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雨夜中的一幕幕,他感觉自己的心绪不能再象以往一样的平静,在走到飞行草坪上时施泰德已经站在了那里。他一直在尽量的回避着他,更多的是他不太愿意与施泰德有太多的接触,他们不会是朋友,更不会有可能成为伙伴的,要适当的远离他,他一次次的告诫着自己。风吹动着自己的制服,左肩上空空的了,原来别在那里的银色鹰徽章早已异了主人,是那个含糊的吻……
细微的雨被风一阵阵的吹来,丝丝凉凉中久久中一种安静的宁静让人沉醉。派克喝的太多了还在飞行器中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他没指望派克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能力和他把她一起送回去,在三个人中他是喝的最多的可他却是最能保持清醒的一个,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他习惯于保持清醒的态度。飞行器外的雨虽然还在一直的下着但已变得稀薄起来,一股淡淡的酒味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融入雨中和着暖暖的他们的气息。此时他很感觉到很安逸,他也喜欢这种淡淡的安逸的气氛,她还拉着他的胳膊,将身子贴得他很近,那是一种几乎将他的肩与手臂揽在胸怀中的亲密举止。她还在不停的说着,说到高兴的地方还会使劲的晃晃被她抱紧在怀中的他的胳膊象是在强调说话内容,他只能任由她这样的亲近的拉扯着,随时的准备着在她要跌倒或是滑倒时能扶稳她,同样莫名的在他的心里有一种特殊的温暖将他浸住,让他感觉不到雨夜中雨与夜清冷,只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心底温暖的徘徊。‘烟火是派克的主意,你的那?’她突然的停住了,侧过身来,笑着侧着脸看着他,她的手还紧紧的拉着他的手臂好象生怕他会跑掉似的。雨丝将她额前的头发打湿了,有那么几缕贴在了她的面颊上,不知道是因为夜的寒冷还是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她的双颊显的格外绯红,就象是一朵待放的花蕾掩藏着那抹将要绽放的红艳。他与她面对着面,他的目光从她的头发一直审视的看到她的下颚,他能闻到她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酒味还有一种她特有的喜欢常用的香料的味道,它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非常喜欢的味道,每每闻到这气息总可以让他有一种特别的亲切。‘说吧,喜欢什么?’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睛上并打量起它们,它们正闪闪的看着自己带着一种戏谑的挑衅。她的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胳膊缓缓的伸过来,顺着他的手臂滑上去慢慢的她把它放在了他的肩上,轻轻的她用指尖划着别在那里的银色徽章,她不在说话只是含笑侧着头抿着双唇,用眼睛在他的眼睛上与徽章间飘来飘去。
夜在他们之间静静的,连雨也无了声息,空地中唯有他俩。‘你知道这徽章是漫步者机师的标志,对于机师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他的声音中好象并没有打算让步的意思,有一件事情他一直的没有告诉过她,虽然有时候他觉得这样做也许对她来讲是过分了些,不过他还在考虑了很久以后才下的决定。他曾与卡莫谈过一次,他请求卡莫将军先暂时不要授予她‘漫步者’机师资格,虽然以现在她的资质与经验已经可以成为‘漫步者’机师。卡莫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就同意了,当他要离开卡莫的办公室时卡莫在后面叫住了他,‘你还是这样的对她爱护……’,他回过身看着一手带大他的卡莫将军,闭了下眼睛,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出去。回去的路上,他思索,卡莫是能看出自己的想法并理解自己的,也理解自己的苦心,他是不想让她过早的参战而使她的生命受到危险,切,什么时候自己也变的样的多愁善感起来。
他抬起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雨水的气息,再看向她时,她的双眼已经垂了下去,不好了她有点难过了。这玩笑好象有些的过了,不过他总有弥补的法子。‘一个机师可只有一个,恐怕以后我就没有了。’他伸手将左肩上的银色鹰‘漫步者’机师的徽章解了下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她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然后把徽章按放在了她的掌心中。她的手与自己的徽章被他的双手握在中间,雨与夜使她的手冷冷的好象没有血液似的凉。‘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她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手来跳了起来刚才的失落一扫而光,她挥舞着它,银色的光亮在浅蓝色的黑暗划过。让她伤心、让她开心就是这样的简单,他苦笑,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的认真起来,算了还是让她这样不知愁的开心与不开心下去好了,难道自己不是一直都希望她能这样的无忧的生活下去吧。不过,他还是希望她能够长大并坚强起来,不为别的,他害怕有一天自己会不得不因什么原因而离开她,到那时她该如何独立而坚强的生存下去那。突然间她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肩将自己的面颊贴在了他的脖颈上,‘你最宠我了……’喃喃的她爬伏在他的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一时间的没有适应过来,任由着她紧紧的抱着自己。
寒夜中,我们不在感到寒冷,我们不在感到孤独,虽然我们也曾害怕寒冷,也曾害怕黑暗,也曾害怕孤独,但我们知道,我们不在寒冷,不再孤独,不在有黑暗。
他的面颊贴着她湿露露的头发,她的头发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清香,他能感觉到自己正抱紧着,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臂已经环抱住她,将她娇小的身躯揽在自己深深的怀抱中,他能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