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了随州城后,万鸿儿就让陈慧带着几个普通的内门弟子先赶往学子园。自己必须先赶回去了,无法陪万鸿儿去找善泉了。
“听说了吗?慈心长老被人打伤了吗?”
“早知道了,也不知是那个天杀的混蛋竟干出这种事。”
“是啊,这么好的人,竟然……”
“这两天也不见善泉长老。最近好像有好几个人失踪了,希望善泉长老不要有事?最近随州城怎么那么多事呢?”
“这怎么可能!善泉长老可是有武功的,医术那么好,可能是有事出门了吧!不过这随州城最近还真是多事啊!”
“听说慈心长老被人打伤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善泉长老也失踪了。”
“不会吧,这么好的两个人。唉!”
“听说最近有好几个人失踪了,连善泉长老也失踪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有人闹到衙门里去了。”
“是啊,那些当差怎么搞的,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唉,就是不知道善泉长老怎么样了?多好的人啊!”
进了随州城后,一路之上,万鸿儿都会听到这些细声碎语,行人议论纷纷。他拦了个人打听下才知道,善泉长老已经两天看不见人,难怪众人猜测善泉长老可能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没帮忙照顾慈心和尚。而且以前的静心院改为静心禅院了,慈心和尚现在就住在那里。
万鸿儿带着悟静长老一路前往静心禅院,发现禅院比以前好看许多,显然经过了翻新,还多了许多和尚。
万鸿儿叫住一位和尚:“大师,请问善泉长老有在吗?”
和尚说:“善泉长老出去两天了,不没有回来长,不知施主找长老有什么事吗?”
万鸿儿:“那慈心长老在吗?能否跟他说一下,说故人武当万鸿儿来访。”
和尚回答说:“慈心长老有伤在身,正在养伤,我只能代为通传一下,请施主稍待。”
万鸿儿说:“大师,有劳了。”
和尚说:“不用客气!”转身通传去了。
过了一会儿后,和尚回来了,示意慈心长老想见他们,就带着两人一路往里走。到了房门外,悟静示意自己在外面等就好,让万鸿儿自己进去。
万鸿儿走进房间后,就看到慈心长老半躺在床上,脸色奇差,比以前瘦了许多。
慈心和尚见到万鸿儿招招手,示意万鸿儿在旁边凳子上坐下。
万鸿儿问:“大师,许久不见啊!”
慈心说:“唉!是啊,许久不见,有劳施主挂念了!”
万鸿儿:“大师身体可好!”
慈心:“让施主见笑了,老纳向来做人做事都挺本分的。也不知怎么的,是否跟谁结了怨,前两天竟被人偷袭,导致现在重伤在身,无法相迎,还望施主不要见怪。”
万鸿儿连忙说:“哪里的话,大师不用见外。我也听说了此事,不知是怎么回事?”
慈心长老想了好一会,才开口把那一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一晚,慈心长老做过晚课后,正准备前往房间休息。在半路上,骤然听到风声急响,心中已知不好,连忙闪身避过。谁知那人掌法很快,武功很高,最后还是避不过,只能硬抗,中了一掌。那人掌力雄厚,再上掌法奇快,慈心中掌之后更是不敌,幸亏有少林赶来,将黑衣人惊走。
万鸿儿:“慈心大师可曾看出他的掌法来历。”
慈心说:“甚是惭愧,却是丝毫也看不出。”
万鸿儿:“那人掌法有什么特点呢。”
慈心想了一下才又说:“就是快,没什么奇特。”
万鸿儿:“那人武功如何?”
慈心说:“很高。”
万鸿儿:“比之大师如何?若是大师不曾受伤,可有把握赢他?”
慈心似有点不耐烦:“这,应该相差不大吧。”
万鸿儿:“哦,实在不好意思,那不知大师近日可曾想起什么线索?”
慈心好似更不耐烦了,说:“没有,老纳做人向来本分,唉!却没想到会遭此无妄之灾。”
万鸿儿见慈心好似很不想提起此事,只能作罢。“不知善泉大师去那了?”
慈心:“师兄这几天本来是一直在照顾我的,见我好了许多,就说要去采一味药。”
万鸿儿说:“哦,不知是什么药?”
慈心摇了摇头,说:“师兄没说。”
万鸿儿又问:“不知大师可有说他去哪里采药了?”
慈心说:“好像说去大洪山的什么陨什么渊。”过了好一会,慈心才又说:“唉!施主,不要见怪,只怕此事过后,老纳武功大退,近来心中很是烦躁,还望施主不要见怪。”
万鸿儿说:“原来如此,不知大师到底伤了哪里?”
慈心说:“五脏俱伤。”
万鸿儿心中一紧,说:“大师不要见怪,万鸿无知,提起大师的伤心事了。”
慈心说:“不妨事,不妨事,心中早已想开许多了。”
万鸿儿:“不知善泉大师,何时归来。”
慈心说:“本来按照师兄所说,昨天应该回来了的,只是不知归何,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过施主也不用担心,我师兄若是采药一高兴,经常晚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万鸿儿说:“这样啊!我和善泉大师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在下会到一元道观借宿几天,若是善泉大师回来,还望大师能够叫人通传一下。”
慈心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然后示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