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祁占奎一见张树亭犹豫着停住,不再说下去,便很干脆地说道:
“他们都传言我们那些被伙计毁坏的窖池再不出酒。可经过恢复,不但出酒多了,酒还更好喝了。”
又道:
“我们来,就是想邀请王知事过去,给我们作个鉴证,看看那些窖池到底出不出酒,烧出的酒又到底如何。如果如我所说,那谣言自是不攻自破。”
王琴堂点头,但他却说道:
“我去倒没问题,可是我并不懂酒,无法给你们做鉴证啊?”
说罢,又沉吟片刻道:
“况且,现在我已辞去安肃知事之职,不久就要离开安肃回邯郸老家了。说话恐怕也没有多少力度了。”
王琴堂不说这个,张树亭还在犹豫,听王琴堂这一说,就见他一下站了起来道:
“无论如何王知事都是一方知事,只要王知事到场,就是对我们的一个肯定!”
王知事点头道:
“我说过,我去没有问题,关键还是,如何才能够给贵烧锅一个公正的说法?”
说过又道:
“既然是品酒,就该找些懂酒的人来。我看不如这样,我建议县公署让他们出面再请县境内各烧锅的主人来,让他们给你们一个公正的说法,我作为一个老者可前去主持如何?”
又道:
“当初之所以能够选出贵烧锅的酒,作为直隶高梁酒到美国参加大赛,不是完全仰仗你们这些懂酒的人选出的。”
张树亭一听,这样当然再好不过。不过,他又补充道:
“我还希望把县境内的乡绅还有县公署的公人都一齐请去,让大家都尝尝,这样一来,谣言自然就没有了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