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公公,本尊说了既然愿意上京,自然不会食言,至于是否能赶到上京过年,便看天色罢了,把这话带给陛下,想来他会体谅。”琴笙起身,转脸看向窗外,神色淡冷。 窗外飘着细细的飞雪,那大太监看着窗前那道幽寒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却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汗,干笑着对琴笙道:“您放心,老奴一定会把话带到,陛下自然是那等宽宏主君,只是太后老人家年纪大了,总希望看见年节时分小辈们都齐聚膝下……。” “太后的小辈们都在京城,本尊这等外臣赶上赶不上无关紧要。”琴笙淡然地抬手打断了他。 一边伺候的火曜上前,比了个请的手势:“鲁公公,您请回。” 鲁公公叹息了一声,也只好躬身道:“老奴先退下了,三爷您好好休息。” 火曜将鲁公公送走之后,转身回了房:“主上,人已经送走,鲁公公没有在咱们客栈歇下,已经将他打发到驿站去了。” 琴笙看着窗外,忽然问:“小鱼回来了么?” 火曜一怔:“还没有,但是想来不会太久,首领带着人跟着她们,总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琴笙顿了顿,刚要说什么,却又微微眯起了眸子看向不远处的街道,唇角轻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去让红袖准备些热乳茶来,不要加太多糖,再让她准备些玫瑰膏。” 这都是那丫头爱吃的。 火曜顺着琴笙的目光看了下远处,果然见着熟悉的人影,便恭敬地颔首:“是。” 随后他就退了下去。 …… “好了,东西都放在这里,分给大家试试味道。”楚瑜一进门便一边解开披风,一边指挥着人将所有的大包小包都放在桌上,自己又取了两包奶点一路上楼,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金曜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垂下眸子里闪过一丝微冷的光来。 楚瑜一进房间的门就闻见了浓郁的奶香,她弯起大眼儿:“奶茶,玫瑰膏。” 这奶茶还是她教红袖做的。 果然,她在桌面上看见了热气腾腾的奶茶和玫瑰膏。 “你鼻子倒是尖。”琴笙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楚瑜。 楚瑜把两个糖包往腋下一夹,空了手捧上杯子,又捧着碟子笑盈盈地跑他面前,一点不客气地一扭腰肢就在他腿上坐下了下来:“那是爷贴心呢。” 随后,她喝了一口奶茶,甜淡适中,茶香奶香浓郁又不腻味,再加上淡甜馥郁的玫瑰膏,原本吹冷风凉雪吹得有点麻木的身子都瞬间从里暖到外,好吃得舌头都要化了。 她赶紧又塞了一块进嘴里。 “少吃点,仔细夜里积了食。”琴笙抬手抱了她的细腰,见她那馋猫的样儿,琥珀眸带了温润的笑意。 原本见她出门时的一种奇异的不安在看见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之后,似散了不少。 楚瑜献宝似地扭了下身子:“我也有好吃得给爷,快拿!” 琴笙见她扭着那滑稽小样子,挑了下眉:“什么东西?” 随后他顺手从她腋下拿出两个糖包,打开来看,见里面是两种不同口味的奶点,因是新鲜出炉,楚瑜又包得好,竟还有些温热。 随着油纸包一打开,香气就溢了出来。 “试试看?!”楚瑜看着琴笙笑眯眯地道。 她以前可是经常给白白买好吃得点心,白白都很赏面子吃个精光。 琴笙看着楚瑜期盼的小眼神,便颔首,从善如流地捏了一枚放进嘴里。 “好吃么?”楚瑜问。 琴笙看着怀里的人儿,微微一笑:“不错,很甜。” 楚瑜见他妙目温柔,唇角上染了一点白白的糖粉,愈发显得薄唇殷红鲜艳,她忽然心中微动,竟觉得有些饿,她眯起大眼舔了舔唇角,忽然一仰身子就亲了上去:“恩,是很甜呢。” 美人,美味。 她的大情人味道比玫瑰膏都要好…… 琴笙一怔,有些失笑,怀里这条人鱼,羞窘起来极可爱,但有时也热情奔放得让人……心喜。 她在某些方面想要什么,似从来不遮掩。 他任她在自己唇上*,只一手环着她,一手替她将那些碟子和杯子全部都搁在一边放好。 随后,方才指尖轻抚上她的后腰,却见她已经伸手来解自己领口的系绳。 琴笙被她亲得眸光微暗,妙目里渐渐浮起一点金光来,喑哑着嗓音轻笑:“今儿怎么格外……猴急?” 楚瑜附身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吻下来,轻吮了下他微微隆起的喉结:“这不叫猴急,这叫发挥主观能动性。” “主……什么能动性……?”琴笙一怔,似听到了一个奇异的词。 楚瑜挑开他的衣襟,指尖不客气地抚进他的胸膛,感受着手掌下那干燥温暖又光滑的肌肤和起伏的精致修长的肌肉,她舒服地眯起眼:“总之就是你忻姑我今晚看笙儿你秀色可餐,食指大动,所以决定主动动手做大餐。” “呵……呵……。”琴笙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替她取了发簪下来:“第一次看见有人将饱暖思淫欲说得这般有趣。” 楚瑜看着他精致的锁骨,一点不客气地低头咬了一口,感觉身下的人身子紧绷,然后她坏心眼地伸出小舌头轻舔那锁骨上的小伤口:“第一次看见有人将自己夫人说得那么下流,总之你让不让我吃,让不让我吃?” 琴笙轻喘着,琥珀眸眼上蒙了一层幽迷或人的水光,向椅子后靠了过去,半撑着额侧,慢条斯理地道:“嗯,请自便,但是说好了,本尊不动。” 楚瑜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露出个恶劣的笑容来:“没关系,笙儿乖。” 可不光他是理论派,她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