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稀里哗啦,抹一把眼泪抽噎一下,顺手将透明液体抹到欺负我的坏男人身上。
乔本青黑着一张脸,抓住我不安分的手,轻轻的无奈的道:“别哭了,丑死了,本来眼睛就大,在哭就变成奶牛了。”
我抽噎了一下,抹了一把眼泪愤愤道:“你才是奶牛,你全家都是奶牛!”
耶?!为什么是奶牛,而不是别的牛。
没有时间去想,愤怒委屈占据了我的思想,我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按在他的胸膛稳住身形,另一只手抹眼泪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安,一个和他有过婚约的女人,他说弃就弃,还把人家老子不动声色的收拾了一下,这样的行事,很难让我觉得他对我的真心,说到底我还是对他认知不够,除了知道他现在的家世,对他的过往一概不知,而他对我。
嘤嘤婴!这厮铁定没把我放在心上,我这边伤心难过,他那是什么表情,乔本这厮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条帕子,直接照我的脸糊上去,又搓又揉,俺竭力挣扎,还是硬被他把整个脸搽了一遍。
末了他将帕子一扔,威胁说道:“你在哭,就把你挂到阳台!”
嗝!哭声止。。
我挂着两行清泪瞪着这厮,实在太过分了!我瞪死你,扁不死你,我也要用目光杀死你。
乔本一脸奇特的看着我,上下打量完我这雄赳赳的气势之后,点了点头,小样,对我承认错误了吧,我认为是我的眼神威慑住了他。
他回我说:“你这个样子,像极了罗罗讨不到吃的表情。”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他又说:“罗罗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黑猫。”
“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檫了檫泪水又揉了揉耳朵。
把我比喻成猫,我开始炸毛,出手,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乔本以决定性的压迫,将我压倒,两只手就制服的我浑身动弹不得。
我小嘴一撇。。
“瞧着小模样可怜的。”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调笑,拍了拍我的背:“你先下来,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撇了撇嘴,还在为他把我比作小猫生气,当然不会听他的话,我扭了扭腰,就不下来!
他脸色很难看,琥珀色眼睛深的像个漩涡,目光灼灼似贼,我正探究他眼神的含义,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叹息。
然后我就觉得天翻地覆,眼前一晃,身上就压了一具滚烫的身体,乔本性感的唇,还有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在我眼前晃荡,顿时满眼睛,满鼻子都是他的身影。
感觉他的脑袋在来回摇晃,红艳艳的嘴唇亲上我的嘴巴,那带着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的心也仿佛小猫抓挠似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反压回去。
可他却扣住我的双手置于身后,头也不抬,一条长腿压住我的腿,埋着头专注的吻我的唇,那滚烫的嘴唇珍之爱之的细细描绘着我的唇形,娴熟的磕开我的双唇,舌在我的嘴里游刃,我被突然胀满的感觉堵得呜呜叫,“呜呜!五开我,我快透不过气了!”
可是,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理都不理俺,一只手摸呀摸,就顺着我修长的脖子钻进了我的衣领,然后,然后就轻车驾熟的抓住我一边的小馒头,揉了揉,捏了捏,仿佛在掂量大小重量。
你妹!
唔!我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感觉身上的人一下子僵住不动了,一个硬硬的玩意抵在我的腿上,我晕乎乎的蹭了两下,身上的人吸了一口气。
“这是你勾.引我的。。”他仿佛叹息的一声在我的耳边呢喃。
我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直到眼睛再也张不开,就这这个姿势,被乔本压在身下,我,华丽丽的睡着了。
昏沉中,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咬牙切齿:“李沐菲,你居然敢睡着!”
他很少叫我全名的,所以听见这一声,我在梦里还梦见,乔本在我的身后追杀着我,面目狰狞的玩着手枪:李沐菲,你居然敢在我亲热你的时候睡着,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明天就去挂阳台吧,不是怕高吗,不要紧,越高越好,唔?就十楼吧,你看怎么样。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在十楼,呜呜!我在前面哭着,脚下跑的飞快,就怕他追上来把我挂在楼上。
于是,我在梦里跑啊,跑啊,那个可恶的男人微笑着慢悠悠的在身后追,跑的我吐血的时候,我终于醒了过来,思绪还没回过来,就觉得浑身提不上力气背后都是汗。
只听耳边低低的声音:“有点发烧,38度。”
“恩!”像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回了一句。
唔,这个声音好好听,咦?好熟悉。
我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在我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刚醒来迷茫的大眼睛就和乔本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见我醒来,吩咐人端来一碗药。
“醒了,就把药喝了。”他揽着我的腰肢靠坐在床头,那碗散发着浓浓苦味的药就递到了我的嘴边,我嫌弃的看了一眼,扭过头。
“喝了,听话!”他微微笑着边劝着:“喝了,发烧好的快点。”
我一看到他微笑的表情,瞬间想起了梦里他邪恶的微笑,一个哆嗦,说:“好!”
他满意一笑,将碗递到了我的嘴边,我顿感英雄壮烈一去不复返,一碗全干了,“我喝完了,给糖!”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