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和水曜等人面面相觑,压下了彼此眼里的震惊,楚瑜蹙眉问:“大公主说的都没有错,当初我家小姐是曾经被人掳去,下过魇胜之术,但是施术的人被抓,此术已经解了啊。”
那辉夜姬的音阵不是早就破了么?!
旭旭大公主摇摇头:“这是极为罕见而高明的魇胜术,对方若能用了那么大的心思这施术,就算施术的人被抓了,是不能再对被害者动手,但是若有更高明的魇术师,又是与这施术之人同门所出,知道对方的施术方式手法,要再控制被魇胜之人,不是不可能。”
“你是说……隼钦宁就是那个更高明的魇术师?!”水曜挑起眉。
旭旭大公主颔首,正色道:“隼钦宁是我们赫金巫术最高的大祭司,他是天生的巫术师,是当年的大祭司收养的关门弟子,大祭司死之后,他便是大祭司了,一身巫术奇诡,只怕也只有他才能催动这般精妙高明的魇胜术了。”
楚瑜脸色微沉,满怀希望地看着旭旭大公主:“公主对这魇胜之术如此了解,不知这魇胜术可有解法?”
旭旭大公主却叹了一声:“我的姆妈是老大祭司的女儿,我虽然从姆妈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但是要解这等精妙的魇胜术,怕还是只有隼钦宁才能做到。”
水曜冷笑两声,眼里闪过残酷的寒光:“那倒是也便宜,只要抓了他过来,让那什么狗屁巫王,鬼王的试试咱们的手段,保管他什么都吐出来。”
旭旭大公主却苦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隼钦宁那是个阴鹜疯狂的性子,又无父无母,了无牵挂,若是你们惹恼了他,他只要在解魇胜之术的过程里做些手脚,让你家小姐暴毙惨死都是简单的,只怕埋下祸根,日后发作起来后患无穷。”
不管是自残还是去戕害他人,这种被魇胜控制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窒了窒,气氛瞬间冷了下去,霍二娘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几步上前,握住了手里的刀,咬牙切齿地道:“那咱们就一刀刀地活刮了他!”
众人心中怒火炽盛,却没有人做声。
若是人真出了事儿,就算将对方千刀万剐,又能如何?
此时,幔帐里传来女子微喑的声音:“多谢大公主了,大公主劳累了一日,请先回去歇息罢。”
旭旭大公主却蹙眉道:“等等,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们看我这金簪上已经变黑,刚才我还发现您们家小姐非但身中魇胜重术,还身中剧毒,只是不知为何这等奇毒竟没有导致她身子有衰弱之相,想必是很厉害的毒。”
霍家姐妹和水曜互看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奇毒’是什么,这位小姐本人是元毒之体,不见‘中毒’之相才怪了。
但是这话,他们自然是不能说的。
楚瑜好声好气地将旭旭大公主送走,旭旭大公主还道了明日再来探望,才走了。
楚瑜回来了帐篷里,那幔帐已经被掀开,露出里面的另外一个‘楚瑜’和她身后的唐瑟瑟来。
从外头进来的楚瑜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里面霍三娘那张娃娃脸来,她蹙了眉头,看向楚瑜:“这是要怎么办?”
谁也没有想到,当年宫少宸那混账居然还在楚瑜身上留了那样打的首尾。
楚瑜把脸色苍白的唐瑟瑟扶着躺下来,冷笑了一声:“当时给他的那一刀,还真是太便宜了他。”
那刀子上抹了她的血,也不知毒死了那个混蛋没有,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人不会轻易死去。
……
是夜, 圆帐里,血腥散尽,楚瑜沐浴一番,好容易才沉入睡眠中。
一抹夜风幽幽掠过,一抹素白的轻丝缓缓地从半空垂落下来,一条条仿佛有生命一般,如蜘蛛丝一般地绕上了她的手腕、腰肢,纤细的脚踝。
楚瑜梭然睁开眸子,美目里寒光骤闪,手里的刀子已经弹出,手腕却被人按住,连嘴唇都被一只微凉的手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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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么么哒,你们这些孩纸一点不都相信三爷是个好孩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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