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警察见我哭成这样,都以为我亲人是不是在里面,于是过来安慰我,扶我起来,说这件事情他们也在调查清楚,不过据说是瘟疫,然后给了厚厚的口罩给我,叫我留个电话号码给他,等事情调查清楚了,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家属的,
我并想起来,脑子里就像是有根神经错乱了一般,我恨我自己,也恨一些莫名其妙我甚至是想不起来的东西,整座镇子上千号人,就这么死了,而我却还活,
千穗理见我跪在地上都快要得失心疯,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了,赶紧的下车扶我上车,问我这是怎么了,这些人与我无亲无故的死了不就死了,我怎么还哭了起来,,
这话说的旁边那警察不乐意了,说这个镇子初步统计有一千九百多人,还是几年前的人口统计,现在全染瘟疫死了,这件事情是要上大新闻的,
千穗理才不管,用力把我扶了起来,扯着我上车,说我们该走了,白锦绣在等我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还波澜壮阔汹涌在我心里的痛苦,在听见白锦绣的名字的时候,忽然在这个瞬间全部都停了下来,整个人也不激动了,面无表情的向着车里走,很麻木的坐在白锦绣身边,
或许,白锦绣是不该同意我来看的,可是既然都来看了,那种因为惨而不甘的怨毒,从我心里慢慢滋生,我很害怕这种感觉,怕一旦爆发我根本就没办法收拾,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于是极力的将这种感觉给压制下去,最后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