自己对面,邱老板连连摇头:“不玩,说什么也不玩。”
“三缺一,你们过来个人顶上。”随着荀易目光扫视,一众荷官不约而同向后退步,只留下薛癞子自己。
看到荀易的目光,薛癞子赶忙站在荷官们身边:“等等,我不玩!”几人低着头,躲在墙角不肯上前。
“要不,少爷,我来吧。”白杉自报奋勇坐下来。
高矮二人坐在对面,彼此传音交流:“一会儿我们对牌,联合起来就不信压不下他!”
二人搭档多年,自有一套胜利的法子。
瞧二人挤眉弄眼,旁边荷官们暗笑:无非是想要彼此串通一气而已,一会儿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强运!
抓着沉甸甸的黄金牌,荀易默默将牌组好,然后摊开:“天和。”
“啊?”高矮二人还没完全对好牌,白杉的牌仅仅摸到一半,望着荀易手里的天和,三人一阵无语。
“下局还是我坐庄。”荀易拿起骰子:“哎,这运气算是彻底回来了。”
第二把天和,第三把天和,其他三人一张牌都没打出去呢,就被荀易从头虐到尾。
看到此情此景,一众荷官怜悯望着牌桌上的三人。“这就是我们赌庄为什么从来不招惹这位的原因。”
城隍府邸,白福等人咋舌。
“虽然早知道荀家公子的强运,但强运到这种地步绝非偶然,就好像是……”文判犹豫下:“就好像是有人刻意而为。就算是福神,也不能私自给凡人这么强的福运,以干涉天地运行吧?”
看向倒福神,穷神说:“财神们不喜欢这些强运的人去赌钱。每次他们赢多少,回头都会勾连其他福神设法将他的气运消除多少。但是我根本没看到这位公子的气运消除,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守护着他一样。”
顿顿,穷神道:“财神会从气运,寿命等方面抵消他赢走的钱财。但是这位公子完全看不出失去了什么,就好像从一开始就有人已经支付了一切。”
“够了!”白福突然大喝,不让穷神继续说下去。文判和白福对视,都想到十年前的事情。
“公子稳赢了,我们还是考虑下这位穷神怎么办。”
见三人突然针对自己,穷神里那么大哭起来,坐在地上撒泼。
“哼!别来这套,就算是为了白杉好,你也必须走人。”
“小老儿在外地被人欺负,好不容易瞧见一个顺眼的青年,我还等着看他飞黄腾达呢!”
白福讥讽道:“被你缠上,还能飞黄腾达?瞧你身上的晦气,恐怕不止祸害了一家吧?公子虽然福运深厚,但也不能让你这么祸害。武判大人,将他送走。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