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飞一听这熟悉的机车轰鸣声,立刻就反映过来情况不妙,连忙对苏梅和史密斯喊道:“你们快过来。”
倒在地上的史密斯当就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爬起来就往叶云飞那狂奔,刚跑两步突然反应过来这苏梅还挟持着他们老大,于是就连忙又冲回去。
这时有一个人想要偷袭苏梅,但是人刚有动的意向,叶云飞甩手把手边的一块废弃的铁疙瘩砸了过去。铁疙瘩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那人的头上,顿时就血流如注,吭都没吭一声的倒了下去。看到和触目惊心的一幕,其他人也都纷纷不敢再动了。
看到那流了一地的鲜血,史密斯禁不住咽了口吐沫,稍稍延迟了一下,然后就连滚带爬的冲上去,帮着苏梅把光头老大给挟持了过来。
苏梅和史密斯刚跑过来,就看到一辆和厂房西边一模一样的道奇战斧就冲了进来,毫不避讳的轧着思密达的车就从冲了进来。车上的人是一个长发打结的黑人,脸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从不跟眉心处一直延续到右边脸颊。除了这个有点‘标新立异’的特征之外,还有一个更为触目惊心的特征,那就是他那空洞的右眼。正常人在没了眼球之后,就会弄个假眼或者狗眼装上,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装。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露着空洞。
一身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洗的破旧牛仔衣,牛仔衣非常的不合身,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刀疤男那浑身的壮硕肌肉所撑爆。其腰上挂了漆黑的弯刀,久经沙场的叶云飞一看就看出来刀上漆黑色全是血污。
看到这刀疤男,光头老大直接裂开大笑了起来,“哈哈,史密斯,你们根本就跑不掉,现在投降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俗话说的好,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怕追。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了,之前还怂的要死的史密斯突然就有种了,他上去就给了光头佬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就在他那满是纹身的光头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狗娘养的,敢吓我?”说着史密斯又给光头佬一巴掌,“这是刚才老子还你的!”
这一巴掌史密斯就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粗大的手掌都震的生疼,就更不要说光头佬了,差点没晕过去。
就在这时,厂子外面的机车声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就走进来了十几个手里拿着武器的各式脏汉。
“撒旦,杀了他们,全都给我杀了他们。”就在这时光头大佬突然抬起头冲着刀疤脸狂吼道,“撒旦。把他们的心都给我挖出来,我要烤着吃。”
史密斯二话没说伸手又给光头佬一巴掌,“狗娘养的,吵死了。给我闭嘴!”
这时苏梅低声对叶云飞说道:“这个撒旦根本就没有人性,听说他生吃眼珠子。”
叶云飞冷哼了一声,以前就听人说过扭约有个变态生吃眼珠子,但是他还以为是传言,没想到居然真的有这号人物。都说这人缺啥补啥,少啥就炫耀啥,估计这个变态生吃眼珠子也是因为自己少了一只眼。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这样的变态想要胜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狠更变态。
叶云飞当就走了上去,把光头佬从苏梅手中接了过来,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光头佬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掰,光头佬就忍不住狂嚎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光头来的右手食指就完全和手被平行,即便是放开手光头佬的手指依旧没有复原。
叶云飞死死的盯着撒旦,声音低沉的吐出了两个字,“让开。”
撒旦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叶云飞,好像眼前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叶云飞也没有再废话,伸手又撇断了光头佬的一根手指。
光头佬脸已经因为手指的剧痛而完全扭曲,他如同一头野兽一样哀嚎着,然而尽管已经疼到了几乎晕厥的程度,他嘴里还是不不清不楚的叫喊着要撒旦杀了他们。
转眼间光头佬已经断了两根手指,可是撒旦依旧是一脸的淡定,依旧是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史密斯开始有点慌乱了。他慢慢的往后退,然而刚退两步,就别苏梅踢了一脚,“你想干什么?”
史密斯嘿嘿笑了笑道:“我…;…;我想往后一点然后往前冲,助跑远一点,这从攻击力就更大。”
苏梅冷哼了一声,眼下这个档口她也没兴趣拆穿史密斯的谎言,直接把他往前推了一把。然后就没有再理会她。
这时聂玉儿颤巍巍的走到叶云飞的跟前,声音颤抖的说道:“老流氓,那个怪物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不想死在这…;…;我…;…;我还想把我的…;…;”
话好说了一半,聂玉儿就停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剩下的话给说出来。
苏青走了上去,轻轻的握住了聂玉儿的手,轻声安慰道:“玉儿,不要怕。叶云飞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我们一定不会死。”
苏梅侧目看了苏青一样。眉宇间顿时就露出了一种惊讶的神色,因为眼前苏青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但是眼神中却闪现着一种坚毅的无谓。
人身体的颤抖有很多种原因,比如伤心,比如害怕,比如兴奋,比如激动…;…;
而苏青之所以颤动,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能和叶云飞喋血于此对她来说是一种充满梦幻的血色浪漫。小时候她就经常听奶奶说她和爷爷的爱情故事,最让她记忆犹新的就是奶奶所在的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