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自己不想哭鼻子,但是被这个男人这么对待自己,她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最近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情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欺负自己了,谁曾想,他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除了欺负自己,就好像其他的事情都不会了似的。
看着乔慕晚哭鼻子的丑样子,厉祁深定定的盯着她。
一双淬染委屈的眸,发出埋怨自己的目光,盯了好一会儿,他眼底腾起来的怒火,渐渐地消散开。
走上前一步,他欺近乔慕晚。
长臂一伸,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将乔慕晚堵了个密不透风。
“我想怎样还是你想怎样?什么货你都能搭讪,饥不择食了?”
想到乔慕晚刚刚对那个刘铁胜笑得和花似的,厉祁深就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你怎么会这么歪曲事实?你看见老朋友不打招呼吗?”
“打招呼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
乔慕晚“……”
乔慕晚不解的蹙眉,他们之间不过是说到了初中时候的事儿,哪里动手动脚了。
厉祁深抬起手,学着刘铁胜扯乔慕晚衣角的动作,“他这么拽你了!”
一个头两个大的听厉祁深把刘铁胜扯住自己衣角的动作,理解为他和自己动手动脚,乔慕晚抿着唇,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拿开厉祁深捏住自己衣角的手,她不悦的白了他一眼,“你的思维逻辑,好像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俊脸又一次冷了下来,厉祁深颀长的身躯,倏地压下。
修长的腿挤入到乔慕晚腿间,他单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双眸,黑的像是要拧出来墨一样盯着乔慕晚。
“我不正常,你就正常了?”
乔慕晚“……”
“我刚才要是不来,你打算和那个男人干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嗯?”
说话间,厉祁深的手,五指连着掌心带着惩罚的力道,在她的粉-雪上肆意的后,落在她娇俏的tun瓣上。
掌心收拢的力量,让乔慕晚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厉祁深还在作怪,却只流连在她的翘尖儿上,没有再的动作。
后脊背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贴合在身后发凉的墙壁上,身体上有凉飕飕的感觉,四肢百骸的传入她的每一条神经,乔慕晚顾不上其他,贝齿细细的咬住唇瓣。
“说话!”
厉祁深蓦地加重力道,让乔慕晚冷不丁的一个激灵。
“……说、什么?”
两个眉毛拧在一起,乔慕晚想动却动不了,自己的身体还像是定了钉子一样被厉祁深桎梏在墙壁上。
“说刚刚的事儿,如果我没有去找你,你打算和那个傻小子怎么样?是不是准备这样了,嗯?”
话音低落,他游弋在乔慕晚修长腿部的手指,衔住。
一声细碎的吟-哦声,柔美的像是刚刚盛放中的鲜花一样娇艳欲滴,乔慕晚忍不住将下颌往后仰了仰。
“……你拿开!”
乔慕晚隐忍着,出口的声音,细碎而娇嗔,就好像是蚀骨入味的毒药,声音酥-软的让厉祁深有些头皮发麻。
“你之前喜欢他?”
厉祁深埋得更shen,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他明知道乔慕晚和那个蠢男人应该没有什么,可不自觉的,自己刚刚一碰她,就想要狠狠的占她一次便宜。
“没有!”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要说喜欢,他厉祁深绝对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她的第一次喜欢,第一次偷-食-禁-果,她太多的第一次都是这个男人的了,现在却还要被这个男人质问自己一些莫须有的问题不说,还用这样的方式欺负自己,她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委屈感,又一次泛滥了起来。
刚刚自己在邵昕然那里,就足够的委屈了,现在还背这个自认为和自己关系最亲密的男人这般对待着,她更是委屈的眼眶隐约间泛起来了水雾。
“那你还和他有说有笑的?”
乔慕晚想要反驳,嗓音却发紧的厉害,以至于自己声音吴侬软语的埋怨厉祁深的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去的。
“就因为这点事儿你就要欺负我吗?你怎么能这么蛮不讲理,还不可理喻啊?邵昕然来欺负,你不安慰不说,还反过来欺负你!你这个混蛋!”
抬手乔慕晚就去打厉祁深,虽然力道不是很重,但至少让她心里不断升腾的火气,稍稍得到了一丁点儿的缓和。
因为提及到邵昕然,厉祁深眉间一荡一抹涟漪,纹路很细,稍纵即逝,好像这个人的存在,对自己来说,无关紧要。
“我怎么没有欺负别人?”
乔慕晚依旧委屈的有水华在眼眶中隐隐含着,没有滴落。
“谁知道你怎么没有欺负别人!”
她闷闷的说着话,心里委实的难受,但较刚才好了很多。
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秀气的五官上,嘟嘴皱眉,两个黑白分明的眼仁埋怨的看着自己,他一再盯紧后,松开了手。
“只有你能有惹到我的本事儿,不欺负你欺负谁?”
厉祁深一边替乔慕晚抚平裙摆上面的褶皱,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话,每一个字,恨不得都被他嚼碎了似的溢出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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