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捧着热茶坐在火焰旺盛的壁炉旁,身体轻轻歪斜,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跳跃的火焰。
孟子曰忙上的忙下的帮她收拾湿了的衣物,上楼前,还给她把毯子裹好:“乖,我去烘干衣服。”说完唱着安宁没听过的歌、抱着衣服、嘴角含笑、贤惠的样子止都止不住的跑开了。
苏安宁低头喝口香浓的麦香茶,缓解了身体的冷意。
对于那件事,她没什么情绪。
若是必须有就是厌恶。
但现在,苏安宁除了觉得面对死亡超乎她想象的恐惧和胆怯,其它并没有什么,虽然在她的观念,不希望发生那种事,用五十步去笑百步当真是违背她做人的准则。
可,这些都是其次,在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后,她现在只为还能回去抱抱她的宝贝包汤,看眼父母、照顾她养的花草,每天可以盼着太阳晚点升起来已经很幸福。
孟子曰心情超美的跑下来,看眼坐在火炉旁的安宁,心里说不出的幸福,脸上的笑容自动带出来,他幻想着做到安宁身边,安宁会对他羞涩的一笑,靠过来,然后再……
孟子曰试探的、心情缤纷的坐在安宁对面,小心是伸出手勾勾安宁身上的毯子,目光含笑、情绪艳艳,脸颊突然还红的,刚才放进小洗衣机里的有安宁的贴身衣物。
像她的人一样,保守不失可爱:“咳咳,你……饿了吗?……我……会煮……应该有泡面。”孟子曰扼腕:“我还可以叫晚饭。”
苏安宁转着手里的茶杯,因为他的窘迫微微低着头笑了:“不用,时候不早了,再晚赶不上回去的车,坐一会暖和过来了就离开。”
“哦。”孟子曰鼓起勇气往她身边蹭蹭。
安宁没有说话,在他蹭过来的时候,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
孟子曰见状豁出去的挪过去,把安宁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安宁靠着她:“我……总之我喜欢你……”不为那件事道歉。
苏安宁闻言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孟子曰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了荤,没一会就扭扭捏捏的把安宁压在身下:“不许你没事就笑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孟子曰很投入,乐死不疲,恨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小心还弄出了两道痕迹,完事后不敢让安宁知道。
苏安宁还行吧,其实……有那么点没感觉,还有不喜欢。与另一个人无关,只是婚姻两个字不该是摆设,里面另一方人怎么样她不管,她怎么样她管的了。
这种错误,也不会因为另一个人,变得就该存在。
完事后,安宁穿好衣服,戴好围巾,确定只露出一双眼睛不会被冷风吹到。跟着嘴角含笑、兴致勃勃的孟子曰赶回酒店。
原定晚上六点的飞机,孟子曰回到酒店后赶紧去邮寄行李。
苏安宁拿着包去了药店,买了药、一瓶水吃了,瓶子扔掉、剩下的药扔掉,把脑袋往衣服里索索,溜达着往回走。
路过一家木质装修的礼品店时,见门口挂着的风铃十分别致,月亮上坐着的小娃娃十分可爱,忍不住顺手买了一个。
药店内,老板匆忙把三号柜台六号格子的药全部装箱,预备进行销毁处理。
刚才拿药的小服务员,赶紧收起手机,走过去:“老板,你做什么。”
老板搂起大箱子:“昨晚整理出来的,早过期了、要不然就是受了潮,你没有从上面卖药吧。”
“没有,没有。”小服务员不禁想,她刚才从哪里拿的药?到底从哪里啊!
老板想想也不可能,他才离开这么一会,这些药物还是刚开张时积存下来的,被说管用了,估计还不如一把淀粉管饱。
安宁走回酒店,孟子曰正好叫了车带了行李下来,见她手里拿着小东西,立即大男子主义的揽过她接过来。
她微微不悦。
孟子曰也没有放手,笑话,安宁是他的了,保护他是他最该做的事,声音抱怨但绝对甜蜜的到:“这么一会功夫也不忘增加我的负担,我都快提不动了。”
安宁才不搭理他撒娇,要揽一下就揽吧:“好看吗?”
孟子曰抬起手,看眼月亮上坐着的小娃娃,憨态可掬的咬着小指头,一脸蠢萌的小表情,再看看问话的人,点点头:“好看,你最好看。”
“德性。”
“我德性怎了,最爱你的德性,上车。”孟子曰亲自打开车门,手挡住车沿;“小心点。”
可能是两人有了那层关系,或者是孟子曰天生不是软甜的人,他一路转换位置,隐隐有与她并驾齐驱之感。
苏安宁对他的变化没有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回去后就不要再见了。
孟子曰拿着飞机上提供的房产杂志看的津津有味:“你喜欢哪里的房子,靠海、靠山,还是距离医院学校比较近的?”
安宁昏昏欲睡,见他问的殷勤,敷衍的看一眼:“都好。”
孟子曰也觉得都好,不禁看的更认真了。买哪里的呢?如果结婚的话不能离她工作的地方太远,也不能离他的公司太远否则回家太耗时间:“你的工作室开在哪里?”
“你住的附近。”
这样啊,离火凤也不远,两人上班都挺方便的,只是住在女方那里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他把楼上买了然后打通?或者把楼下买了都打通?
房子结构是不是就不理想了?不好不好!
孟子曰继续翻着,最好是复试的这样孩子多了也住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