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一手解自己的(內)衣解了好一会儿都没解开,而他同样一只手往她后背上一按,自己的(內)衣便解开了。
虽然知道他以前有过很多女人,虽然知道他做/爱的高超技巧都是从其他女人身上累积出来的。以前,她不允许自己把自己活的像一个怨妇。深知,她是自己在和自己过不去。虽然有时候想到会不舒服,但是她都尽量的不去想他以前的事情。
但自从知道了在和她在一起之后,靳墨北依然和别的女人同样保持着那样的关系。
很多事情,她都会觉得是刺。就如同刚刚他利落的帮自己脱(內)衣,以前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没多想过他脱衣服的速度。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拿这点事情来和他闹,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但是刚刚,同样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他曾经脱过很多女人的衣服……
带刺的话,就这样说出了口……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心被刺疼后的条件反射说出的言语。
靳墨北没想到自己只是帮她解个(內)衣,她也能拿话刺自己。他高白初晨许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垂下的眼睑,小脸上写着她此刻的感觉。
“小心手。”
像是没听到一样,靳墨北大手托着她受伤的右手,帮她把脱衣服脱下来。
脱了衣服,再换上睡衣。
“汤热好了。”
白初晨没回话,肚子有些饿了,走出卧室去餐桌边喝汤。
“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靳墨北见白初晨坐在餐桌上,她左手也很灵便,并没有多少不方便正安静的喝着汤。
见白初晨不理自己,靳墨北直接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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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晨吃完后,自己回卧室睡了。受了惊,加上也很晚了,白初晨躺到牀上没一会儿便睡着。靳墨北洗好澡出来,白初晨已经吃好回主卧了。见卧室的门缝没透出灯光来,靳墨北便直接往书房走。
凌晨两点,靳墨北回客房睡前,经过主卧,怕白初晨又踢了被子。用钥匙打开主卧门走进去,刚推开门就听到从牀的位置传来呓语。
靳墨北快步走过去,半蹲在牀边,打开牀头灯。白初晨躺在牀上,满头大汗,嘴里不停的喊着宝宝,不要。
手抚在小腹上,正陷入噩梦里。
今天浴室里跌倒,虽然她用双手支撑自己的身体,缓冲了跌倒的力道,没有让宝宝受到伤害。可是,跌倒的那一刻的恐惧,却是深入了大脑。
“宝贝,醒醒,醒醒。”
陷入恶梦中的白初晨听不到靳墨北的话……
靳墨北见叫不醒白初晨,掀开被子躺在牀上,伸手把白初晨抱进怀里,手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宝宝没事,宝宝不会有事,别怕。”
不知是他的声音具有安抚的作用,还是他的怀抱让她心安。随着他的轻哄和安抚的轻拍,怀里颤抖着的身体慢慢安静了下来。靳墨北看着怀里的白初晨,已经好些天她没有这样乖顺的靠在自己的怀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