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音未落,琴笙忽然抬手轻飘飘地朝着金曜一拂,淡淡地道:“金曜,不能和忻姑在一起,否则,死。”
他话音温淡,但是那一袖子罡风可丝毫不温柔,如狂风过境。
金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一下子被甩进了竹林,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呼远远飘来:“主上~我宁死也不会娶……。”
最后一点声音,消散在风里——小竹林后是一片悬崖。
“忻姑。”琴笙低头看着挂在自己手臂上的楚瑜,忽然伸手轻抚上她细致的脸颊,指尖一点点掠过她肌肤的每一寸滑腻,似在抚摸珍宝,又似要抚到她肌肤下每一寸骨骼。
楚瑜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咽了咽口水,软软地应:“嗯?”
琴笙轻轻柔柔地开口:“不可以嫁人,也没有忻夫和后爹,忻姑说过绝对不会离开我。”
他的声音平静,精致的琥珀眸里凝视自己的目光异常温柔。
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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