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侮辱人的话他怎么能说的出来,说的出来,我鄙视你鄙视你的老板,顺便在心里将他的女性亲戚男性亲戚全部问候了一遍。
自我疗养之后俺的气慢慢缓了下来,生气倒也不气只是有点闷,前后除了司机有四个人明着暗着拿枪顶着我,逃也逃不了连说话也不许你说我能不郁闷吗?
我继续做着肉夹馍中的肉,达拉个耳朵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真的非常可怜枉我装腔作势了一翻,居然没有半个人关注我。
为什么?红绸一颦一笑都能勾搭上男人,而俺扮可怜都没人甩,自怨自唉两秒之后我老实了,眼睛瞅着窗外开始想几年内得罪过的人,全部筛选一遍才发现以前做任务的时候得罪了不少的人,这会在去想还真是哪位都有可能。
哎哎哎悔不当初啊,早知做这门行业这么容易被人报复,还不如直接将那些人灭口,想想做还是杀手好,杀手说:我只杀人,轮不到别人杀我。
我抱着被杀的危险下了车,没有我之前想的荒郊野外,也不是与之成反比的华丽豪宅,真正站在这座别墅的门外,我只感受到了两个字,肃杀!
别墅内别墅外统一用黑色大理石砌成,边角、高墙顶没有任何植物生存的踪迹,只有夜色灯光下反射的银亮光芒,仔细一看高墙上竖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倒刺上面一指处还拉着电网,噼里啪啦辉映着尖利的倒刺要多狠有多狠。
这让我们偷偷摸摸干坏事的人怎么下的了手啊,我在心里将从未见过面的绑匪又骂了一通,见过不长眼的没见过这么不长眼色的,偷你一点东西还能咋的,话想到这,俺突然发现俺慢慢有倾向神偷职业的潜力了。
沿着长长的花园走道,后面两个大汉押送,前面还有两人引路,中间板寸酷哥寸步不离的挨着我,俺真是越来越有政治犯的范儿了,可惜这待遇也太不咋的了。
才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大门,连脚下的路是扁是圆都不知道,我一个趔趄被身后两人毫无怜惜的推了进去,什么叫扑街,脸朝地算不算。
我啃了一地的毛终于忍到头了:“他奶奶的,是哪个乌龟王八蛋绑架的本小姐,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没有人响应我,只有空荡荡的大厅回想着一句句不文明话语,人到愤怒难免失控啊,理解理解啊。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除了板寸酷哥还在,之前的几男都不见了踪影,怎么跟幽灵似的,我暗骂了一句,往下拽了拽有点走光的裙子,本人完全没有俘虏应有的恐惧卑微,难免就被板寸酷哥眼神杀了一把。
在多次眼神警告无果之后,帅哥终于放弃了我这跟朽木,嗯?也许是他的锯子不够厉,磨不平我这千年老妖树。
俺开始四处打探周遭的环境,一双眼睛几乎没停过,不看不得了一看更是吓一跳,好、好有钱呐!
这哪是大厅这简直就是皇宫才对,不不不!皇宫也没这么多中西合璧奢侈品吧,我很有冲动想个个去摸一把,本来想忍着,结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也不管板寸酷哥一直在旁边监管。
搓了搓手俺就将爪子伸向了最近的油画,画面上一个脑满肠肥的妇女躺在沙发上,她身上的肥肉赘肉被画家一笔一划生动的勾勒出来,我啧啧着嘴巴称奇,仅从那肥肉沟鸿内也能看出此妇女很久不洗澡了,这是一个多么不爱卫生的肥婆啊,也不怕得虱子跳蚤病,{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呵,睡得果然够香的。
画家是60十年代英国知名人物,心理学家创始人西蒙.的孙子:卢西恩.弗洛伊德。我摸着下巴沉思,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幅画早在三年前就被一名欧洲藏家买下,如今它既然挂在这里,那么抓我来的绑匪就是欧洲人了。
很长时间过去了,俺的眼还是没能从画中走出来,一直在猜测绑匪的身份,直到旁边咳了一声。
我随意甩手:“酷哥别捣乱等俺看完,再杀在剐也不迟。”
空气僵硬了两秒,有人在旁边慢腾腾的说了:“那你究竟是比较倾向于我一片一片剐了你呢,还是脑袋分家直接去死!”
我慢悠悠扭头,这声音貌似很熟悉,先对上寸头一脸冷酷的表情,他看了我一眼也没个提醒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无奈,俺只好跟绑匪头子对视了。
熟人绝对是熟人,还是最近刚见过的新朋友新目标,犹记得几日前我还亲自将他送到了仇家怀里,这单生意本是万无一失,就算有人相救他也得知道地头吧,在这一点我确定以及肯定没有追踪到我们,可是眼前一脸施施然的老外是怎的回事,没有人搭救他还能从游艇下游回来不成?
中西老外一脸悠闲躺在沙发上,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板寸酷哥,他穿着黑色的家居服,两边腰带轻轻一系挂在腰间,半裸的胸膛风骚的露在外面,似笑非笑的瞅着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选择哪种死法?”
哪种死法!俺风华绝代俺花容月貌怎么舍得去死,我酝酿了一会就欲舔着脸上前。
他闲闲的挑起眉头:“就站在那,否则我不保证会用残忍卑鄙的方法对待美女。”
**现在就不残忍卑鄙了,我唾了一句,脸上正好相反笑开了花骨朵,用英语跟中西老外打了招呼,然后堆起善良委屈的面容:“这位先生,你要知道俺也是被逼无奈的,自你走后我天天吃不香睡不稳,没日没夜求神拜佛,总算天可怜见,我的一片诚信感动了上天,您能平安回来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