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悟静也使出了朱雀剑意,仿佛一只全身燃烧着烈火的朱雀,将另一半空间化为了熊熊火焰。雪与火就这样对峙着,不相上下。
突然整片天地的雪花化为一把巨剑向着悟静而去;而悟静只是手一挥,朱雀没有了,所有的烈火也没有了,只有简简单单的两道剑光,相互缠绕,冲着巨剑而去。
万鸿儿十分惊讶,她进步这么大,已经开始拥有自己独特的招式了,看来在基础上她真的已经超越自己了。
雪花巨剑就这样被两把剑光的牵引之力,旋转之力切割,分散开来。
那年轻人蹬,蹬,蹬,连退了三步,才站稳身形,一脸惊讶、沮丧的神情,好一会才说:“我输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悟静:“既然你愿赌服输,我也不为难你,就按照约定吧,来人将他关到禁闭室,三天之后才能放他出来。”
那年轻人丝毫没有理会其他人,“我叫卓不凡,能否相告你的芳姓大名呢?”
悟静只是冷冷地说:“俗名早已忘切,道号悟静。”
卓不凡:“我记住了,我还会再挑战你的。”
这时有一书生走了出来,向悟静揖了揖手说:“副院主,小生有礼了。此人乃是小生的小舅子,只因急于寻小生,太过鲁莽,才会犯下大错,能否看在他年纪尚轻,饶过他一回。”
悟静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什么柳生惠?哼,我没有处罚你,已经是开恩了,你还敢出来求情。若再敢废话,我就连你一起关禁闭。”
这时,卓不凡也开口了:“我不用你替我求情,你不是说爱我姐一生一世吗,那就自己下去陪她吧!”
柳生惠急道:“你姐怎么了?”
卓不凡:“当年你与我姐私订终生,当年我私自放你们走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柳生惠:“我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你姐不是山下好好的吗?”
卓不凡:“那你怎么不说,你还答应过我,这一生再也不求功名,带她远走他乡呢。”
柳生惠:“我是答应过你,只是,只是,我看她思念家人,想着若是取得功名,若有功名在身,或许带她回娘家探亲。”
卓不凡:“哼!你怎么不说,是你求功名之心未死,你想出人头地的心不死。”
柳生惠许久之后才低声说:“不错!但我更多的是为了你姐!”
卓不凡:“姐,若你在天有灵,你就看看这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哼!”
柳生惠急道:“你姐到底怎么了?”
卓不凡:“当初我就告诫过你,一定要远走他乡,可你有没有听,还躲在易王朝。我还要你,别在易王朝求功名,你又有没有听。”
柳生惠无言以对:“你姐到底怎么样了?”
卓不凡在一旁冷笑许久:“哼哼哼!其实你心里有数,又何必问我呢?”
柳生惠蹬蹬连连后退,才扶住了石狮子站稳:“你姐真的就去了。他怎么狠得下心,那可是他最疼爱的亲女儿啊!”
卓不凡:“今日我爹本想强行带着我姐回家,然后准备再派人收拾你。可是我姐早就看透了我爹的心思,苦苦哀求,但我爹始终不肯答应。我姐太傻了,若是我姐肯暂时答应我爹,我一定想办法帮她的,可是她为了救你,趁我爹稍不注意,自杀了。临死之前只求我爹放过你一命,你的狗命才能活到现在。”
柳生惠泪流满面,低声道,又像在自言自语:“茵茵,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你看我郁郁寡欢,知道我心中功名之心未死。让我去考取功名,我就不该答应你,我应该带你离开这里的。茵茵,是我对不起你啊!茵茵……”
万鸿儿心中不由地有点鄙夷他,见他在喃喃自语自语,也没有理他,谁知竟一头撞在了石狮子上,软倒在了地上。
卓不凡连忙走了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口中喊道:“姓柳的,姓柳的,你怎么就……”
万鸿儿心中也有点愧疚,若不是自己存有偏见,刚才一定可以救下他,没想到他用情如此之深啊!
柳生惠只是微微开口:“把我和茵茵葬在……”话没说完,就此去了。
卓不凡抱着他喃喃自语:“我不是真的想要你死,我只是气不过,想要教训你一顿而已,毕竟姐姐她……”
过了好一会儿,卓不凡抱起柳生惠向山外走了去。众人都看着悟静,悟静开口说:“让他走吧。”
突然一道人影闪了出来,却是一个老叫化子,口中嚷嚷着:“哎呀,老弟,我来晚了一步,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万鸿儿一看,是熟人,是那神秘的老乞丐,正要走过去打个招呼,却见老乞丐轻功一施展,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事情一了,众人渐渐地散了,只留下两个门卫在清洗血迹。万鸿儿见悟静神情有点不对,似乎有点失魂落魄,就悄悄地跟在后面。悟静在院子中的凳子上坐了许久,才呢喃开口说:“这世间真的有真爱吗?”
万鸿儿很想开口安慰她,但一想到陈慧只得生生忍住,往外走去,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周围的草丛。
悟静:“谁?”
万鸿儿:“是我。”
悟静疑惑地看着他说:“你回来了。你怎么在这里?”
万鸿儿说:“刚到不久,看了你刚才那一场比斗,你进步很大,只怕现在比起来,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悟静淡淡开口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有绝招,若你将绝招使出来,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