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洋完全吓傻了,哆哆嗦嗦的发动着汽车,慢慢开始往后倒车,一边倒车一边低声求饶“大哥如果求财的话,我马上给你们拿钱,千万别伤害我?”
“我求命!”我冷笑着瞥了一眼他。这段时间没见着,这家伙的形象确实改变了不少,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小西装,手腕上戴就块大金表,再配上他本来就帅气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个公司小老板。
“猪头狗脸,混的还挺不错啊?都有钱给自己保命了?”王行一巴掌拍在王飞洋的后脑勺上恶声恶气道“忘性真大啊,这么快就记不住我们几个弟弟了?”
“行子,你是王行?”听到王行的声音。王飞洋眉毛挑动,看起来貌似还有点小激动,侧着身子余光看了我一眼“你是康子吧?”
“康子是你叫的?草泥马,叫康爷!”文锦攥着拳头就朝王飞洋的脑袋上揣了一拳头。
“飞洋,过去看你长得个猪肉焖子似得,没想到心眼还挺贼啊?啥时候跟烟鬼牵上线。搭上桥的?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我干脆摘下来脸上的口罩,拧着王飞洋的聊揪了两下。
“你们肯定对我有啥误会吧?我怎么会跟烟鬼搞到一起呢?从看守所出来以后,我就找你们,还去商业街找了你们很多次?后来小梅说,你们可能跑路了,让我边继续干活挣钱,边等你们回来...”
王飞洋喋喋不休的跟我解释道,看到急得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色,我几乎都以为这货说的是真的了。
“哦哦哦,继续编、继续演,我观众!”我咧嘴大笑的点点头,猛的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抽到他的脸上骂道“你拿哥几个当傻子糊弄呢?谁不知道这段时间开发区所有的场子都是鬼门关在送?你脸大啊?烟鬼害怕你呗?”
“康...康子,我拿自己的人格发誓,我跟烟鬼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是小梅把我保出来的...好像是托杜老板找的人!”王飞洋急赤白脸的跟我发誓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误会你了!”我轻笑着抚摸了两下王飞洋的脑袋,掏出手机拨通王倩他爸的电话“我需要那个工地一晚上。帮我准备几把铁锹和洋镐!”
王倩他爸在电话那头疑惑道:“你要干什么?”
“埋人。”我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你不相信我?”王飞洋顿时慌了,帅气的面孔上写满了惊愕失措。
“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么?”我从王飞洋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卡,“俏佳人服务中心?执行总监王飞洋?哟呵?名字都改了,职位挺洋气啊?”我拿名片在王飞洋的脸上扇了两下。
“名字是小梅改的,她说这样好注册公司。即使被查,也不用提心吊胆!康子这段日子挣的钱,全在银行卡里,我一毛钱没动!”王飞洋面红耳赤的还跟我编造瞎话。
“你他妈是个爷们不?有什么事情都推给娘们,你意思小梅让你背叛我们的?你从看守所出来,知道文锦还在里面关着不?想过去救他么?操!”王行抡圆拳头朝着王飞洋的脑袋狠怼了两下。
“别急行哥,让他先好好开车!前面左拐!”我笑着阻止王行,冲王飞洋指了指路口,同时语重心长的低声道“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编我们能相信!”
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上次埋刘秃子的工地,王倩他爸的办事效率挺高的,工地上亮着灯不过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了,靠近工地门口的地方竖着几把铁锹和洋镐。
这期间王飞洋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响。为了怕引起人怀疑,我让他挨个接起,找借口先搪塞过去。
“到地方了,下来吧!”把车开进工地以后,我拽着王飞洋从车里下来,找了块儿空地抓起一把铁锹递给他,努了努嘴巴“挖吧!”
“给自己挖个家,尽量挖的舒服一点,你会在里面躺很久!”我点燃一根烟。对着王飞洋吐了口烟圈,朝他摆了摆手。
“康子,我...”王飞洋面露苦色仰头看向我。
“草泥马。跟你说国语听不明白是不?麻溜点,听没听见?”文锦和王行冲过去对着王飞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踹。
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宽恕敌人的冷血无情,但是却没办法容忍兄弟的背信弃义。
几分钟后王飞洋就被打的满脸是血,精致的小西装上也全都是脚印和泥污,哭哭啼啼的开始挖坑。
“叛徒,哥几个贴心贴肺的帮你救马子。你居然狗一样的咬我们!”
“反骨仔,以前真特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技能!”我们几个站在旁边。朝王飞洋吐了几口唾沫。
挖了大概半米多深,王飞洋突然“哇”的一声,哭着跪到在我们面前。一边狠狠的抽自己耳光,一边哽咽的解释“我确实对不起兄弟们,但我真不是叛徒。”
“嗯?你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呗?”我走到王飞洋的面前。蹲下身子看向他的眼睛。
“我一句瞎话都不说,我也是这几天才反应过来,是杜老板阴了我们,我和小梅其实也上了套!”王飞洋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跟我解释起来。
他说自己确实是被小梅保释出来的,保释金和关系也都是杜老板找的。唯一欺骗过我们的就是,柳飘并不好赌,真正嗜赌成瘾的其实是小梅。
之前小梅在“王朝夜总会”当坐台妹,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弟弟确实生病用钱,还有一点就是小梅赌博欠下了高利贷。
其实杜老板就是小梅最大的一个债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