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奶奶也没有想到一贯逆来顺受的陶沫今天为了钱竟然敢忤逆自己,气的浑身直发抖,老脸阴沉的扭曲着,不过终究年纪大了,想要打陶沫却总是抓不到人,倒是将自己给气的够呛,哆嗦着嘴唇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了,大嫂,少说两句,正事要紧。”陶老三不满的看了一眼大伯母,一口一声喧人,这要是被左右邻居听见,他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大嫂平日里就是太刻薄陶沫了,估计这才逼着陶沫叛逆了。
大伯母猛地惊醒,一把抓紧了手里的银行卡,凶狠狠的逼着陶沫,阴冷着声音,“快说,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大嫂,之前大哥在车上不是说了吗?陶沫在银行柜台已经转账了,那五十万肯定已经被转出去了,不会在这银行卡上了。”蒋睇英补充了一句,大嫂这是掉钱眼里去了,脑子都没了。
要不是因为自家那门面房的过户手续还没有办,蒋睇英才懒得管这事,大嫂平日里就小气的要死,在陶沫身上吃个大亏正好。
陶大伯和大伯母双双变了脸,尤其是陶大伯更是气的脸铁青,原本以为五十万顺利到手了,谁知道陶沫竟然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动声色的将五十万给转出去了,一毛钱都没有转到自己的存折上。
“我的钱那!那可是五十万!陶沫你这个天杀的喧人,我和你拼了!”明白自己手里这银行卡已经没有钱了,大伯母一拍大腿嚎叫起来,再次向着陶沫扑了过去,凶神恶煞的泼妇模样,活脱脱的要掐死陶沫的架势。
“大伯母,你可悠着点,这五十万可是钱少出面帮忙从陈家手里要过来的,你今天碰了我一根手指头,就不要怪我向钱少告状。”冷眼看着母老虎一般扑过来的大伯母,陶沫清冷一笑,狐假虎威的端出了钱泗铭的名头。
厮打陶沫的动作戛然而止,大伯母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呆愣愣的看着突然腰杆子挺直了的陶沫,那粗糙的大手举在半空中,愣是不敢向着陶沫的脸扇下去。
在场陶家的其他几人也都表情诡异的扭曲起来,就算是陶老三夫妻暗地里没少嘀咕陶伟韬这个二十四五岁却不务正业的侄子,只会吃喝玩乐,关键大哥大嫂还将这侄子当成了龙宝贝,处处引以为荣。
可是陶老三夫妻也不得不承认,陶伟韬虽然只能算是钱少的一个喧班,但是在百泉县一般人也不敢惹,惹了陶伟韬那等于不给钱少的面子,如今陶沫和钱少已经有关系了,他们要真是对陶沫怎么样,钱少如果一时怒起,陶家就真的要倒霉了。
顿时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感,大伯母气的直发抖,陶大伯脸色也是阴沉的厉害,可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他们把陶沫送到钱少的床上,就是为了借着钱少的面子拿回这五十万的死亡赔偿金,当时谁也没有想到陶沫竟然还敢贪了这钱,现在知道已经晚了,陶沫钱不拿出来,背后还有钱少撑腰,他们能怎么办?
陶奶奶如同吃了苍蝇一般,一手愤怒的指着陶沫,想要骂什么,两眼一翻直接厥了过去,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不过陶沫这老屋算是彻底安静了。
怒极攻心被气昏厥的陶奶奶被抬回了大伯母家,喂了几口水,就清醒过来了,一想到五十万现在拿不回来了,顿时气的拍着床沿叫骂着陶沫,“我不活了,这钱不拿回来我就不活了!”
大伯母和蒋睇英两个儿媳妇在卧房里陪着陶奶奶,陶大伯和陶老三坐在客厅里抽着烟,一脸的阴沉,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还是等伟韬回来,他和钱少关系好,称兄道弟的,到时候让伟韬去探探钱少的口风,只要钱少不给陶沫撑腰,这钱肯定能拿回来。”陶老三吐了一口烟雾,看了看阴着脸的陶大伯,这个闷亏吃大了。
“也只能先这样了,我现在就给伟韬打电话。”陶大伯终于舒缓了脸色,掏出手机给陶伟韬打电话。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陶伟韬不耐烦的按掉了手机,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洪彩彩,“彩彩你是怎么回事?明明手机就开机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烦不烦那,我正睡觉呢。”洪彩彩此刻看到一副管家公模样的陶伟韬,就厌烦的厉害,之前在农庄,她原本是打算给陶沫喂几颗药,将她送到钱少的床上去。
然后用摄像头拍下陶沫的艳照,到时候将这些照片和视频掐在手里,自己让陶沫向东她就不敢向西,自己让陶沫跪着她就不敢站着。
可是洪彩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陶沫给打晕了过去,然后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多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和钱少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两腿之间更是有些的酸痛。
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洪彩彩立刻知道自己和钱少之间发生了关系,而且战况还是非常的激烈,原本还愤怒陶沫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晕了自己,但是此刻洪彩彩却像是中了彩票一样的兴奋不已。
她之前一直想要勾引钱少,但是都失败了,没有想到这一次阴差阳错的和钱少发生了关系,洪彩彩兴奋的浑身直发抖,看着还没有睡醒的钱少,立刻光着身子钻到了钱泗铭的怀里,搂着他又睡了。
事后,如同洪彩彩预料的一般,钱泗铭虽然面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却没有翻脸,只说了一句,让洪彩彩好好养身子,如果怀孕了,一定要告诉他,孩子第一。
一下子,洪彩彩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