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说话的是一位年约八岁的官家小姐,这小姐长得到十分的娇俏可人,只是脸上十足的盛气凌人。
只见这名小姐名叫王瑜龄,一身名贵的湖蓝湘裙显得人十分的美丽可人,但这在场的小姐们都不甚喜欢这位,可是奈何人家生得好,王家的yòu_nǚ深的家住喜爱所以便没有人对这位小姐说什么忤逆的话,只是不知道这张瑾苏,是如何同这位小姐要好起来的。
张瑾芝满脸堆笑上前说道“五妹妹可能是不知道三妹妹的脾性,若是你和声和气的说呢,她反而不怎么积极,你可要反着来。”张瑾芝凑到张瑾苏面前轻声说道,一旁的王瑜龄心中有些不快,就说道“不过是一个不懂礼数的丫头,苏姐姐何必如此,我们清蕖诗会倒真是是少了她吗?”
这位瑜龄小姐生的貌美,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十分不屑。
站在不远处的瑾意气的直咬牙,这瑾意本就气性大,此时受到众人的嘲笑,顿时感觉面上无光,便从侍女哪里拿到茶水,照着那瑜龄面上泼去。
“不好啦,不好啦,三小姐打人啦。”丫鬟手忙脚乱的将瑜龄带到屋子里换衣服,一旁的瑾意有些畅快的看着刚刚还十分嚣张的瑜龄,现在哇哇的大哭。
“活该!”
“瑾意!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若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定会惩罚于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瑾芝说道,一旁的瑾苏也附和道,看着倒是一副着急姐妹的样子,只是那眼里面的精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闭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瑾意这才想起,如果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了,定会责骂自己的,还有老天君,说不定还会吃家规。
“三姐姐,没关系的,过会儿我领着你到瑜龄姐姐哪里,你道个歉就行了,大家还是还姐妹。“
“道歉,让我向她道歉,不可能,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道歉!”
“好你个张瑾意,你泼我一脸水还有理了是吧!”刚刚换完衣服的瑜龄一把拉住瑾意的胳膊,两人争执间,瑾意被推进了一旁的荷花池子里。
“救命啊,小姐落水啦!”
一时间张府人仰马翻。
瑾意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时候全身湿透,已经昏迷了,请了全金陵最好的大夫,才勉强救回了一条命,文氏坐在瑾意的床边哭泣。
张家大爷站在床边说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平时娇惯着也就算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闯了这么大的祸,如今父亲被陛下冷落,回乡探亲三月有余依旧不见调令,王家王潜如今正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这可倒好,瑾意把人家的小姐给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本就不得父亲的喜欢,如此一来父亲定然更加厌恶我。”
文氏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张家大爷。
“爷,意姐儿都伤成这样了,你都不心疼吗?”
“心疼,心疼管个屁用,这个臭丫头就知道给我惹祸,以后少让她出去!”张家大爷愤然离去,文氏抱着睡着了的瑾意,放声大哭。
粮船之事过去的三日后,洪水退去,浏阳河里面丰富的养分泥沙沉积的被淹没的土地上,这大概是洪水带来的唯一好处,曹桂知留下的三船粮食,对此地的灾情有了一定的缓解,只是依旧有很多人没有饭吃。
每当这个时候,赵恪总会让瑾玉扶着他在高出看一看官道上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周朝是一个刚刚建立的国家,它的国家机器没有腐朽到天怒人怨。所以大周朝各方的粮食如数运来。
虽然总是吃不饱,但是不会被饿死。
这就已经是黎民百姓们的幸运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瑾玉心里都会一阵难过,说不出来原因,就是心里不好受。
一点都不好受。
张维文很无奈,因为他并没有方法劝说瑾玉接受苏柔母女进入张家的事实,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维文是一个何其无辜的人啊。
此时,无时可做的小白与无事可做的张维文遇上了,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小白在浏阳县府的花园里走来走去,张维文恰好心中烦闷,所以来这花园中也算是透透气,便遇到了想要跑上一个高大的桃子树上的小白,小白胖胖的身影就像一个肉球,却又十分灵活的在树上穿梭,显的十分滑稽,小白撅着屁股扭着头看到张维文傲娇的扶着树干,撅着屁股,把身子扭过来。
“哼!”
“你是瑾玉的朋友小白?”张维文问道,小白有些生气,抱着胳膊说道“你这个坏男人,我不叫小白,我叫遇白,还有你为什么要背着小玉给她找后妈?”
张维文顿时满脸黑线,心道这位是怎样把这样的问题给问出口的啊,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吗?
“小白啊,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掺和。”张维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小白一听立刻恼火了,从树下下来,看着张维文,十分生气的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叫小白,我叫遇白,小玉爹爹!”
小白有些傲娇的看着张维文。
“如果你想取得我的原谅的话,你就请我吃烤**。”
“烤鸡?”
“烤鱼也行!”
瑾玉与赵恪回到临时居住的地方之后,简单的吃了一点饭菜,便到院子里坐着休息了,赵恪手中一直拿着一张白色的纸,瑾玉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的速归一类的字眼。
“你要离开了?”芭蕉叶在微风中颤颤巍巍,细碎的光芒散落于瑾玉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