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嗬嗬嚎叫,嘶声道:“两位师叔,快杀了我!快杀了我!”
华山二老飞奔向前,高大老者向杨易喝道:“臭小子,你使了什么阴毒的法子要害我掌门!”
杨易见他们两人伸手作势要扶鲜于通,对他两个笑道:“你这位掌门此时一身蛊毒,你们若是不怕蛊毒上身,尽管去扶他!”
两人吃了一惊,身子立时止住,瘦小老者王木怒视杨易:“什么蛊毒?你下的么?”
杨易道:“就凭你们这位掌门的功夫,也配让我下毒?”
王木点头道:“说的也是!但你说他浑身蛊毒,这又是怎么回事?”
杨易道:“你亲自问你们掌门便是!”
鲜于通在地上乱滚乱爬,嚎叫不休,“金蚕蛊毒是我的藏在扇柄里面的,被他打开机关喷了我一身。”
鲜于通此时蛊毒发作,浑身疼痒难忍,“我活不了啦,师叔快点杀了我!”
“金蚕蛊毒?”王木大惊,“你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东西?”
鲜于通在地下喘息打滚:“是我从苗疆偷的!是我偷的!我还用此毒害死了白师哥,我该死!我该死!快杀了我!”
王木闻言更惊:“什么?白垣是你杀的?你不是说魔教所为么?”
鲜于通道:“是我嫁祸给魔教的!”他气喘吁吁,口吐白沫,喃喃道:“师兄,谁叫你发现我与胡青羊的事情呢?你还威胁我说上报师门,让师父处置我。我怎能让你宣扬此事?所以只好对不起你啦!可我每年都给你烧了好多纸钱,你的家人也尽心照料,我待你实在不薄啊!”
当年白垣之死,实在是有点蹊跷,后来鲜于通力证是魔教所为,华山派对此深信不疑,没想到却是鲜于通搞得鬼。他们这次之所以攻伐明教,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魔教杀了他们的首席大弟子白垣。
王木脸色变幻不定,将手中单刀提起,“好好好,你可真是我们的好掌门啊!”
单刀下劈,一刀下去,刀刃插向鲜于通心口,正中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