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角处声音传来:“不曾想这这阳顶天竟然已经死了多年,我这瞎眼之仇却是难以报了,我等苦坐三十多年苦禅却是有点无功。”这道声音里饱含了无穷的恨意与遗憾。
南面之人道:“善哉,善哉,师兄,这深仇大恨,便记在这新任小魔头身上罢!他既然当了魔教教主,就得把前任教主的恩怨一并接下。”
西北角处之人道:“不错,魔教中人作恶多端,这小魔头断然不能留下!”
西北角处声音道:“两位师弟说得是,这等深仇大恨,一并算在这个新任魔头身上便是。空闻师侄把他夸大成了当世无敌之人,着实令我好奇,不知到底是何等样的青年高手,才能令空闻师侄如此心折敬畏?倒是真想见上一见!”
南方之人道:“不错,前几日听圆真徒孙说了一些此人的事迹,虽说夸大,但也应有三分属实,确实想要见一见此人。”
三人正说话间,忽觉有异,猛抬头光看,只见月光透林,树影斑驳,不知什么时候面前竟然多了一个人,那人仰天看月,负手而立,笑道:“你们就这么想要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