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顿了顿,哭笑不得地看着霍二娘:“便宜了三爷,怎么,你很希望不便宜三爷么?”
琴笙是她夫君好么?
不便宜他,难道便宜外人?!
霍二娘闻言,挠挠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地挥挥手:“哎呀,我中原文没三娘说得好,不要计较这些细节了,嘿嘿!”
她想了想,又好奇地问:“做那事儿的时候如果粗鲁点,女孩子是很容易受伤出血的,宫少宸不敢真动你也正常,只是……。”
她顿了顿,看着楚瑜的表情,好歹也明白她大约是不愿意提起还发生了什么事儿的,那话儿在舌尖儿上打了个转换成了另外一个话题:“只是如果三爷不是百毒不侵的话,你嫁给他了,以后要怎么办,这么好的极品,放着不吃不可惜?”
楚瑜拧毛巾的动作一顿,随后涨红了脸在霍二娘的头上“啪叽”地一拍:“你哪里来的那么可能,现在不是没这么多可能么,再说了……。”
她顿了顿,眯起大眼儿轻嗤了一声:“真是两人心有灵犀,没啥问题解决不了的,总能吃了他的了。”
“好,不愧是我天山魔女追随的人,果然越来越有我魔门风范!”霍二娘朝着她竖起了个大拇指,笑得一脸豪迈。
楚瑜用没有受伤的手单手拧了把帕子,再次把帕子扔回自己脸上,掩盖掉自己囧的表情:“……。”
随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霍二娘:“是了,你们当初到底为什么被逐出魔门,我看你们都已经被逐出魔门了,还以魔门门徒自居,想来是对魔门很有些情谊的罢?”
霍二娘一顿,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手里的弯刀,有些自嘲地一笑:“因为魔门早已是烙印在我和三娘骨血里了,我和三娘不光性情与做派与你们中原人不同,便是大漠雪疆也并不完全能接纳我们这些魔门子弟,就算我不想以魔门门徒自居,也抹不掉这种与生俱来的做派。”
她顿了顿,收好自己的刀,一笑:“如果让我变成中原女人那种唯男人的意志是从的样子,我们还不如去死算了。”
楚瑜看着霍二娘,见她还是只字不提为何被逐出魔门,她若有所思:“你别怪我多嘴,水曜和火曜虽然不是凡俗男子,江湖人看得开,但是他们到底是中原人,多少会受中原文化影响,你们……要好好地斟酌。”
她一顿,随后干脆地笑道:“总之,男人可不是全部,我这里总有你们一席之地的,放心!”
二娘和三娘是她身边的人,这些年一路陪伴过来,情同姐妹,她并不希望她们受伤。
霍二娘看着她,也爽惬地一笑:“那时,男人怎么能是日子里的全部!”
话音未落,在门外磨药的唐瑟瑟忽然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楚瑜一转脸,便见着一道修白的身影款步走了进来。
一道幽凉的声音在房门口响了起来:“既然我不是你生活的全部,那什么你生活的全部?”
霍二娘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抬手就对着她晃了晃:“哎呀,光顾着在这里擦刀子,都忘了去打探下三娘那边情况咋样了,我先走一步!”
说罢,她对着琴笙点了个头:“三爷!”
随后一溜烟就溜了,顺带将认真磨药的唐瑟瑟也一起提走了。
楚瑜:“……。”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收了这对姐妹跟着自己,说好的要互相扶持,男人不是日子的全部呢?
就这么抛弃她溜了,太不讲义气了!
琴笙见楚瑜一脸无语地盯着霍二娘夹着唐瑟瑟远去的背影,便淡淡地一笑:“怎么,不想和我单独相处么?”
方才霍二娘在远远地偷听完琴笙神情可怖地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立刻溜走回来给楚瑜报备了。
楚瑜听完之后,自然心情是复杂的,像是苦涩的土里里生出细嫩甜蜜的枝桠来。
她上前几步,目光扫过琴笙的肩膀,随抬起头看着他:“要不要喝点药,瑟瑟在外头煎了两副药,喝了有止疼的效果。”
琴笙看着面前人儿乌亮如珍珠的眸子,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道:“伤口无碍,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随后,他抬手搁在楚瑜的左肩。
楚瑜下意识地肩膀微微一缩,仿佛是要避开他的触碰。
琴笙琥珀眸里的那层雾气渐深,声音却变轻了:“小鱼……。”
楚瑜一顿,垂下眸子,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等一会。”
随后,她绕开他,转身去将大门关上,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开始脱衣衫。
虽然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她脱起衣衫的来的动作倒是不慢。
琴笙的眸光随着她衣衫的一件件落下,愈发地幽暗。
夏日的衣衫本就穿得少,很快她那就脱到了自己单薄的丝质中衣,楚瑜的动作一犹豫,还是干脆利落地全部脱掉,露出了自己的只穿着肚兜的上身。
琴笙眼底梭然寒气骤起,莫测而冰冷。
面前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因为一个多月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而恢复了白皙,甚至略显得苍白,只是泛着微微光泽,细腻而娇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触上去。
他当然知道她的肌肤是何等的诱人,触手生温的暖玉尚且不及那种细腻的触感来的让人爱不释手。
而此刻她雪白的肩膀上依然还有点点的红痕,左右都有,分明是被人刻意弄出来的,一路分明绵延到肚兜下,一边的肩膀上还有一处看着便是人的牙印的的痕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