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到黑龙卷轴,我好奇拿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一行乱码,我还给张良,质疑道:“这个你也能看懂?”
张良胸有成竹道:“虽然目前我也无法解开其中的意思,不过应该很快会有答案。”
今日一整天折腾下来,我已倍感疲惫,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便不与张良再多说,打发道:“那祝你早日解开黑龙卷轴的秘密。我回屋休息了。”
“云儿,我已经问过子路师兄,你仍旧有气血不足的迹象,需注意安神…….”
“是吗?”我伸手想开门,却突然满眼飘起了雪花,额头直冒冷汗。耳边隐约听到张良说道:“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之后他说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觉全身突然软绵无力,满眼的雪花变成一片煞白,已经无法站稳,我心中暗暗,难道是低血糖了…….都怪这个儒家讲什么君子远庖厨所以小圣贤庄连个厨房都没有,害我闹腾到深更半夜都没地方找点宵夜吃,这不把自己饿晕了……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坐一会儿就会没事。无力挪步的我索性整个身子靠在门边,正想蹲下来缓一缓,顿觉身子一轻,已经被张良横抱而起。本就有些晕头转向的我,被这一抱,脑袋更加晕眩起来。直到他把我抱上床榻,轻轻放下我,我才稍稍缓了缓,听到他柔声关切道:“云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好像是低血糖了。”
“低血糖……?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哎,说了你也不懂。”我皱着眉头道,虽然清醒了点但浑身还是很难受,也说不动话。
张良摸了摸我冷汗涔涔的额头:“还是请子路师兄来帮你看下吧。”
“深更半夜地不用了,我只是太累了。你放下我,我想睡了好困。”
张良端量了我良久,大概见我脸色的确缓回了血色,这才把我放了下来,掖好了被子,擦了擦我脸上的汗珠。今天一天的确是太累,我也顾不上赶张良走了,脑袋一碰枕头,浓重的睡意就袭来,没一会儿就睡得昏天暗地。
第二日一早,我被敲门声吵醒。脑袋涨涨的,隐隐作痛,我摸了摸额头微微发烫,难道是伤风感冒了?
“谁啊?”我问道。门外人却不答话。
我匆忙整理了下仪容,打开门,一道冷光一闪,一把剑竟然横在了面前。
“伏琳!你这是干嘛?”我惊诧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见剑光闪闪,罩向自己头上,我惊慌之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伏琳见我如此惊慌失措如惊弓之鸟,不削道:“还不拿剑还手啊!”
被迫无奈,我也顾不上什么,拿起先前盖聂的木剑就往身前一挡。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背上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顿时心中一凛,还来真刀真枪不成……
“真是可笑,竟然用的是木剑。”伏琳冷笑一声,反手又一剑向我递来。
我完全只有闪躲格挡的份,毫无回击之力,狼狈不已。之前的剑谱虽然熟知于心,但一到实战,手上功夫却使不出来,几招来回已经被伏琳逼到了墙角。长剑剑尖指着我心口,相距一吋,停了下来。
我武力如此不济,似乎让伏琳更加愤懑,她恨恨道:“我与子房青梅竹马,他曾经说过,他欣赏满腹经纶又有侠肝义胆的女子,我便读万卷书,还苦练剑术,就想将来能有资格做他的妻子,而你凭什么留在他的身边!论姿色,论才学,论武功我哪样不远胜于你!”
我一愣,满腹经纶又侠肝义胆,在古代这样的封建社会能有这样的女子吗?张良这是在开玩笑吧…...伏琳竟然当真,还执念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一个女子,真是太过痴情。
虽然心里暗自觉得有那么些好笑,但看着伏琳满是痴情和倔强的美目,我只是平静道:“我的确没有资格”
伏琳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脸色一凝,转而又质问道:“既然知道为何不知难而退?”
“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我顿了顿,想到张良与伏琳定情的锦帕,心中忽而又一沉,狠下心道:“其实我是一个迟早会离开的人,只是不是现在……如果你和子房真的……情投意合,我也不会是你们的阻碍。”
伏琳看着我微微一怔,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颜路突然出现。他看到我和伏琳这个架势,也是一惊,只是一眨眼间他已移步我们跟前,食指在伏琳右腕穴位上轻轻一点,伏琳握着剑柄的五指便即刻松了,长剑哐镗一声坠于地。
“伏琳师妹,你这是作何!”
伏琳咬着唇,沉默不语。
我松了口气,干笑道:“子路师兄,我们这是在切磋剑术。”
颜路眉宇微皱,但语气仍旧平缓:“伏琳师妹,你快回去吧,别让掌门师兄看见了,否则又要受罚了。”
伏琳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剑收回剑鞘,快步离开。
一阵混乱后,房间里倏尔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连忙抢过话头问颜路道:“子路师兄,你怎么来了?”
“是子房交代我过来一趟,看你的脸色的确不佳,估计是昨日染上了风寒。你坐下我给你切个脉。”颜路嘴角很快又扬起了往常的微笑,示意我坐下,他把脉片刻后又悉心关照道:“等下我请人帮你把药送来,今日大婚,无法休养,子雨姑娘只能坚持一下了。”
“嗯,师兄,我没事,只是感觉头有点痛而已。”
“你的手受伤了?“颜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