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您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瑾玉开口问道,老太君抬起头开口说道:“你可知道这常州叛军中的那个皇室后裔到底是谁?”
“是谁?”瑾玉心中莫名的不安。
“张绍宣!我张家举族送葬的好儿孙,张绍宣!”瑾玉心中一惊,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周围的人这样的表情,让瑾玉不禁心中一阵惊慌,她开口说道:“怎么可能,哥哥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尸骨都已经入藏了,怎么会还活在世上的呢,这一定是误会。”
“此时你父亲已经在路上了,被皇帝贬官回到金陵了。”
瑾玉顿时一愣,开口说道:“怎么会这样?”瑾玉有些不可置信。此时老太君开口说道:“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都走吧,都走吧。”老太君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离开这个地方,瑾玉也只好自己离开了。
她坐在马车之中还在想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真的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此时瑾玉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吗?”青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估计是王爷怕你会担心,所以便没有给我们传递这个消息。”
“他这只是多此一举,我总是知道的。父亲没有性命之忧,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不是前几天还传来消息说是那个戚东楼被斩首,戚家的大部分权利都被抑制了,那个戚大人也被撤职了,而且与戚家有所勾结的大部分官员都已经被撤职查办了,原本情况一片大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瑾玉的情绪有些激动,青雀来连忙开口说道:“夫人您不要着急,我们回去问一问温大人,就好了,您不要在这里瞎想。”
瑾玉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就是去巡抚衙门。”青雀有些犹豫,但是看到瑾玉这番模样却还是点头吩咐了外面的车夫,转头到巡抚衙门。
瑾玉见到温均的时候,这个家伙正在吃午饭,看起来气定神闲,似乎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可是他越是如此,瑾玉心中就越是着急,她进来之后,直接开门见山一般的问道:“我父亲到底怎么了?”
温均看到瑾玉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你先坐下来,我再同你说。”瑾玉依言坐下,看到温均手边有一封信,温均把那封信递给瑾玉,而后开口说道:“重言的信。”瑾玉赶忙撕开信封,一字一句的读着,最后放下,对着温均问道:“怎么会这样?”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如果没有王家帮忙,恐怕你的父亲就不容易脱身了,因为张绍宣的身份太为特殊了,而且最终还牵扯出了你父亲的身份,你父亲原本是前朝宰相之家的子嗣,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颜易有血缘关系,所以,皇帝陛下非常的忌讳这一点,这次你的父亲可以安然无恙的归来,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搬倒了戚家,这也是一件飞航了得的事情了。”
瑾玉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她开口说道:“王家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赵恪一定是付出了什么吧?“温均一愣,而后说道:“赵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王家的人,所以并不能说是什么代价,只不过王家确实要求他做了一件事情。”听到这里,瑾玉心中一阵空洞,她开口说道:“我知道,他做了什么。”瑾玉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巡抚衙门。
温均叹了一口气,站在屏风后面的颜路站了出来,开口说道:“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也许在这里面受伤害最为深刻的人便是瑾玉了,可是瑾玉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甚至没有足够强大的理由去责怪赵恪。”
颜路坐下来,喝了一杯酒,感觉到那股极端的苦涩萦绕在唇齿间,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在心中萦绕,他开口,带着额写为的苦涩。“也许重言给我们所描画出来的那副图景,真的只能在几百年后才能看见了。”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根本不就不知道,也不明白,你要去完成一件事情,本来就是要面临无数的困难之后的顺理成章,而不是从一开始就顺理成章,我一直相信的事情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完不成的事情,只要还有一条命在,我就相信,重言一定可以东山再起,你既然决定跟随这个人,就一定要相信这个人。”
颜路站起来对着温均恭敬一礼,而后开口说道:“真是受教了。”
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一切还有转机,我们的转机就在常州这里,而且圣武帝就算在怎么独断专行,但是他的毕竟是一个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待到誉王上位,重言还是会被起复的,此时在金陵书院之中宣讲一番自己的学说,为后来攒一攒政治声望,自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颜路带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听闻最近常州战况一片大好。”
温均开口说道:“其实常州最为紧要的事情,倒不是说是那些叛军而是我方军队的粮草无法供应充足,其实换句话就是江南的大户门其实在偷偷支持者叛军,因为均田制的原因这些大户门对于朝廷多有怨言,倒也不是说想要造反就是不想要朝廷有些心思来管他们,所以才会如此,如今这均田制已经解决了,这些大户门自然是不会再资助叛军们了,所以这仗肯定是好打了。”
“之前王家拜托清蕖找的那个东西可能就是传说当中的大锦开国皇帝为自己最为心爱的女子所建造额地下墓穴的线索,据说那里至少聚集了天下一般的财富,若是让颜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