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见状,忽然嘻嘻一笑,抬手就在霍二娘胸前的波涛起伏上戳了戳:“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你是天山魔女不怕冷,也不怕羞么?” 说着,她的手还点了点霍二娘脖颈到胸口那些斑点红痕和牙印。 她其实挺羡慕二娘的妖娆身段,她自己身材纤细,一对小桃儿其实也算相得益彰,可是看见二娘这种能把人闷死的波涛起伏,还是忍不仔慨——造物主的神奇。 也就是这等身材才能称得上——魔女了。 霍二娘见状,也不拦她在自己胸口乱戳,只嗤笑出声:“最近见你回了云州后说话斯文许多,原来还是个混不吝的样子。” 楚瑜大眼儿弯弯:“你我之间用得着拐弯抹角么?” 说罢,她顿了顿,正色道:“水曜去了天山,还得了能克制你们魔功的断念草,如今火曜用在三娘的身上,我已经让瑟瑟想法子去做解毒药了,正好现在唐家众人在这里,我想不会太难才是。” 她其实早就已经到了水曜的院子里,但听着房间里那声音,她就知道里头正在干什么,毕竟霍家姐妹不是中原女儿脸皮薄,她们从来不觉得这男欢女爱是什么羞耻之事,连声音都不遮掩。 所以她索性就在不远处的廊下等着二娘或者水曜完事儿出来。 院子里自然有曜司的人在暗中守备,只是因为自家星君正在……“睡觉”,他们自然就远远地守着,不敢靠近,更不会去挡住楚瑜,只是见楚瑜来了准备为她通报,却被楚瑜拦住了。 楚瑜原本就是个心中灵透之人,自从从火曜手里拿了药之后,便有些怀疑上水曜了。 火曜是随了他们一起去了琉岛的,就算是他之前就安排了人去打探霍家姐妹的底细,但他不坐镇中原,只怕很难管控事情的进展。 而在她们离开中原之后,水曜正好因为任务去了一趟漠西草原,而天山就在漠西草原附近,实在不得不让她多想。 果然到了这里之后,她将曜司武卫打发了之后,在院子里站了站,便仗着自己内力深厚,将房间里的声音听了不少去了。 不是她不尊重二娘,只是因为看着三娘成了那个样子,她心中不免担心水曜会对二娘也出手罢了。 曜司的能耐她是知道的,水曜他们既然想要查,至少能把霍家姐妹的底细查出来个七七八八。 “嗯。”霍二娘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笑了笑:“也亏得你这般上心了,多谢。” 这一句话,她说得极为真诚。 以她的修为,楚瑜又没有刻意掩藏动静,她自然知道楚瑜站在外头,既然敢与水曜说那些话,就不怕让楚瑜听了去。 而水曜原本若非他关心则乱,也不至于连外头站着楚瑜都不知道。 “说什么客气话呢,你们是我的人,我总要想法子护着你们的。”楚瑜看着霍二娘虽然看似风轻云淡却掩不住眼底一丝黯淡的表情,便叹了一声。 她顿了顿,看着霍二娘片刻,轻声问:“你可愿意告诉我你们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逐出天山魔门而流落中原?” 霍二娘一顿,随后抬手风情万种地抚了下自己的卷发,却没有说话,目光掠过楚瑜忘向远处黑暗的天空,那里大雪纷纷落下。 “……每一次大雪,我站在这里,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在天山,还是在草原……每一个艳阳,我站在这里,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在大漠黄沙下,还是在绿洲碧水边。” 她轻声道,那是很好听的异族语言。 虽然是念白,但二娘念出来岩ィ楚瑜心中一动,她曾经听过三娘在海上与人吃酒多了,便哼起过这首歌。 她一直觉得这歌谣,带着一点空灵的忧伤,全不似三娘那样的性子爱哼唱的,便问过三娘歌词的意思,当时只觉得很美,仿佛永远走不到终点旅人,仰望苍天。 而此时,二娘在这个时候念出这样的词儿来,便让人尤其感觉心中苍然。 楚瑜暗自叹了一声,看着霍二娘,竟在她一贯妖娆艳丽而不羁的面容上看见一丝可以称呼为沧桑与忧郁的情绪,但她也只是看着二娘却没有再说话。 她一贯知道怎么做一个优秀的倾听者——等待和沉默是金。 而霍二娘却仿佛被那黑暗天空落下的鹅毛大雪带走了思绪,竟一直静静地看着那天空没有说话。 两人对立沉默,仿佛没有人觉得这般静默有任何不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二娘才幽幽地一叹:“想想,有时候都觉得那是前生事了,实际上算算,我和三娘进入魔门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罢,那一年我才十一岁,而三娘才九岁……。” 霍二娘和霍三娘原本是漠西草原一个大部族里的族长之女,上头还有一个大了二娘六七岁同父异母的哥哥。 只是姐妹两人还在襁褓里的时候,那个哥哥便被带走了,只因为当初他们父亲的妻子,也就是族长第一任妻子并不是如她说的那般只是一个落难孤女,相反她的身份非常高贵——雪山圣教的圣女。 这雪山圣教即是被中原武林称为魔门之地。 那一位圣女生得美貌非凡,只是不甘心最后一生却成了火中的灰烬,才逃了出来,遇到了三娘的父亲,生下来一个孩子,也成了一段佳话。 只是雪山圣教在漠西的势力极大,神秘又很得人心,处处都有他们的眼线,最终圣女所在还是被泄露了出去。 二娘与三娘所在的草原部族很大,虽然并非不能和圣教抗衡,对方手段实在太神秘诡吊。 而二娘与三娘的哥哥霍尔当年已经三岁,雪山圣教的那位圣女实在不想牵连自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