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是谁?”
张维文开口问道,温均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是瑾玉。”
“你!”张维文有些生气,温均十分的懊恼,而后说道:“这期间的事情,纷繁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是重言你要明白,我不会还瑾玉的。”
张维文方才确实太过激动了,此时已然清醒过来,便开口问道:“他为什么要找瑾玉?”
“瑾玉的身份十分的特殊,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赵政却真的对于瑾玉十分的关心,似乎王家也是受秦政的掌握,而且那个人总是在夜间出现我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张维文站起来,四处走了走似乎十分的不解,温均此时开口问道:“重言此次到底经历了什么?可否向我们诉说一番。”
于是在张维文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像两人一一说明。
温均摸了摸胡子,开口说道:“那个叫做漓姜的女子,当真是漓姜皇后?”张维文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温老博闻强记,可是知道这漓姜皇后的平生事迹?”颜路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此时温均看着颜路,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开口说道:“漓姜皇后的父亲乃是赵政开国之前最为得力的大臣,世代豪门,家族先河之极,后来看重了秦政把女儿嫁给了这位,可是秦政建立大锦朝之后,便把这个家族连根拔起了,虽然这件事情在政治上是无比正确的,可是平心而论,他真的是一个非常狠心的人,漓姜皇后已经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位开过皇帝陛下却依旧把这个皇后给赐死了,据野史记载这位陛下甚至把漓姜的父母做成了人蛹,用来守墓。”
此时此刻张维文突然想起来之前曾经见过的那个油人,不禁心里生出一阵寒气,张维文开口说道:“那名女子说就算是入十八层地狱,也要让秦政死无葬身之地,这便是她的执念。”
“按照方才所说的,似乎他们真的掌握了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药物,而且已经得到了证实。”此时颜路开口说道,张维文叹了口气,坐下去面对这两位十分郁闷的说道:“看到那些东西之后,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因为我发现我写的那些九门之中,似乎有一些需要更改了,更加让我沮丧的是我想不来怎么改?”其实张维文心中最为纠结的是要怎样说服自己一直所相信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鬼这个从小便相信的事情。
“重言此言差矣,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也许你现在认为这些事情都是怪力乱神,可是如果我们仔细研究,就算我们现在看不出来,可是我们子孙后代,一定可以研究出来这是为什么,我一直非常相信九门中的知识,因为这是我们从未接触过的,凭借着真正的证据的学说,所以作为这个学说的发起人,我希望,你不要丧失自己最重要的勇气。”
温均说完这番话,张维文顿时一阵感动,他站起来对着温均说道:“晚辈受教了。”
帝京,成王府。
这几日,瑾玉听说了一件事情,倒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可是却让瑾玉印象深刻,纪王被改为凌迟了,瑾玉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刺绣,一惊之下,手上流血了,青雀顿时一阵担心,可是那个时候,瑾玉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因为瑾玉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有一个这么狠心的父亲,对于赵恪来说,到底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瑾玉却不能为赵恪分担,瑾玉认为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凌迟处死,心中一定不会是唇亡齿寒这么简单,诉我诶血脉相连其实就是比普通人拥有更为牢固的羁绊,可是这种关系一旦到了皇家,就会变得无比脆弱,脆弱到不需要任何的催化,就会异变成为最为恐怖的仇恨。
听说誉王去看了纪王的行刑,瑾玉此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瑾玉赵恪回来的时候,明显的带着一丝丝阴郁,这种不是很明显的阴郁,却让瑾玉莫名的心疼起来。据说是纪王在狱中听说了纪王妃死了的消息,开始大吼大叫,说是就算下十八层地狱,也要诅咒大周江山。
这个皇帝陛下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便是有人诅咒自己的江山,这种事情不值得被原谅,所以这位皇帝下令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千刀万剐。
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瑾玉无法想象赵恪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到自己的兄弟从一个鲜活的人变成一堆白骨的,听说纪王在被行刑的时候依旧是大声咒骂着圣武帝,诅咒着这个皇帝全身守护的江山,那些在下面观看的群众一个个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王爷变成一推白骨,然后感慨皇家无情。
青雀看到金鱼脸色不是很好,便开口说道:“王妃,你今天是怎么了?”瑾玉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把圆儿带过来。”青雀领命,不一会儿就把圆儿带过了了,小家伙已经会走路了,整日里在地上走来走去,虽然会摔倒,可是却从来没有哭过,这倒是让人十分的惊奇,寻常人家的小孩子不随便哭闹就已经很好了,可是这位却是不到饿了,就不会哭。
倒是让人非常的省心,小家伙或许是见到了母亲走的分外努力,瑾玉看着圆儿这番模样,想着如果自己这一胎生的还是男孩,是否会发现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瑾玉不禁一阵担忧,看是看到圆儿蹒跚学步的样子,却感觉到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