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自己喜欢的人共首白头。”

容戟有些愣怔地看着女儿,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只能再次吞了回去。

“你要知道秦执不是普通人,”容戟提醒着女儿。

容天音回头勾唇一笑,“只要皇上和爹不插手此事,依女儿的本事还留不住他的心吗?”

容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如果真的要面对那一天呢?你又该如何?”

容天音无谓地道:“等到了那一天,也许我会离开,以后的事谁又知道。”

以后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预测。

……

夜,无星辰的黑。

有冷风吹刮而来,容天音拢着身上的大裘衣,为了不招惹是非,她已经缩在府中数月了,对外面的世界也从不关心发生了什么,十一月临来,容天音仍旧没有走出寿王府的门,秦闻的寿辰在即。

去年也不过是小摆一席,今年却铺张,想来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因为秦闻和容戟两人的世界,这次,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今夜没有月光,只有淡淡的,幽暗的天光,拂照在祭神坛上。

范峈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凛然的寒气冲面而来,身后有一人随出,低沉的声音在祭神坛之中响起:“已经准备好了,就欠寿王妃这股东风了。”

“如今神隐者在何处?”

“我们的人不敢靠得太近,但是梁国的人已经盯住了神隐家族长老会的人,不会被他们干扰。”

有了这个确保,范峈并不觉得容天音那股东风会难借。

“长老会的人我还是不放心,让他们紧拖住后腿,佘妃那边也需要一个安排,到时候如若秦执问起,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来即可。”

“大人!”

“不必大惊小怪,就算那个时候秦执不查也能想得到事情的始末。”范峈抿紧了着唇,冲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对于背黑锅这种事情,他似乎是无所谓的。

只要事情达到想要的效果,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容天音的事,他也已经想好了后路。

“可是这样大人还是太过冒险了,万一寿王妃不买这条账,居时大人又如何是好?”身后的人似乎不希望范峈那样做有损自己利益的决定。

范峈冷冷地道:“怎么,你敢不听令。”

“大人,这不是……”

“既然如此,还不快去,在这里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是。”

身影一晃,范峈的身后就没有了那道身影。

负身对着夜空,喃喃发出一道声,“要变天了,今夜只怕会有一场大雪降临。”

寒冬来临,一切都会跟着改变。

范峈不知道这次的行为会给谁带来影响,但他努力让秦执不受到影响。

皇帝的大寿在即,正是一个行动的好机会。

他不能轻易的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只是这样的机会实施起来有了些困难罢了。

十一月十五日,夜。

风静,天空毫无征兆的飘下一粒粒粗大的雪花,寒流猛烈涌来。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极快,又极密。

容天音呼着气转回榻里,今夜的雪来得突然,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王妃,火盆已经准备好了,可要端进屋?”

屋外,响起清苒的声音。

容天音缩在屋子里,闻言扬声道:“进来吧。”

清苒将手中烧得火旺的炉子夹进屋,见容天音捧着热茶供自己的手取暧,不由皱眉:“王妃可要躺在榻上,免得王爷回府见了又得心疼一阵子了。”

容天音近来似乎越来越怕冷了,偏偏今年的褚国容易寒冷,这不,突降一场大雪,外面的大地不过是片刻之间,就已经染上了白茫茫的一片。

“王爷没回府?”容天音皱眉,靠近火炉的方向。

“后天就是皇上的寿宴了,如今正与太子殿下商议着呢,”清苒一边拔着炭火,一边说:“王妃若是困了,便先行歇下,等王爷回府了奴婢再知会一声您。”

容天音摇了摇头,“无妨,我这时候也睡不着,开个窗看看夜雪。”

“夜里寒冻,王妃还是爱惜自己为好。”

“你哪里来这么多话,叫你开就开,”容天音坐在炉前,挑挑眉扬声道。

清苒无奈,只好将一扇窗打开,外面并没有风,却寒气阵阵的涌进来,容天音眯着眼拢着身上的大衣,挨着椅子正对着窗外的夜雪。

清苒没出去,则是站在她的身后守着。

雪花飘得密集,没有一点的缝隙,眼前的景致完全变成了一片白岂岂,有种苍白感。

今年的容天音并没有去年那样的兴奋,也许是因为怀有身子的原因,又或许今年的雪下得有些突然。而此刻的心情,似乎也有那么一些不同。

总觉得这场面下得如此的悲怆,好似它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

“这场雪下得有些不正常。”

清苒觉得容天音说这句话有些不正常,天寒下雪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今年寒流来得比较快些罢了。

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容天音想要去滑雪,却不能像去年那样恣意,要顾及肚子这条生命,不能因为自己的快乐,害了孩子。

容天音的举动落在清苒的眼中,不由道:“王妃可是积了食?”

容天音一愣,放开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清苒也不疑有他,继续安安静静的站在容天音的身后。

容天音躺在椅子上,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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