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侮辱我的国家,这次议和不谈也罢。”越远气道。
“你一介商人能做主吗?如果能,那就太奇怪了。”刑霸定定地看着越远,神情莫名。
如果能,那就不是普通商人,而伪装成一个普通商人,那就是居心悱恻。
越远一顿,道:“自然不能,我会禀告我国陛下。”
“那你不是说废话,怎么?是想威胁本世子不成,行啊!本世子把箫将军叫来,你和他好好说说议和之事如何?”刑霸淡淡地问。
越远脸色有些难看了,沉声道:“我一介商人而已,不敢谈论议和之事,不过我们被袭击之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等本世子查出来,谁是那个罪魁祸首,本世子就把他千刀万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体会一下一刀刀被凌迟的滋味。”刑霸微笑着,声音却冰冷残酷,再搭上他那绝美的容貌,实为诡异阴森,大家打了个寒颤。
一场争议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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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瞑带着两个孩子梳洗干净,再吃点东西,这时许家琪找来了,递给安秋瞑一盒东西,笑道:“安大娘子,这里有盒膏药,对伤口很有用。”
安秋瞑点了点头,接了过来。
“安大娘子,这事牵连到你很抱歉,说起来,却是我等无能,泱泱大盛却屡屡败给越国,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一个妇人身上,如此重担的确委屈你了,还委屈了大宝和小宝。”许家琪十分歉意地道,顿了顿又说:“世子爷其实不错的,只是关乎国家大事,他只能掌握大局,有些事情实在是顾虑不周,还请你见谅一二。”
许家琪作揖。
安秋瞑明白,成大事必须有所牺牲,不能事事俱到,可是当她身在局中,牺牲她的孩子,她是无法做到的,所以她不能要求别人怎么样,但是别人也别来要求她。
“许公子,我只希望比赛结束后,我只是负责画花样的师傅,我不希望有别的事情牵扯上我,我一介平民,只想带着孩子过着平静的日子。”安秋瞑道。
“自然。”许家琪应下,也提告辞离去。
安秋瞑关上门,如果有必要她会放弃那两股,然而却有些不甘,这盛会过后,吉祥堂的生意会有多好,她所得的发红有多大,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够她和孩子过上富足的生活,不用在为生活奔波,况且这差点要了她和两个孩子得性命,本该是属于她的东西。
果然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和想要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