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挂着梁翠,我不敢做过多纠缠,只能赶忙往南宫家赶去。
南宫家的大门紧关,漆黑一片。
我不死心的上前敲门,不知敲了多久,门才吱嘎吱嘎的缓缓打开。
原本这坟墓地就荒凉可怕,这一开门,入目的又是一片漆黑,吓的我僵硬在原地。
我小心的往前走。
“你找谁?”突然,从暗影里出来一个人,吓的我猛然捂住胸口,好半饷才看清楚。原来是南宫家的那个保姆阿姨。
我深呼吸:“阿姨,请问今天梁翠有没有来过?”
“没有。”阿姨的面色呆板,在如此黑暗的氛围下竟犹如死人。
我不死心,唯恐阿姨不认识梁翠,又道:“就是半个月前来过的一个女孩,跟我差不多高,比我白,眼睛也比我大----”
我还想描述的更仔细,老阿姨截断我道:“今天家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来过,小姐,你请回吧。”
我一滞,道:“那南宫泽在吗?”
“少爷和小姐都不在家,你请回吧。”保姆再一次说道。
外面阴森阵阵,凉风袭袭,我道:“我有事找南宫泽,在这里等他回来。”说着,我避开保姆的身体,走进了南宫家。
无奈。保姆开了灯,瞬间整个房子都亮堂了,但那股子寒意却不曾减少。
“阿姨,能把火炉打开吗?”我看见客厅里装了一个壁炉,便问道,保姆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于是,我只能自己将那壁炉打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整个偌大的房子一片寂静。
啊!
骤然一声尖叫在房子内响起,短促而撕心裂肺,我蓦然起身,可那尖叫声却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我问。
保姆却平静的摇头:“小姐。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对,我明明听见了尖叫声,难道你没有听见吗?”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保姆面无表情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少爷和小姐应该不会回来了,你快回去吧。”
我盯着保姆,心里弥漫出异样感,起身寻找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但保姆却走过来拦住我:“小姐,你该回去了。”
“我刚刚真的听到声音了。”我坚持走到那巨大的书架旁,想要走的更近。
“小姐,我送你走。”保姆的态度一下子强硬起来,抓着我的手就将我往外带,连抓疼了我都不管。
我挣扎着要离开,但保姆越发用力,我蓦然一推,竟将保姆推向了壁炉,我慌忙伸手去拉,但那保姆在掉进壁炉的瞬间,被火焰吞噬,跟刚才的梁爸爸纸人一模一样。
我看着被燃烧为灰烬的保姆,回过神来,居然这个保姆也是----纸人。
那么也就是说,这两个纸人都很有可能出自南宫家。
想到这里,我赶忙想要打开书架,但那巨大的书架根本连动也不曾动过,我想起那些电视剧里,想要打开这样的架子,可定是有机关的,于是我开始找机关。
砰!
突然。不知我碰到了什么,那书架竟真的往左移动,露出下面黑漆漆的石阶,我深呼吸,往下走,因为我确定。刚刚的尖叫声来自于这下面。
地下室倒并不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亮堂,也就是昏昏暗暗的,非常勉强的能看见东西。
“嗯。”突然,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响起,我凝神听,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但都非常的微弱。
我仔细的寻着声音找去,在两个巨大的坛子面前停下,我看着眼前的两个坛子,确定,刚才的声响就是从这里来的。
“嗯!”果然声音在这里再一次响起。
难道梁翠被藏在这里?
这般想着,我赶忙打开盖子,只是打开盖子的瞬间,我被吓的硬生生瘫坐在地上。
“嗯!嗯!”
只见黑漆漆的坛子里,竟是一个人棍,没有手。没有脚,连舌头都被割掉了,但我认得他的脸,竟是----南宫校长。
“嗯嗯。”南宫校长对我嗯嗯的响着,似乎有话要说,而另一个坛子里也发出这样的声音。我颤抖着手掀开另一个,不出意外,也是一个人棍,只是这个人棍是个女人,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女人就是南宫校长的妻子,南宫泽的妈妈。
“嗯嗯。”南宫夫妇疯狂的对我叫着什么,但我根本听不懂。
“梁翠。”我蓦然想起梁翠,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如果说南宫夫妇在这里出事了,那么,梁翠也很有可能出事了。
突然,隐隐的烛光从里面透出来,忽闪忽闪的,尤为诡异却又无比死寂。
我屏着呼吸走进去,却一下子愣住。
南宫夕?
我看见南宫夕正静静的躺在中央,而四周围是慢慢的白蜡烛,我走近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南宫夕,而是穿着南宫夕衣服的梁翠。
我赶忙跑进蜡烛圈里:“梁翠,梁翠你怎么了?”我想要叫醒梁翠,但我发现,梁翠根本不是昏迷。或者死亡,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看见我,急切的转动着,但却就是不跟我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知道,梁翠一定是被人下了什么咒术,才会变成这样。
来不及细想,不管怎么样,先把梁翠背离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就在我努力要背起梁翠的时候,梁翠猛然向我使眼色。等我看见的时候,却有一股凶狠的力道猛然将我往后推,我用力挣扎着一口咬住那抓着我的手,那人吃痛,蓦然放开我。
“南宫泽。”我喘着气,震惊的盯着刚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