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心说我是个在屋里窝不住的人,我还正想着每天借买菜买生活用品的机会去逛街呢,但我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这家伙一棍子给拍到了九宵云外。
“我又不是你的宠物,为毛不能出去,而且,你说的那些危险也好像并不存在,那些人总不会眼巴巴盯着你的租房吧。”我嘟囔着说。
“他们当然会,他们一刻也没放松。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即使他们使什么诡计假装放松了,我也不会让你出门的。”这话,他说的自信满满的。
我愣了一下:“呃,你不会让我出门我就不出门呀?”
“怎么?不服气?你认为你还有得选择?”他昂着头更志得了。
“噢,我没得选择?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是你的宠物了!没有我的自由了!”我不爽地冲他叫起来。
“难道不是么?”他倒是一点也不恼,扭脸看我一眼,笑微微地说。
我顿时哑口无言了。
和他吵崩,目前我还是没胆量,第一是吵崩了我没地方去,第二是我真心害怕,万一真的被姓林的爪牙抓去,我岂不是惨透了!
放弃这一条,再细想想,忍不住想骂娘,老娘现在活的不就像个宠物么!
他有心情了就带我去吃饭,他出去工作了,我就得乖乖地守家里,像被富贵人家拴在家里的小汪汪。
哼!
“且让你得意吧,反正总有一天我会摆脱这种生活的,我会重新获得自由的。”我只好如此自我安慰了。
“那么我真心祝贺你,大概至少要等三个月之后了。”他大言不惭地说。
“为毛是三个月?而不是一个月,半个月?”
“我说的三个月是最少的,到时你就知道了!”
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好像我是一个幼稚院小班生。
这滋味特不爽。
不过那晚吃饭回来时,这个高傲的家伙还是把关于三个月时间的原因告诉了我,他说,现在海虹公司有些乱,因为即将当选的美妃突然失踪,姓林的被总董事长狠骂了一通,所以他们正在加紧搜寻,而姓林的给吴总董事长说的最后限期也就是三个月。
看来,这三个月还真不是一个吉利数字。
“但是,如果过了三个月,他找不到我呢?”这是我最关心的结果,问宇杰。
“那只好重新再选一个美妃喽。反正历届的美妃是不能空落的,必须得有一个!”他说。
呃,我一阵无语。
已经知道了美妃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现在除了万分庆幸我离开了海虹,也为即将成为美妃的另一个同事悲哀。
“这只可恶的鬼!海虹公司的高层也太混帐了,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毛不请个法力高强的法师把这只鬼除去呢!”我喃喃着。
“第一是没有这么法力高强的法师;第二是海虹的个别人不舍得失去恶鬼的庇佑,不过,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总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下场的!”这货很淡定地说。
第二天,司马宇杰真的又出差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他出差之前,他提前到超市帮我买了许多菜和食材,他走的时候,我还窝在床上,我听到他在门外嘿嘿说:“宠物,主人走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靠,还真把我当宠物看待呀。
不过想想,人家对我的好,比宠物好像要好得多嗯。
一个人在家的日子,自然是吃了睡,睡了吃,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但在无聊之中,却让我总会有小小的心悸。
这些心悸是在我每次熟睡之后。每次熟睡之后,我都会做一些奇怪的梦,而每一个梦互不关联,却又息息相通。因为每一次做这样的梦,梦里总是只有二三个主人公,一个是我老爸,一个是我,而另一个就是司马宇杰。
比如,他走的第一天,我因为睡了一下午,晚上便疯看电视,一直熬到凌里一点多的时候,才不得不爬上床去。
刚闭上眼睛,我就感觉我会在化妆镜前,往脸上均匀地涂着润肤液。
而正在这时,司马宇杰却从外面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他还竟然穿着睡衣。
“呃?你怎么穿成这样?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我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做出了防务的姿势,问他。
“我当然是来睡觉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和我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呃?”我有点发愣,他这算是求爱?还是要挟?这也太直白了吧!
“我,我不想……”我结结巴巴地说。
“不想?不想你和我结婚干什么?”他走近我,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猛地一伸手,他身上就像有吸铁石似的,一下就把我吸进了怀里,双臂太像八爪鱼一般,一下就把我紧紧缠住了。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结过婚了?你别吓我!”我面红耳赤,叫起来。
“天哪,悔婚不带这么玩的,我们刚刚举行过婚礼,你竟然会忘记?”他用比我更吃惊的语调惊叫说。
呃?我们真的举行过婚礼了?
我脑子里开始混乱,而在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记起来,我们是举行过婚礼了,只不过婚礼很简单,好像只有我和他,不,还有我老爸。我老爸是唯一的婚礼见证人,也是我们的证婚人。
婚礼现场布置得有些诡异,是一个密封般的房间,我看不到窗户,只看到四面墙上还有屋顶,全是红得像血一样的丝幔,从房顶垂到地板上,丝幔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还有百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