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我虽然没倾国倾城的美貌,但也算个第二眼美女,尤其是我那爆满的胸,可是很多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好吗?
我跟着侯华进了他家,门口鞋柜上恰好有面镜子,我顺便瞄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差点没把我吓死。
镜子里脸部发青、眼部发黑的丑女人是谁?就连我自己都差点看吐了,怪不得侯华那样说。
“舅父,我一个朋友遇到了麻烦,你帮我看看。”
侯华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捂住脸走进客厅,担心我这鬼样子会吓到他。
侯华的舅父大概五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路的样子有些仙儿,几乎是脚不点地。
他朝我靠了过来,手里把玩的佛珠在靠近我时,竟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我下意识的想走,却被侯华拉住了。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连连摇头。最后拂袖转身离开。
侯华示意我等等,我站在玄关处听到他们的对话。
“小华,我救不了她,你从哪儿带她来的就把她送到哪儿去。”
“舅父,你必须救。”
“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如果你还想履行对我爸妈的承诺,你就必须救。”
良久的沉默后,老的好像败给了小的,因为侯华把我重新带进客厅,让我坐在了舅父的对面。
“叫舅父。”
我虽然不知道侯华为什么要让我叫,但最终还是叫了一声。
很显然的,舅父并不喜欢我。他没有应声而是直截了当的问我,“你怀过鬼胎?”
我一愣,叫陈大脚的大爷说我怀孕了,而薄泽辰则说那是他的定位系统,想了想折中说,“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的肚子里有个蜘蛛,但今晚被取出来了。”
“那就对了,如果没那蜘蛛,你早就死了。”
舅父的话令我一愣,他解释说,“你应该是曾经和鬼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要把你的阳气吸尽了,而且你还怀了他的孩子。这鬼胎,长得极快。人类是十月怀胎,而这鬼则是一月怪胎。按道理,你应该早就死了下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阳气减弱,阴气深入五脏六腑,若不是有鬼渡了阳气给你,你早就成了厉鬼了。”
“鬼还能渡阳气?”侯华把我的困惑问了出来。
“寻常的鬼当然不能,他们吸了阳气后就能滞留阳间,为非作歹。但若是有些修为的鬼,他们能控制气息,只要有媒介,自然是能的。”他说着顶住我,“那蜘蛛,应该就是渡给你阳气的媒介,而且那蜘蛛也有些修为,它在渡阳气给你的时候还吸收了鬼胎,你才得以存活。
”
原来,薄泽辰真的是在救我!想到我因自己的臆断和别人的挑拨,就怀疑他,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那我现在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有两种可能,一是蜘蛛没吸干净阴气,两种气在她身体里交战。另一种可能是,渡给你阳气鬼,遭遇不测了。”
一听到这里,我的屁股就像长满了水泡了,一下子都坐不住了。提腿就打算往外跑。
“你站住!”侯华的舅父拉住我,“照你这样,一小时都活不了了,你还想跑哪儿去。”
“去救他!去救他!”我带着哭腔,执意要走。
这时,我的颈椎部位突然被谁打了一下,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谁放进了床上。
我动了动脖子,真的是好疼。我打算翻了身,却发现空间小的很,根本翻不动。
我睁开眼睛一看,这哪是床啊,分明是棺材!
谁把我关进棺材的,莫非我已经死了?
不对啊,明明我的呼吸还是热的,心脏也是跳着的。
“救命……”棺材里的空气真的不好,我的喉咙难受得很,很用劲儿的都发不出声音来。
“醒了?”是侯华的声音。
我赶紧问他,“我没死吧?”
“没。”
我心里惦记着薄泽辰的安危,一听没死就想出来,却被侯华喝止住。
“呆在里面,我舅父在帮你拔阴毒。”
我低头一看,棺材下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糯米,糯米上都裹上了一层黑色。
“可是……”
“刚才有个蜈蚣精来找你,我舅父已经去了,你安心呆着。再动,当心命不保。”
侯华的话,总算让我安心了些,我声音虚弱的说,“你……你……带我去……我的血……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