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凌脸上的惊讶,叶云飞禁不住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陈凌稍稍迟疑了一下,“为什么?”
叶云飞淡淡的吸了口气道:“因为你。我希望这次事情之后,你能够蜕变从此开始自己的人生,如果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不错的工作。”
还没等陈凌说什么。聂玉儿和悦耳急匆匆的回来了,陈凌也没有再耽搁什么,挣扎着站起来,然后摇晃的身体走了出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凌突然停下来脚步,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工作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我会有我的打算。不管怎么说,总之还是谢谢。你让我办的事放心好了,绝对不会给你办砸了。”
说完不等叶云飞有什么反应,陈凌就大步走了出去。这一刻他脚下的步子蕴含了从未有过的坚毅和沉稳……
陈凌出去后,悦耳有些好奇的问道:“云哥,刚才那人是谁啊?”
“呼……”叶云飞叹了口气道,“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希望这次他能够醒悟,真正的主宰自己的命运。”
叶云飞回答对于悦耳来说等于没回答,不过她并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叶云飞道:“云哥。聂叔叔说你现在的处境……”
没等悦耳把话说完,聂玉儿突然大叫了一声,“老流氓,这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帅乒农圾。
悦耳循声望去,看到之前花火打在沙发上的催眠针的时候,顿时就花容失色,认识叶云飞这么久 ,在其刻意的耳濡目染中,她知道了很多军事上,尤其是武器方面有了很多常识。所以她第一时间就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云哥,不会是那些人要杀你吧?”悦耳眼圈顿时就红了,尽管她一直在忍耐。但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来。
看到悦耳哭了,聂玉儿这心里面也跟着难受了起来,只不过她比悦耳来说更加的理智一点,沙发上定了那么多的催眠针,叶云飞却一点事都没什么,说过一切都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于是聂玉儿就走上去,轻轻的拍了拍悦耳后背说道:“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老流氓不是好好的在这呢吗?他身手那么好,能是轻易就有事的吗?”
叶云飞微微的笑了笑,然后伸手给悦耳擦去挂在眼角的泪滴道:“别哭了悦耳,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好了,别哭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叶云飞展现出柔情的一面,但是对于聂玉儿来说,这冲击力依旧是非同小可。如果说着这种柔情出现别的男人身上,她别说没什么反应了,说不定还会嗤之以鼻,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平时吊儿郎当的叶云飞身上。让她打心眼里温暖。
悦耳慢慢的停止了抽泣,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云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叶云飞禁不住笑了笑,以为悦耳不会有什么大事道:“什么事你说,我答应就是了。”
“云哥,我要你答应我,以后要是在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把我们支走。”悦耳看着叶云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跟你同患难共生死,不想再做一个没有任何用的花瓶,哪怕是做你的挡箭牌,我也不想再遇事就躲的寄生虫。”
听到这话,不仅是叶云飞,就连聂玉儿也是一脸的吃惊,她没有想到这种铁骨铮铮的话居然能出自悦耳之口。
惊讶之外,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叶云飞的心里泛滥开来了,同时眼睛也跟着有些湿润了,他伸手为悦耳擦去眼角还残留的泪花,笑笑道:“谁说你是花瓶了?你不是我的贴身小护士吗?你不是每天都要辛苦跟我出诊……”
“云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要你答应我。”悦耳语气变的更加坚定,那双善良的眸子中绽放着从未有过的坚毅神韵。
一旁的聂玉儿此时也受到了极大的感染,也跟着说道:“老流氓,悦耳说的对,遇事你就让我们躲的话,那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我们可不是你的宠物,而是你的朋友。就算是我们伸手不行,挡箭牌炮灰总行吧?就像我打dota一样,有后期大哥,有炮灰酱油,你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你的炮灰酱油。但是炮灰酱油不是大哥附属品,是和大哥同生共死战友。”
叶云飞深深的吸了口气,极力的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滚的热血,曾几何时在他的心里,的的确确就是把悦耳她们看成了自己的附属品,而自己最大的责任就是让她们能够下感受自己的成果。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那样态度只适合对待寄生虫式的女人,适合那些并不是真正把自己搁在心里的女人。
而悦耳和聂玉儿显然不是这样的女人,在她们看来跟叶云飞共进退才是意义。这一刻,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初自己为何毅然决然的离开远东战场,离开那个自己魂牵梦萦的地方,就是因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还有爸妈和大哥。
此刻,他心里也是种感觉,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几个原因和他同生共死的人。尽管从理智理性出发,让她们离开自己会更容易掌控全局。但是人活着不能纯理性,那活着就没了人味。所以尽管这件事答应下来会有很多麻烦,但是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真遇到他没法保证的事,他第一选择还是会让悦耳她们离开。
“对了,之前秦爷跟我说,我们行医三人组的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