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平安镇的官道虽只有一条,不是向南走就是向北走,但唐元业等虽丢了许多财物,但每辆车上坐了三四个人,即使走的是同一条道,一前一后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她的包车。
因夜里熬了神,上车不久辛韵便在里头打起盹来,大概行了大半天左右。忽然,老车夫忽然紧急地吁了一声,停下了马车。
“怎么了,大爷!”辛韵正在迷迷糊糊。冷不防地因惯性而扑向前,差一点就撞在了车门上,幸好反应快速及时稳住身体,而后连忙撩开窗帘想看个究竟。却见马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官道,停在了一座位于茂密雪林子之中的破院子前。
“小公子。到啦,请下车吧!”
看到那原本一脸慈祥善良的赶车大爷忽然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容,从座位下面抽出了一把刀,挑开了车门,辛韵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
“大……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啊?”虽然懊恼自己竟然瞎了眼雇了这么一个居心叵测的老贼,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在看到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么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后,辛韵的眼神只是略略一冷便装起害怕模样来,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
“少废话。下车!”老男人一晃手中的那刀背都已经有些生锈,只余刀刃还明亮的铁刀,凶狠地喝道。
辛韵一点点地挪到车门处,就被老男人一把拉了下来,将她推进院中。
这院子真的很破旧,三间茅草屋已经被积雪压垮了两间,只剩中间一间还算完好,推门的时候,木门发出了十分难听的吱呀声。
院子里没看见和老男人不同的脚印,屋里头也没有别人。也不像还有人住在这里的样子,看来这个老男人应该是临时起意干坏事的。
这一分析,辛韵就更加理智了,决定继续静观其变。
不管在馒头坡时那四个家伙是不是有意放水。至少已经为她积累了一定的对敌经验,何况自己还有空间在手,总不会连这么一个老头都对付不了吧?当然,心中虽有数,此时此刻面上却是不能显露半点的。
“大……大爷……您……您干吗带我到这里来啊?”
老男人也不理她,一把抢过她的包袱。就迫不及待地查看起来。可见里头除了两件旧衣服就只有一点大饼干粮还有几串小铜钱,顿时火了,马上把刀一挥,喝道:“快点把衣服脱了!”
辛韵眸底光芒一暗,脸上却害怕地求饶道:“大爷,我没钱,我真的没钱,我就身上这一身衣服最像样了,您就放过我吧!”
“你不想脱?”看着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老男人的目光忽然猥琐起来。
这个老畜生,莫非不但要劫财还想劫色不成,自己如今可是个男孩子……辛韵顿觉一阵恶心,赶忙摇头甩了一下。
bl这种东西,应该是发生在美少年和美少年之间才有美感,就算是大叔级别的也应该有素质的大叔,像这种猥琐的老头居然也想玩bl,简直是对唯美同性感情的严重亵渎啊!
“那就让大爷我来帮你脱。”老男人嘿嘿一笑,居然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黄兮兮的丑牙。
辛韵不由更加作呕,忙后退了两步:“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nnd,她昨晚都没怎么休息,今天又在大冷天里颠簸了一日,这会儿没有个热水洗没有一张暖床睡也就罢了,居然还倒霉地碰到这等老畜生,还想打这等龌蹉无耻的主意,简直就是找死来了。
“你喊吧,小宝贝,这里离官道已经有好几里,而且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人家,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啊!”老男人得意地道,可能是觉得辛韵根本没威胁力,徒手也能制服,就随手把刀放在破桌子上,淫邪地向辛韵逼了过来。伸的长长的一双爪子又皱又粗又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辛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时迟,那时快,只一动意念,右手就已经握住钢刀,在猛然用力一挥。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老男人已然捂着断腕杀猪般地嗷叫了起来,后退中,砰地一下撞在桌子上。
怕他来抢放在桌上那把刀,辛韵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喷涌的鲜血,立刻趁胜追击地挥刀上前,将他从桌边逼开。
老男人一个没站稳,又碰到了破凳子,顿时翻倒在地,抱着流血不止的手腕拼命地求饶起来:“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小人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辛韵哼了一声,钢刀一挥,已趁势抵在他的脖子上。