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衣要走,唐煜只是笑笑,并没有挽留。他优雅地从白大褂的前胸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随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来一根笔,把自己的卡号写上去,然后递给墨衣。
唐代私人诊所——唐煜。墨衣看了一眼,点点头,然后好不留恋的转身就走。那挺拔的身姿一点都不像带伤之人。
看着墨衣离去,唐煜缓缓后靠,上身半倒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藏在眼镜片之后的眼睛变得深邃。看着中了两枪,只隔一晚便表现的如此若无其事的墨衣,他心底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昨晚,当他脱去她浸透了血的衣服时,看到了她身上一些新新旧旧的疤痕。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用的药很不错,有的疤痕已经十分浅淡了,但在雪白的肌肤上还是十分刺目的,作为医者他怎么看不出来?刀伤枪伤,这都是一般人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他大概也能猜出这个女孩的一部分生活。
毕竟,都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