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来说,即使能够成功,也只是回到了原来的起点之上,不会有任何新的变化,这一点,无论大清,李氏chao鲜,还是倭国,都是一样。”张寒越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变成自己的那个说历史的老头教授的趋势,但是转过头去,却看到吴彩蝶正在一本正经津津有味地在听着,恍惚间,张寒越差点以为自己面前的人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侧脸。”张寒越心忖道。
吴彩蝶抬起头,看见此时的张寒越,正呆呆地看着自己,这嘴里的口水马上就要流到衣服上了,眼神之中透着一种呆滞,哪里还有刚才在说历史的时候的那种炯炯有神的神情?
“姐夫……姐夫,你,你怎么了?”吴彩蝶有些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本来坚毅的脸上竟然露出小女人的绯红,转瞬即逝。
“哦!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张寒越摸了摸头说道。
聊着聊着,吴彩蝶也睡着了,而张寒越就坐在彩蝶的正对面,实在无聊,一边看着吴彩蝶的侧脸一边眯着眼。
“这吴彩蝶不说话的时候真是个美人坯子,这倒是和吴采萱有些相似,真是世事无常,本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竟然可以如此相似!如果我爱的女人,和爱我的女人能够永远在一起,没有忧愁,没有危险,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想着想着,张寒越也渐渐睡着了,当然不是完全睡死,只有四周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能在一瞬间跳起来。在朦朦胧胧的梦中,张寒越正在一家五星级酒店沐浴在月光之下和一二穿着校服的美女巫山云雨,但却早已分不清这少女,是吴采萱,还是吴彩蝶。
“时间缓缓过去,中途众人下了马车,然后有转道山东,绕过清兵的岗哨,拿着托关系哪来的通行令,一路,历尽艰辛,紧接着便从青岛港出发,转道黄海,途径李氏chao鲜的领地光州,最终到达倭国的长崎港,到了长崎港之后又是一阵好说歹说,散尽钱财,这才得以上岸,避免被当做是偷渡者和间谍被抓起来,等到达港口仔细查看之后,这才发现,带来的钱财已去十之其三矣……”
——选自《戏说传奇》孔雀传媒出版社2030年版
……
“哎!终于到了,噩梦终于结束了。又见到了这久违的阳光了。”秀雅走出大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刺眼的阳光照过来,秀雅不禁用手遮住阳关,以免阳光刺到自己的眼睛。黄色的阳光照在秀雅淡黄色的薄纱之上,这一刻,仿佛她与天地已经融为一体,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仿佛就是一个女神。
“是啊,终于站到久违的土地上了,嘿嘿。”说话的人是张寒越,张寒越走着走着,非常顺手地抱住站在太阳下的温婉女神秀雅。
“哎呀!”秀雅忽然觉得自己的细腰被人袭击,浑身一抖,感觉有些恐惧,但是转眼间又恢复正常。
“哎呀!你这个色坯子……走开走开,我要生气了。”一边说着,秀雅不安地在张寒越的怀里扭扭妮妮,虽然秀雅嘴上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却让人感觉好像在撒娇一样。
“张寒越!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的秀雅妹妹?”恰好这个时候采萱也走出了船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然后便气呼呼地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张寒越衣角,像个母老虎一样大吼道:“你要是再欺负我的秀雅妹妹今晚你就睡地板吧,休想再解锁其他的姿势了。”采萱说道。
这时一片灰蒙蒙的堤岸,不禁让张寒越想起了直布罗陀荒凉的海角,放眼望去,这港口把整片海分成了许多块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一只船木头制成的猪牙舟和屋根船。远远望去,似乎,就在迷蒙的雾中,这个像轻烟样的雾还笼罩在长崎港的江面上,这可是自然的雾,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蒸汽船,但是因为倭国还没有进行明治维新,但即使是这样,远远望去,穿梭似的行驶着的屋根船,显得很模糊,而远处繁华的城市,只能看见一点一点的黑影子在移动。船舳如甲虫,而那些小屋子好像海鸥的巢,在这青灰色的路上行走的人们,却象点点的蚂蚁……
正巧这个时候张寒越的突击队也从船上下来了,众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休整。
张寒越看了看四周,看见一手创建的突击队,还有管家等人全部都被采萱的大嗓门给吼的看向了,张寒越瞬间就怂了,哭丧着脸看着采萱,说道:“媳妇啊,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能回家再讨论啊,这里这么多人,好不好,萱萱。”张寒越一边往吴采萱的那个方向走去。
谁知道采萱并不买账,转身说道:“你少来给我这套,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欺负我的秀雅妹妹,人家的身子骨这么脆弱,欺负人家不说,还总是把她弄得下不了床……”采萱喋喋不休地说着。
张寒越不知道自己“欺负”秀雅和弄的他下不了床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让张寒越感觉到诧异的是,采萱竟然没有丝毫的脸红。
“这么多人都看着……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放……”
而在不远处,一个眼尖的突击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于师之势跑到雷石的面前,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说道:“队长,你看那个女人在欺负咱们首长,咱们是不是要……”
但是,还没等这个不开眼的士兵把话说完,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巴掌呼啦过来,猝不及防之下,这个不开眼的士兵被这一巴掌大的转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