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不是真汉纸，不然都没脸见人了。
不过……
云晓雾扬起眸子，细细地瞧了姜离一眼，按照他方才那反应，似乎十分厌恶其他男人啊。
她纳闷：“你是直男？”
不是和师傅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闻言，姜离脸上浮现一丝隐隐的迷茫之色，他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地反问：“直男是何物？”
“……额。”云晓雾换了个直接的问法，“你不喜欢男人？”
姜离：“……………………………………”
他无语地瞪了眼前的“男人”许久，才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喃喃道：“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顿了顿，他面色不佳地瞟了眼云晓雾那强壮的身体，又克制不住地深深叹了口气，他握了握拳头，沉声道：“你莫不是忘了……我喜欢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