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愣愣的看着眼睛红肿的酥酥,缓了半天,轻轻的把女儿抱进怀里,听着她委屈的抽噎,短短的小手臂试图抱紧自己,心如刀割:“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好……”
苏安宁听着,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带了笑:“可能是不习惯,昨晚上哭的久了,幸好你来了,她还没吃饭。”
安宁把奶瓶交给孟子曰。
酥酥顿时像刑满释放一样咬住奶嘴,咕嘟咕嘟灌牛奶。
苏安宁哭笑不得的看着。
孟子曰心疼的吻着女儿,嘴里不断的安抚着什么。
苏安宁觉得这样也好,总是要跟他多些,小时候有所依赖也是应该的,毕竟她也没怎么带过她。
庄逸阳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见小妹妹终于不哭了,不禁松口气,妹妹是很可爱,可哭起来非常吵人:“孟叔叔好。”
孟子曰点头应了医生,抱着女儿细声细语的哄着,在女儿边吃边哽咽的时候,孟子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向女儿证明不是不要她。
苏安宁给儿子夹片煎鸡蛋:“今天有什么安排?”
“九点去少年宫,下午写作业,明天陪爸爸。”
“恩,吃吧。”
孟子曰的脸旁若无人的贴着女儿,眼里写满了愧疚和歉意,低低的诱哄着。
冯山在一旁心疼的不得了不时从背后逗弄两下。
小酥酥又哭又笑的吃着早饭,情绪越见高扬。
八点半,安宁送孟子曰父女出门,顺便带包汤去少年宫。
孟子曰抱着女儿站在门外:“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那么闹。”
“说什么呢。”安宁给女儿整理着衣服:“她如果不闹你才该哭呢,再见。”
“跟妈妈再见。”
小酥酥不会,肿呼呼的大眼睛看了妈妈的方向一眼,犹豫了片刻又依赖的靠向爸爸。
孟子曰抱好女儿:“先走了。”
安宁在他们的车出门后,带着包汤离开。
“妈妈,我最爱你了。”
苏安宁哭笑不得的揉揉儿子的脑袋:“那也不奖励你吃冰淇凌。”
庄逸阳嘟着嘴,嘀咕道:“早知道不说了,小气。”
孟子曰抱着睡着的女儿,手指抚过她贴在额头上的头发,轻轻的吻了吻她红扑扑的面颊,昨天晚上他怎么也没有做,不是不想,而是冯山说这件事谁都能出头,他最好不要。
孟子曰不理解为什么是他不能,他是酥酥的父亲,处理一个男人还没有资格!什么叫做渔翁得利,谁是渔翁!?他就该让那个男人滚蛋。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抱紧女儿。
冯山看眼车镜,含笑的开车:“少爷,今晚还送过来吗?”
孟子曰摇摇头,他舍不得,早知道女儿哭成这样,一晚上也舍不得:“再想办法!”
清水衙门的水相对来说空气充足,环境和谐,升上去一级和掉下来一级待遇相差不大。
“鲁哥,听说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请吃饭。”
小高赶紧凑上:“就是鲁哥,我可就等着你这顿江湖救急呢,临近月底你懂的,小弟已经三天未曾吃过一粒米了。”
鲁智从热水房出来:“那还没有饿死你。”
小高唱作俱佳的捂住胸口,瞬间倒在顶头的头身上,伤心的道:“鲁哥谋杀,为了一顿饭竟然让我去死。”
“走开,别闹你鲁哥不知道他脸皮薄,回头吓倒了别说米粒了,水都喝不上。”
“头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头端着茶水立即看向鲁智:“什么时候请吃饭,我好空出时间。”
小高立即作揖:“领导英明!”
鲁智当头给他一下,对领导道:“就这两天,我看看她什么时候方便。”
“行,等你好消息。”
请同事吃饭,要调时间,尽量选一个大家都没什么事的时候做做,图个热闹,但有些聚会则不必这么麻烦,基本可以随时安排。
鲁智回到办公室给安宁打过去:“今晚可以吗,孩子们都没有课,带他们吃了饭,顺便带他们去游乐场玩儿,熟悉熟悉。”
苏安宁看看时间,笑着道:“好。”
鲁智下意识的看眼无人的办公室,低声柔语道:“晚上去接你。”
苏安宁把玩着电话线,笑容羞涩:“不用,你带孩子孩子也不方便,在餐厅等我就好,拜拜。”
“拜拜。”
苏安宁放下电话后打给包汤:“晚上你鲁叔叔请你吃饭,一会我去少年宫接你。”
“给我买飞机的那个?”
“恩。”
“好,我一会跟老师说一声,妈,他也有个儿子是不是,用不是我给你争气点,穿的帅帅的。”
苏安宁闻言温柔的笑了:“你不争气的穿也帅帅的,等着,半个小时候去接你。”
庄逸阳挂了手机,又融入到同学当中,没有汇报给任何人的意思。
晚上六点,正是晚高峰末尾的时段,街上的车已经不那么多,虽然拥挤但秩序井然,移动顺畅。
庄逸阳里面穿着意见方块羊毛衫,外面穿了意见蓝色的冲锋衣,运动鞋晃晃悠悠的摇摆着,在副驾驶坐上吃巧克力,一边剥开,一边问妈妈:“妈妈喜欢这位叔叔吗?”
苏安宁笑了笑,开过这个路口,他们约了下个路口餐厅,主要是让两个孩子培养培养感情。
庄逸阳不介意自顾自话:“就是喜欢了。”巧克力丝滑的感觉在口腔蔓延,甜甜的苦苦的,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为什么喜欢吃:“比喜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