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最终没有忍住,还是对着慕容谦说出了传来的消息,只怕再耽搁下去驿馆那边就要出人命了。
风倾颜没有停住手里的活,那人既然瞒着自己,怕是有那人的理由,她已然闹了一通,再闹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驿馆有事进宫禀报,我只答应了那老头护送公主到京城,可没答应做老妈子。”
一想到那个跟随来的公主,慕容谦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再无理取闹的人他都见过了,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可是公主今日若不见到主子,只怕驿馆都要拆掉了。蠹”
消息传来的时候,驿馆的花瓶已经被冷月的公主砸碎了不少,只怕到不了天黑就要将整个驿馆拆掉了。
“既然如此便走一趟吧。髹”
看着已经歪在软榻上的慕容谦,风倾颜虽然心中还有些吃味,却还是开口劝到。
“你愿意我去?”
本来已经闭上的眼睛,此时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风倾颜,想要看穿她的表情,却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波澜。
“这是国事,由不得倾颜插嘴。”
冷月派个公主出使只怕是有意愿和亲的,这慕容谦又为冷月出了那么大的力,这最佳的人选不正是眼前的这个俊逸的人儿么。
慕容谦自软榻上起身,看着面面前这个微微低着头的小女人,明明是那样识大体的一句话如何他就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这是醋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慕容谦还阻挡了风倾颜的去路,眼巴巴的盯着她。
“如何就是醋了?这冷月的公主随你而来,自然也要你负责喽。”
听了慕容谦的问话,风倾颜才惊觉自己内心的想法竟然是醋了,这离别四年,自己对他的感情竟然越来越深,到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可需我去小厨房端缸子醋来?”
这越来越明显的醋意让慕容谦的心情顿时大好,原来这个小女人不是不想自己,而是有些吃味了,慕容谦更觉得自己瞒着冷月公主而来的决定对了。
“无影,回了她,若是打搅了我的好事,便让她见不到心上人。”
看看面前复又红了的一张脸,慕容谦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只差将这个小女人拆吃入肚。
“谁要喝醋,真是无理取闹。”
慕容谦这玩笑话说得过了,风倾颜顿时有些恼了,内心的秘密仿佛被人看了去。
“不若今日咱们包饺子,可以喝些醋。”
话落,风倾颜就将低着的头抬起来,眼睛里因为有些气愤,亮晶晶的,看的慕容谦有些心慌。
伸手将她揽尽怀里,覆上那张不点而赤的朱唇,火热的气息自慕容谦的唇上传来,风倾颜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睁大了眼睛推拒着他。
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慕容谦,慕容谦将她的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加深了这一吻,谁可知他的这一吻可是忍了多少年。
风倾颜的气息自这吻中开始混乱,到了慕容谦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瘫软,要抓住他的手才能站的稳,一张脸已经烧灼的红彤彤的。
“丫头,我喜欢你的醋意。”
重新将她揽在怀里,知道她此时站不稳,还十分细心的坐在软榻上,而风倾颜随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举动风倾颜哪里肯,红着一张脸就要起来,这隔了思念,这人不仅没有学好了规矩,还将fēng_liú公子的这一套学了来。
“别闹,他们不敢进来。”
慕容谦在屋里不出去,那几个人谁敢轻易进门,自然是不怕被人看见,这一下风倾颜更加无措了,谁说不被看见就可以这样了。
“你可想知道冷月公主的来意?”
这人来了半晌,才将这罪魁祸首的人说出来,显然是有要跟自己说的意愿了,虽然心中有了大概的想法,风倾颜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不外乎便是和亲。”
两国要想和平相处,不外乎两条路,一便是和亲,有了姻亲的关系,要是想开战总要顾忌一些,二便是割让城池了。
“丫头果然聪明,你可知冷月的那老头看中了谁?”
慕容谦愿意带着个累赘回来,自然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这信中只字未提也是迫不得已,不能让京城的人得到消息,所以只能将她也瞒着。
“这冷月的大功臣此时不就坐在揽月轩么?”
慕容谦这几年帮着冷月国主平了内乱,又改制国体,冷月逐渐蒸蒸日上这最大的功臣除了冷月的国主自然就是慕容谦了。
“我这一去几年,难道就快要抱得美人归了,还要给自己惹麻烦?”
明显不满意风倾颜的答案,慕容谦黑着脸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子,这丫头平日里聪明这呢,到了关键时刻怎么总是误会自己?
“难不成还能是太子?可是冷月国主不知你有夺位之心?”
这冷月的公主嫁过来,若是最后不是太子继位,这公主岂不是跟着受苦,他舍得?
“可是这公主可是前国舅之女。”
虽然说是公主,不过是自小跟着皇后长大,皇后又偏爱这个之女,便给了公主的位分,当真是个嚣张跋扈的人。
“这烫手的芋头就这样被扔到扶霜了?”
这冷月的国舅爷已死,皇后又被废,这国舅之女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冷月的国主还真能想主意。
“这烫不烫手不好说,只怕太子不会接。”
毕竟太子已经娶了一房侧妃,过不久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