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陆九铮看上人,甚至在短时间里就爱上,陶沫拿捏人心的手段非常人所能比的,你别看陶沫的长相并不是那种魅惑风骚的类型,可是你发现没有
“你是说陶沫故意如此?”褚若筠在没有见到陶沫之前也推测过陶沫会有这样的表现,但是真正的面对陶沫之后,褚若筠不管怎么看都感觉陶沫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不顾陈素纹的死活。
看着褚若筠那纠结的表情,陈素纹缓缓笑了起来,老神在在的开口,似乎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不愧是唐玄澜的女儿,够狠够冷静,褚小姐,你自诩聪慧过人、行事果决,可是比起陶沫还是逊了一筹。”
“陶沫是不是直接就走了?”陈素纹睁开眼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虚弱的嘶哑,她身体原本就弱,这一次又遭受了这么大的苦头,整个人都快要撑不住了,但是为了拿捏住陶沫,陈素纹一直强忍着痛苦。
但是陶沫虽然有时候冷硬心狠,但是对自己人,陶沫还是很心软的,可这一次陶沫竟然如此冷血无情的转身就走,虚虚实实的,弄得褚若筠已经不知道如何判断了。
不可能为了一个遗弃自己十九年的女人,而选择留下韦筱筱肚子里的孩子,日后破坏自己和陆九铮之间的感情。
目送着陶沫离开,褚若筠面色是愈加的难看,片刻之后,褚若筠直接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若是自己,即使陈素纹有再多的苦衷,褚若筠明白她会做出和陶沫一样的选择。
说完之后,陶沫转身离开,三两步之后,脚步一顿,背对着褚若筠开口:“褚若筠,如果是你,你会原谅一个遗弃自己十多年的母亲吗?她若是迫不得己也就罢了,可惜兆海省委书记的夫人,她如果真的在乎我,会如此冷漠无情的对我不管不顾十九年吗?”
缓缓勾起嘴角,陶沫笑了一声,“以后不需要再特意联络我了,褚若筠,如果人死了,所有涉案的人都逃不了,如果人不死,法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陶沫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威胁,也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和大叔之间的感情。”
陶沫的眼神太平静了,见到被虐打的鼻青脸肿,而且右腿还被打断了的陈素纹,竟然这么的平静,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这让褚若筠不由的皱起眉头,可是再怎么观察,再怎么分析,她依旧无法判断出陶沫此时真实的内心想法。
听到这里,褚若筠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她自诩聪慧过人,对人心和人性的掌控、揣摩胜过常人,但是此时看着眼前的陶沫,褚若筠却无法判断陶沫到底是在撒谎还是在说实话。
陶沫再次转过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陈素纹,似乎在回忆过往,声音显得有些空洞,“对于一个遗弃了我十九年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出手救她?说不定我还很感激你给我报仇了,毕竟不管如何她也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我不能下手,但是有人代替我下手,而且黑锅还不用我来扛,何乐而不为?”
“说完了?”收回目光,陶沫声音显得很冷,忽然冷然一笑,目光平静无波的看向褚若筠,眉梢一挑的反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狠不下心来?”
说到这里,褚若筠一脸的感慨,似乎对陈素纹的悲惨境遇感觉到无比的惋惜,可是脸上那笑容却是无比的得意,折磨不了陶沫,至少能折磨陶沫在乎的人来间接的折磨陶沫。
“唉,陈素纹原本身体就病弱,估计又不适应被羁押的生活,所以导致情绪越来越不稳,长此以往下去,说不定会变成有攻击性的精神病患者,陶沫你真的能如此狠心的不管不问?”
这么长的时间了,褚若筠一直和陶沫暗中较劲着,可是每一次都是铩羽而归,如今终于可以翻身了,褚若筠眼中闪烁着歹毒的算计和得意之色。
看着情绪过于冷静的陶沫,褚若筠并不着急,陶沫越冷静,说明她内心越是煎熬,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只要陈素纹的罪证在这里,那么她就必须得服刑,而陶沫的软肋就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头。
“今天早上陈女士送来的时候,右腿骨断裂了,听警察说是因为陈素纹情绪不稳,趁着吃饭早的时候想要逃走,警察制服她的时候发生了冲动,导致她右腿摔断了,不过涉事警察暂时已经被停职了,警方还是很公正严明的。”
没有理会假惺惺的褚若筠,陶沫站在窗口,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病房里的陈素纹,此时人已经睡下了,打着点滴,双手双脚都被医用束缚带给绑住了,而陈素纹的右腿竟然打着石膏。
“陶沫是你来探望陈女士的?目前陈女士情绪很不稳,暂时不能让家属探视,抱歉了陶沫,我也知道你很担心陈女士的安危,但是医院的规定就是如此,我也无能为力。”
“注意一下病人的情绪,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先注射镇定剂。”褚若筠低声和身边的医生和护士长开**代了几句,这才看着陶沫,微微一笑,满脸的得意之色。
褚若筠也穿着医院的白大褂,听着一旁的护士说着什么,抬头看见走过来的陶沫时,褚若筠不由一笑,眼中划过恶毒的光芒,因为褚家的关系,褚若筠去年就在医院挂了职,在中医科也有独立的办公室开始接诊。
陶沫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病房外站着两个把守的警察,医生和护士刚从病房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