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肯能去挽回承兰的心啊。”叶季晨掌心还有点发凉,这王母娘娘在地球那边是情侣去死去死团团长,拆了一对又一对,看来在这边也成不多让,居然还发明出这么牛逼的咒印,不过看在是为自己结出烦恼的份上,也就谢过王母。
救青筠要紧,叶季晨和司马即刻商议千万金峰去找承兰,韩衣凝和翠羽则均吃下抑妖丹恢复鸟形,扮作司马的灵兽尾随。叶季晨路过自在峰,想着好久没看师弟师妹未免他们担心,还是回去稍稍露了脸,天玲在家等了老半天,以为司马把她带去珍宝宗别院闭关,见她恢复,高兴了抱着她差点哭了。
叶季晨吩咐了师弟们一些事,便说去金峰炼药养伤,司马带着她去了,师姐来去匆匆,本来门人有些意见,不过想来是养伤便都听话在家。叶季晨一路飞到金峰后山,承兰家门口头皮就有些发麻了,她在山头刚落下,就听见曾经被自己打过的金吼兽嗷嗷叫,那野兽见主人心情不好,早早蹲在外间避免被牵连,如今见叶季晨好好的回来,知主人心意,便回去报信去了。
司马当时见叶季晨状况紧急,说是回珍宝找众人商议,承兰身上有她爹施展的无法离开金峰的咒印,去也去不了珍宝宗,几回派式神去打探,珍宝宗里也没听见什么门道,正着急上火,听见金吼兽叫唤,忙跑出来看。
叶季晨开了大门刚喊了承兰你在不在?
便见院中一红衣少女,抿着嘴角一张秀脸神色可怜,眼睛哭的红肿如桃,闪身过来伸手搂她脖颈,低声道:“沈天枫,你吓死我了。”
叶季晨没被她勒死,气都喘不上了,赶紧拍她胳膊:“放开我……放开……”
承兰见她好端端还活着,哭的更凶,也不放手,自说自话:“你那时候走火入魔,差点连我也勒死了,我勒你一下不行吗?”见她被自己抱的脸白,还是红了脸,放开她些,又哭又笑道:“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这要是青筠,叶季晨铁定心疼烂了,换做是承兰这小丫头,毕竟她是被承兰打的鼻青脸肿折磨的几次都快断命的,实在是爱不起来,顶多看在她哭得可怜的份上,从她怀里先出来道:“我也没什么事,多亏司马师姐救我。你也就不要担心了。”
承兰见她闪躲,以为她害羞,心中仍觉得天枫是那个老老实实的天枫,不由主动些去搂叶季晨的左胳膊,抱着她胳膊撒娇道:“若你没折花,我确实也懒得担心。可……你走火入魔,我真的吓坏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
乌鸦嘴。叶季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神瞟着司马求救,司马本来是想唱黑脸的,但瞧承兰哭的确实很惨,兰儿从小到大很少这样,这要劝也不是很好劝,只好吭一声道:“兰儿莫缠着天枫,我们来是有一桩事求你。”
承兰知她不喜欢自己缠着天枫,只好松开叶季晨一些道:“你要求我什么,不是嫌弃我不懂事,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准我碰吗?”
司马严肃道:“若是玩闹之事必然不许。”顿了顿,叹口气道:“此事事关重大,需你帮忙。白云宗阮师妹她为救天枫结果走火入魔,不得不自我封印,她被你哥哥送去了天竺山……眼下苏长老飞升在即,只怕出关之时便是飞升之日,她若飞升便再无人顾忌阮师妹,以你父亲性格必然不会损耗真元出手相救,青筠定会被锁入镇妖塔,永世不得翻身……我希望你出手帮个小忙,我们想见一见青筠的冰棺,我们想合力进入她灵海,将她救出。”
她刚说完来意,承兰受惊般赶紧挥手:“我才不要!”顿了顿,想起那日惊恐,脊背还发凉:“你又不是没见到,她发起疯来真的很可怕,她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连娘都镇她不住,你们是疯了才想要去把她放出来。”
“兰儿,你怎么说话的。”司马呵斥她。
承兰一脸委屈,看着叶季晨道:“娘引雷电罚你,是我不对害你。但是阮青筠她是走火入魔,娘说她身负种魔乃不详之罩,若是不除会祸害天下。娘让我杀她,我顾念同门之义没有下手,已经很给她面子,若再放出她,将来又走火入魔一次,娘会骂死我的。”
叶季晨心里已经快骂死她了,但看在承兰还算坦白,哭的也确实挺可怜的,还是给了好脸道:“我们不会出卖你的,我既然能帮你扛一次,我们还是会保护你不被你爸妈知道的。你只需要拿着我的酒去引地仙出来,把地仙醉倒。我们俩去接近冰棺,我潜入她灵海瞧瞧,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不能救,我们自然就退出来,悄悄走掉了。”叶季晨厚着脸皮演无所谓:“李师妹,青筠好歹从前帮你去盗过裂天针,你是不是该还她一次人情。”
说起裂天针,承兰叹口气,去偷了一次被抓包,她到现在还被封印着。
叶季晨见她有所动摇,还是主动对她道:“阮师妹为救我才落得这个下场,我和司马师姐决议去探查究竟,你若不帮忙,我们也还是会去的。便是被人再抓一次,也就是罚一罚不碍事。可阮师妹落得这样下场,我们心里难安。”
“你很担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